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永瑀重重的点头。
李福雅含着泪抱紧永瑀,雍正进屋后看到此景劝到“别伤心了,今儿个你该高高兴兴的。”
李福雅擦去泪水说:“不伤心~~怎么能伤心呢~~”
雍正看着李福雅怀里的永瑀问了几个问题后满意的点头说:“是个努力有天分的,过几日就册他为世子长大后继承弘昐的爵位。”
弘昐的三个遗孀眼睛一亮下跪磕头说:“臣媳奴才谢皇上恩典。”而永瑀也跪下谢恩道:“孙儿谢皇玛法恩典。”
李福雅扬起笑脸说:“阿哥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了你皇玛法的期待。”
“孙儿明白。”永瑀脆生生的回答。
看到永瑀的表情李福雅又是怜爱的搂过他,而他也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李福雅身边小口小口的吃点心。
这次大寿李福雅收到的礼物堆满了一个房间,不能说件件珍品可总体质量还是很高的,对于一个个说着祝寿的词的人,她整夜笑眯眯的应着脸部有些僵了。
“累了?”雍正挥退宫人后见问。
“有些倦了,这一地儿的人晃地臣妾眼花。”李福雅回了他一句。
“你素来喜静倒是难为你了。”雍正的话语中带着些懊恼。
李福雅寿辰后江南织造曹家开始被清算,李家与孙家也没有幸免,也许曹家在雍正上台后有幻想过雍正会念曹家与康熙的情分,只可惜这美梦就要破碎了,且不论曹家当年支持爱新觉罗?允禩与亏空的公款这两项,单论他们卷入弘昐之死就已经没有退路。
内务府的布匹、丝线等都来自织造局,作为江南地界三大巨头的曹家从康熙时起就把着江宁织造这个肥缺,弘昐衣物以及帕子的布料及绣纹用的丝线都是他们提供的,无论是否直接经手曹家亦是逃不过这一劫。
江宁曹家的倾巢在李福雅的意料之中,李家在这事儿上压根儿没沾上边,除了江宁织造曹家外,此次落马的还有裕亲王广宁。可惜了福全这一脉……这是在十月分李福雅听到广宁被削爵并永锢宗人府时的低叹。
雍正没有动爱新觉罗?允禩与其他几个兄弟,除了他的同胞弟弟被送去守皇陵外,但是允禩的同党在这几年被他削的差不多了。
☆、弘晖之死与穿越者相认
雍正六年七月宝亲王弘晖病,李福雅抚着甲套上的宝石,垂下眼帘李福雅冷冷地听着别人说皇后有多么的焦急,派遣太医常驻宝亲王府并恳求雍正遣御医前去诊脉。
八月有传言说已逝的显孝亲王是被宝亲王害死的,因为宝亲王病的迷糊的时候嘴里喊着让他的二弟原谅他,能让宝亲王称为‘二弟’的人也只有在雍正二年逝去的显孝亲王弘昐。
九月弘晖已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御医也查不出症结所在只好含糊的说是弘晖郁结于心。
十月弘晖身体好转却时常愣神,清醒时只是喊着要在宝亲王府内种满海棠花,王府的人不敢违逆他的话而皇后乌拉那拉氏不忍心违背只是日日在佛前祈福,李福雅只是在心里冷笑‘报应’二字。
十一月初一弘晖疯癫中点燃卧室,火光中他笑的疯狂,屋外的人惊慌奔走拿着水桶、木盆装水灭火,而屋内弥留之际的弘晖笑着望向墙上那幅被烧成灰烬的‘醉海棠’喃喃问:“二弟满意了?你已经离开四年却还是令皇额娘一腔算计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被烈火焦灼的弘晖在痛苦中清醒过来,虽然太迟了可是联系前后也想通了关节,看到压下来的房梁弘晖笑着想起那个送‘醉海棠’给自己的人,笑如春风却机关算尽,今日他这一把火也算是将证据毁灭的彻底。
那幅加了一些可以让人精神亢奋的药的画里是一株海棠树下兄弟七人把酒言欢,这幅画自送给弘晖后他一直很宝贝挂在卧室墙壁上日日观看,起初并无不妥甚至还可以让他精神振奋,只是时间久了稍加刺激便会埋下隐患。
听到弘晖的死讯后皇后乌拉那拉氏昏厥过去,雍正手中的笔掉落地上,他迟缓地转过神来挥退想要上前拾笔的太监说:“退下。”
很久以后雍正问李福雅“你是何时知道弘昐的死因?”
李福雅回答:“五年那会儿知道的,毕竟昐儿的身体我一直在关注、调理,那些年也足够我想通其中的关节。”
“恨我吗?”雍正有些悲凉地问起。
李福雅摇头说:“有怨过却不曾恨,你的决定我明白也能理解,弘晖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绝对不会原谅乌拉那拉?多棋木里以及乌拉那拉一族。”
自雍正登基后弘晖一直作为隐形太子,如今没了之后群臣除了可惜之外便将目光望向其他的皇阿哥,六阿哥弘历与弘晖自小交好又一直养在皇后身边,如今皇后一脉自然转过头支持他。
李福雅一脉从文人到武夫应有尽有,只是李家做人低调稍有风声露出就立马被掐断以防出现第二个‘八贤王’,弘昀兄弟深谙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当然这其中除了弘曦,雍正第五子弘曦与第七子弘昼堪称京中两大霸王,由于两个人都是李福雅膝下养大的所以有传言说齐贵妃只会溺爱孩子,二人听到传言后不以为忤反而常常惹麻烦让雍正又气又怒却没有真正的去责罚。
直属于雍正的臣子例如鄂尔泰、张廷玉、李卫、田文镜等人坚定地追随雍正的脚步,无论哪个皇子上位对他们都没什么影响。
李卫与张廷玉在除了弘晖外的诸皇子中私心里会偏向李福雅的血脉一些,追根究底就是李文晔对李卫有救命之恩而李家从未以救命之恩要求报答,张廷玉却是与李义共事多年多少知道李家门风。鄂尔泰是云贵总督兼辖广西,李信在广西巡抚任上颇有建树,鄂尔泰虽不是最看重他但也是观感颇佳,虽然是中立可多少也会有偏颇。
阿哥所内吴库扎氏撑着脑袋在算账,身边伺候的宫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