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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凌乱,被解开的扣子还没来得及系上。
刚刚他亲得狠,从脖子往下全留下了痕迹,在这微微敞开的衣领里,若隐若现。
“被我亲哭的?”
他的语气淡淡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盛眠的瞳孔微微一缩,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傅燕城说出来的。
众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端坐神台,身边也从未出现过女伴。
盛眠没这个自信觉得自己能将人摘下来。
何况,她也并不喜欢他。
与其说是被亲哭的,不如说是被吓哭的,被自己那一瞬间差点儿沦陷的惶恐吓哭的。
傅燕城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眸底深处是全然的漫不经心。
“抱歉,认错人了。”
他微微起身,站在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我以为是初晴来了。”
盛眠一愣,松了口气,大概傅燕城也没想到她会回去。
所以今晚他约了萧初晴?
傅燕城指了指电梯,修长的指尖仿佛还留着她身上的温度。
“你不是要跟老公去庆祝升职么?还不走?”
盛眠顿时回过味来,他这估计是害怕萧初晴过来误会。
她松了口气,连忙胡乱擦了擦眼泪。
“傅总,那我告辞了。”
傅燕城敛下眉,直接关了门。
盛眠走到电梯内,双腿一软,连忙扶住电梯里的栏杆。
刚刚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估计就半推半就了。
傅燕城那张脸太有杀伤力,亲的人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自己的扣子没扣好,微微敞开的领子里还露出一些红色的痕迹,连忙抬手要将扣子系上。
但电梯此刻在一楼停下,有人走了进来。
是温思鹤。
盛眠的手一僵,几乎下意识的就转身,但这电梯里到处都是镜子,哪怕她转身,面前的镜子还是毫无遗漏的露出她的脸,还有脖子里的痕迹。
满是欲盖弥彰的味道。
温思鹤瞄了她一眼,微微挑眉,语气含笑。
“p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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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凌乱,被解开的扣子还没来得及系上。
刚刚他亲得狠,从脖子往下全留下了痕迹,在这微微敞开的衣领里,若隐若现。
“被我亲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