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她自己不饿,让我先吃。
吃过饭之后徐妍就进了我屋,给我塞了六百块钱,说让我自己去买两件衣服,她就不陪我去了,接着她还问我够不够。
我就点了点头,说够,然后就揣了兜里。
现在想想那会儿我确实有点太没良心了,竟然连句谢谢都没有。
我当时虽说看起来没啥明显的伤口啥的,但是就感觉浑身上下疼的难受,所以我就去床上躺了会儿。
估计我刚才打架耗费了太多体力,所以等我醒了之后我就发现已经四点多了,我就赶紧往上起,结果这一起给我疼的汗都流了下来。
要是一个地方疼的话还说,关键是现在是浑身上下都疼,我只好咬着牙扶着床坐了起来,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就感觉右脸牙龈那块儿挺疼的,我就挺害怕的,心想自己的牙真不会出了啥问题吧。
后来我跑洗手间去看了看,最后不放心,就让徐妍领我去牙医诊所看了看,结果人家医生说没啥事,就是有点红肿,就给我开了点消炎药,后来我俩回去的时候我就提前下车了,我就去了我们市里的一条摆地摊的小街,说是小街,其实就是个小商场,上头还搭个棚子,有种那种菜市场的感觉。
那条小街上头啥都卖,便宜的衣服啊,小玩具啊,小零件啊,小杂货啊,我就在那逛了逛,我边逛边瞅着路两旁,希望找到个趁手的防身兵器啥的。
当时我瞅见了一根双节棍,我就拿起来耍了两下,结果不会玩,一下子甩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正好打我被删的一块淤青处,给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就放弃了这玩意儿,虽说我日后要是练练啊啥的说不定能耍的挺好的,而且这玩意儿也挺装逼的,但是话费的时间太多了,也怎么好携带,我就作罢了。
我又溜了两个地摊之后就发现有个小摊上卖甩棍的,当时我就挺感兴趣的,我就问了老板下价钱,然后捡了根黑色的拿在手里握了握,用力的往外一甩,啪的一声里头藏着的两节就甩了出来。
没甩之前大概有十多公分长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甩出来得有个三四十公分,头顶上还有个圆饼行的小突起。
我瞅了瞅见这玩意儿挺好的,既能装逼,也能防身,然后我就想给它那两节按回去。
我估计我当时甩的时候力道永大了吧,用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给按进去,给我急的不行。
心想这要按不回去以后可咋装逼啊,这么长踹腰里也没法揣啊。
我没办法了,就冲老板说:老板,这东西我买了,你帮我按进去吧。
那老板啥也不说,接过来握着地步,然后在手里一反转,让甩棍头朝下,用力地往下一杵,咔嘁一声脆响,甩棍就收进去了。
当时我就乐了,心想我咋就没想到呢,虽说这样让甩棍头顶有点磨损,但是也没啥关系。
我就给他付了钱,他要十一,我就给了他十块,他也没咋计较。
我继续往里走多少时候就时不时的甩出来玩玩,然后再杵进去。
有一次我甩出来的时候见甩的不咋直,就往旁边掰了掰,给它掰直了,我就觉得质量不咋好,不过转念一想,十块钱还要买啥样的,凑合点就行了。
我将甩棍杵进去之后就插了后腰上了,当时感觉自己挺牛逼的,有种电影里古惑仔的那么点意思。
我接着又转了转,在几家小摊跟前看了看那种匕首状的小刀,虽说这玩意儿挺有效的,但是杀伤力太大了,指不定给人家弄出个好歹来,那我还得坐牢,所以我就想找那种既有杀伤力又闹不出人命也弄不出个好歹来的东西。
我当时就挺想买个锥子来着,但是这里的要么没有,要么就是太长了,要么就是太粗了没,杀伤也挺大的,我也没敢买。
最后挑了挑,也没找到合适的,就挺失望的,就打算直接回去。
不过我走到外头的时候就见街头旁有个老奶奶在卖那种做针线活的东西,一条黑布块上零零碎碎着摆着许多线轱辘,顶针,针啊啥的。
我当时眼尖,就瞅见了个大头针,我就赶紧蹲下来看了看。
那种大头针我去乡下玩的时候见过,顶头有个挺大的圆球,将一根针包裹在里头,那针挺粗的,跟圆珠笔的尖差不多粗,顶头挺锋利的,不算长,从铁皮包裹的根部到顶尖得有个三四公分吧,当时人家是用来纳鞋底子用的,我们那叫这东西叫针坠,因为它下端的铁皮有点像水坠。
这东西就是缝布鞋的时候因为鞋底太厚了,用普通的针扎不穿,就用这种针顶上个孔,然后再用普通的针带着线缝进去,相信很多农村长大的人见过这东西。
我将那个大头针放手里把玩了把玩,感觉挺有分量的,越看越喜欢,就问老奶奶多少钱。
那老奶奶挺慈祥的,人也实在,说两块钱就行,我就给她扔了三块零钱,说不用找了。
老奶奶当时咋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