他的嘴唇移上来,盖住了她的,舌头绞进来,抵死缠绵,她呼吸不畅,却没有拒绝,好温暖,真的,他好温暖。
等她清醒过来时,看见了许捷静静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盆清水。
“哥。”她轻唤了一声,提示成飞放开她。
“看来好多了呢,擦把脸吧,你出了不少汗……”
“谢谢哥。”
“我来吧。”成飞把盆子接了过来,投了毛巾拿过来,轻轻的给她擦脸擦手。表情很是温柔。
许捷站在原地,不由得咬紧了牙关,他的妹妹,他的佩心,他多想拥她入怀,这次她生病,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接近她照顾她的机会,可是,有一成飞在这里,他就永远插不上手去。
这些日子,在歌厅上班,他好像又在日日忙碌中找回了往日的自己,他的腰越来越直了,脸上也越来越自信了,他本来一表人才,最近又勤于锻炼身体,以前溜走了的肌肉一点一点又跑了回来。
今早抱着佩心上医院,冰肌玉骨在臂弯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突然就想起了夺去她Chu女身的那一夜,她的呻吟,柔嫩的肌肤,又软又香的身体,搂住了她,竟不想放手,只愿这到医院的路越长越好,最后永远走下去,只有他和佩心。
他的心里有个鬼,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住了进去,佩心十四岁时过生日,穿着漂亮的粉色连衣裙,象个公主,那天晚上,他知道自己动了心,反正他们不是亲生兄妹,他可以等,慢慢的等,等到她长大的那一天。
他这边思潮起伏,佩心哪里知道,她看他脸色发青,就猜他是累着了,就说:“哥,你回去吧。”
成飞也赶紧说:“哥,你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呢。”
两人是一片好心,听到他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刺耳,是的,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他算什么呢,他已经没有必要呆在这里。
“那好,我走了,成飞,麻烦你了。”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萧索。
成飞眼里全是佩心,也没有送送许捷,替佩心擦完了脸,就坐在床边,眼睛也不眨,直直的看她。
她心里有些好笑:“怎么,看不够了?我脸上不干净吗?”
“没有。”还是盯着她看,她也累了,生着病精神是不好,干脆闭上了眼睛。
下午就输完了液,成飞送她回了家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只是说让她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她精神渐渐的恢复了,母亲摸着她的头,只说了一句:“孩子,不能再耗了,早点下个决心,你也不小了,该结婚就结吧,夜长梦多。”
她泪凝于眶,原来,她以为什么都不说,母亲就都不知道,谁知知女莫若母,母亲都一清二楚,看来,最糊涂是自己也说不定。
请假养病期间,成飞天天都来,只是一个劲的缠着,好像生怕佩心走开,她嗔怒:“烦不烦,在我们家里,上厕所,你也跟,你有毛病吗?”
他也不说话,只是依然故我,她知道他缺乏安全感,由他去了。
过了几天就上了班,成飞很是欢喜,说没有一点芥蒂是假的,但这次他决心,一定要抓住她的手,绝对不放开。
下了班,两人一起在他宿舍里吃饭,洗碗的事情一般都是成飞干的,佩心就手收拾收拾屋里其他地方。
成飞洗了碗,看佩心正在整理床铺上的脏衣服,突然觉得日子这样也很幸福,一个女人为自己忙里忙外的,心里很踏实。
她低头收拾,他却从后面将手臂缠了上来,密密的温落到她脸颊、唇上,后来就延伸到了胸口。
“别……”她有些心慌,想推开他。
他哪里肯放手:“我要你,只要你,今天晚上,我要你只想我,只记得我这个男人。”
衣衫褪尽,她玉体横陈,他仿佛憋了许久,一下子发泄出来,后来佩心就觉得疼,他也不放手,连连用力,刺入她身体深处。
“好吗?”他问,他一直问。
“疼,疼,轻一点……”她无力抗拒,身子好像在天堂又好像在地狱。
诬陷
日子在佩心的指缝间悄悄的滑过,繁忙的工作,与成飞的朝夕相对,好像已经是她生活的全部。时间长了,两个人就越来越默契,严力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禁忌的话题,她不谈,成飞自然也小心的避开了这个雷区。
可是,每当生活平静到及至,佩心就会觉得隐隐的担心,严力的消息可以轻而易举的从报纸和各大八卦周刊上面获得,无论背后的生活是如何,出现在媒体照片上的严力,永远是得意满满的成熟男人形象。
佩心有时无意间看见了这些报道和照片,就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很远很远,以前的种种,仿佛是做了一场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