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是宝贝。
有几个人看着关根的目光里已经带了几分凶光。
但他们遮掩的快,没让人明晃晃的看见。
“关爷,您这一手绝啊,能不能跟在下说说,您这体质是怎么培养的,也好让兄弟们见见世面。”
有个伙计在关根给所有人身上抹完血,脸色苍白的坐在石头那虚弱的被无邪包扎时候问。
“我说是一觉醒来就有的你们信吗?”关根没有明确回答这个伙计的问题。
“关爷,这就是你不对了,这大伙只是想见见世面,您这样容易让兄弟们寒心的,大伙这一路走来,也算得上跟您同甘共苦了。”
那个伙计听到关根这个答复显然不满意。
开始再次嚷嚷了起来。
“呦,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啊?”
胖子鼻尖动了动,对着一旁的潘子问。
“是闻到了,挺他娘臭的。”
潘子一边说着一边往那个发言的伙计身边走。
“什么臭味?”
那个伙计一听这话一愣,有些警惕的吸了吸鼻子。
这个空间里除了越发浓重的硫磺味道外,哪还有其他的味道。
况且他们现在还戴着防毒面具,有什么味道闻着的时候也被过滤的差不多了才是。
“有人乱放屁的味道呗!”
胖子在看到潘子到达那伙计身边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开口嘲讽道。
“你他奶奶的,敢驴老子!”
那伙计一听也明白过味了,看向胖子当即变了脸色。
“咔嚓”一声,子弹上膛,潘子已经把枪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众人见到这幅场景纷纷散开,把舞台留给了两人。
在斗里发生冲突是常见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只要冲突双方不是自己非要救的人,其他人一贯是采取看戏的态度。
“我看不是乱放屁,是他娘的满嘴喷粪才对。”
潘子用枪抵着那伙计的头,脸色阴沉。
“潘爷,我这也没说什么惹到您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