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覆上他的唇,轻轻舔舐着,用舌尖勾画出他的唇线。
他的呼吸再一次变得狂乱,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又是一场淫靡的盛宴,连绵不休的承欢以及摸索。他扶着我的腰,再一次带领我走向辉煌的殿堂。
睡意再一次袭来的时候,我的脑海中静静地回响着很久以前的一句话,
知我懂我者,莫若玲珑。
尾声
事实证明,结了婚之后,女人果真从美人鱼变成了红烧鱼。
结婚一年,我还是住在玲珑的房子里,和同居时无异。所不同的是,虽然玲珑年长我两岁,但明显女人的衰老速度比较快。
他现在待见我的态度,就好像我是千年黄脸婆一样。我萧女王瞬间从人见人爱的泥轰女尤成了威名远播的包租婆。常见的场景就是:我跋涉千山万水,跨越重重碉堡,站在楼底,拎着大包小包,气韵丹田,狮吼道,
“老公,你老婆我断气了!”然后英勇倒下。
说时迟那时快,小区的高楼里会同一时间伸出若干个地中海式样的脑袋,显然是对我有非分之想的鼠辈。也由此,玲珑封了我一个称号,叫“师爷杀手”。
我萧老娘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在有生之年,夜御数大叔,真正做到了传说中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就了新一代的欲女传奇。
而每一次,玲珑都是最晚现身的那个人,双手插在裤袋里,闲庭信步地走出大厅,一脸慵懒模样。
每次接过我所有袋子的时候,总不忘唠叨一句,
“你是该减减肥了”
遭天杀的!是谁每顿晚饭往我碗里夹肉的?
依据玲珑的非常态观念,每天吸收的能量必须要消耗,而消耗的最佳时间,就是晚上。当然白天要是有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是我醒着,他绝对不放过我。
玲珑不是人啊不是人……
家里凡是能适合两个人活动的空间,都有他的光辉杰作。
周末一打扫房间,就会看见一个肥硕的身影蹲在墙角,红着脸,死命地擦拭着滩滩白渍。
玲珑的妈不愧为大神,有一次来我们家,指着浴室里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的某处,大声嚷嚷,
“闺女洗澡一定爽歪歪了吧?”
正在切水果的我差点就把自己的手指给剁下来。想着还好她没坐在餐桌旁,脑海中自然而然又浮现起昨晚回到家的场景。
我刚把包丢到沙发上,玲珑就从背后抱住我,温度高得惊人,声音暗哑,“阿玥,我要你,现在……”
于是当晚,我就直接被他在餐桌上解决了。
完事之后,他哼着小曲去烧饭,神清气爽;我则是无力到连半口饭也咽不下。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里的时候,看见了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衣,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个有些破旧的玫红色文胸。
至于为什么那么多年舍不得扔,是有原因的。
据我萧玥间歇性脑残的记载,当年我第一次看见玲珑这妞被人欺负的时候,就是穿着这件传说中的圣器。
至于他记不记得,我不是很清楚。想当年,萧老娘我还是很保守的,坚守着一旦被人看见小内内,就非此君不嫁的传统道德观念。
这一观念在真正认清玲珑的丑恶面目时,瞬间土崩瓦解,引用他当年的话,就是,
“东西只有用了,才知道质量好不好”
也是由于他的这句话,养成了冰清少女我一看见美男就习惯性往下瞄的陋习。你说这怨谁啊怨谁啊?
好在残害我的人对我不离不弃,硬是把我拉入了低俗的深渊。
明天是小长假的第一天,我琢磨着要去外地玩,兴高采烈地蹦挞到窝在沙发里看球赛的玲珑面前,朝他露出谄媚的笑。
谁知这厮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本质,
“干粮我已经买好放车上了,路上不许喝甜的饮料,我只买了一箱水,你喜欢的CD我都整理好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了”
说完立马又把眼神扫回屏幕上,无视我的存在。
我顿时哑口无言,不甘地摇摇他的手,
“可是人家还不知道去哪里玩?”
玲珑特轻蔑地瞄了我一眼,无声的眼神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你也老大不小的,装嫩实在太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