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地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向了两边,露出了被遮挡住的落地玻璃拉折门,那门也被拉开了,有风从那里吹过来,森森的冷。
我咽了咽口水,站起了身,左脚往门的方向迈,还没接触到地面就被我收了回来,然后换成右脚往落地窗的方向迈,接着左脚跟进,于是我最终选择了走向落地窗。
风就没停歇过,吹得我本来就乱的马尾辫更加的乱糟糟。
莫名的第六感告诉我走过去看看,但是相信我,我其实第一直觉是要逃走的。
走得越近就越能听清那随风传来的细语。
‘今天下雨了呢,永胤你好像总喜欢下雨天来找我呢……’听声音似乎是女人的。
而回答她的是个偏温柔的男性声线;‘下雨以后的味道我很喜欢,像海水。’
能隐约地看见在空旷的阳台一角站着两个人的身影。
‘永胤,你那么喜欢海干脆住到海里好了!’似乎生气了,女人的声音高昂起来了。
‘呵哈哈~阿梨你吃醋了吗?’男人对着反应倒是颇为满意的笑出了声。
‘……你滚!’真的是恼羞成怒了。
‘你别生气吧……你猜那是什么?’那个大概是男子的身影抬了手。
站在他旁边跟他一样模糊不清的女人的身影微略动了动;‘不就是树咯!’
‘是梨树。’男人应该是笑了的吧;‘阿梨的梨树。’
我想再走近些好看清楚。
然而那一瞬间风忽然变大了,我被吹得睁不开眼请,等风势小了后我睁开眼——惨白的脸血红的双唇空洞洞的一双黑的没有眼白的眼金近在咫尺吓得我啊啊啊的尖叫着——
猛地坐了起来。
后背冷汗涔涔,衣服都湿透了的贴在后背,感觉粘粘的很难受。
视线由于眼珠在乱动,看的东西都恍惚有重影,喘息着好容易才镇定了些。
我伸手摸一把额头,全是冷汗。
我闭上了眼深呼吸一会,再睁开。
我在床上坐着,窗帘拉得好好的,所以屋子里挺暗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玛丽隔壁又做恶梦……”看来我刚才上楼来换衣服的时候,因为太累了,所以衣服都没换就先倒床上睡过去了……真是!看来明天要找座庙拜拜才行!
出这一身的冷汗,不洗洗澡估计也是会伤口发炎化脓啥的,那我还是洗澡算了,大不了擦干身体以后再上一次药膏!
打定主意就翻换洗衣服出来,顺面拉开了窗帘,再拉开玻璃门到阳台收内衣裤。
玛丽隔壁洗个澡再下去估计大叔正好把晚饭弄好,但愿那个时候哥哥他们也回来了,我实在希望这座别墅人多热闹起来……人少我老觉得很不对头……是我自己的问题么OTZ
爱美人
伤口接触到热水的时候阵阵疼得我连连倒抽口气。
慢慢等疼痛退去,我才敢把后背靠在浴缸的瓷壁上。
痛到麻木就没什么痛觉了,只剩身体对热水温度的热感。
我难得奢侈的一直开着热水龙头,这样一来保证了热水不会慢慢冷却,二来可以一直听见流水哗哗落地的声响,不至于整个浴室没有声音让我觉得太安静。
头发早就放下来了,看水里像海草一样游荡的自己的头发,那覆盖在表面的紫色已经越发的斑落露出里面最真实的黑色。我在水里捞出一把抓在手上,姑娘头发留得挺长,现在已经快到腰了……如果看得出我有腰的话。
其实也有打算跟花开院说说,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我尽然担心找了她以后那些鬼鬼怪怪就没活路走了……囧!
啊你说找陆生?
我放掉手里的那一把头发,与其找奴良陆生我宁愿去找花开院柚罗。
已经泡太久了,我慢慢滑下去,热水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