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那官员颤巍巍的爬起来义正言辞的冲张牧喊道:
“我乃朝廷命官,你纵然是大将军也不可无缘无故的殴打本官。你等着,我要告御状。”
张牧:“………………”
“告御状?好啊,你去告啊。我虎贲军是陛下钦点的王师,你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刺探我虎贲军的军情。说,你是不是突厥人派过来的卧底?”
…………………
卧槽,这都和突厥人的卧底扯上关系了?这特么的可是大事。
身为官场老手的官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张牧这话的严重性。
“大将军,这个王玄策和席君买乃是虎跃山上的土匪,你们虎贲军现在与土匪同流合污,这作何道理?”
听到这,张牧乐了。
玛德,怪不得你只能做个小县令呢。就你这智商,县令已经到头了。
身为官场人,竟然不知道领导就是天的道理,还敢争,这特么的不是傻子行径吗?
“什么土匪?你说是土匪就是土匪了?你县衙可曾接到报案说虎跃山抢劫民众,欺压百姓的案子?实话告诉你,席将军和王将军本来就是我虎贲军的游骑将军。虎跃山也是我虎贲军的拉练基地,你竟然侮辱我虎贲军的游骑将军是土匪?这不是突厥人的卧底是什么?来人啊,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卧底拿下。本将军要到陛下那参一本,直接把这厮交给陛下,由陛下,兵部,大理寺会审。”
听到张牧这话,王玄策和席君买乐了。
刚刚这官员说他们是土匪,可把他们吓的半死。现在呢,峰回路转,咱是将军。
怪不得大将军说万般皆下品惟有做官高呢,还是做官好啊,两张口,随便说。
看到事情闹的越来越僵,崔浊老爹赶紧打着圆场说道:
“大将军息怒,昨夜我府上遭了贼人,急火攻心,这才冲撞了将军的虎威。吴知县也是着急为民办事,这才鲁莽了一些。”
“哦?为民办事?我怎么看到是为你这个大世家办事?”
“大将军说笑了,我们崔家只是清河崔家的旁支,不算大世家。大将军,不知道你们虎贲军能不能为我崔家找回失窃的钱财。当然,老夫也知道当兵要吃粮。只要大将军能为我崔家找回失窃的钱财,老夫愿赞助大将军军费十万贯。”
张牧:“………………”
才十万贯?真机把小气。
“崔老爷子,这是吴县令的事,本将军不能越俎代庖。我们军人是打仗的,不是破案的。”
“大将军,实不相瞒,吴县令已经查出抢劫我崔家的就是飞凤山上的土匪,马车的印迹到了飞凤山脚下才停止。这伙贼人胆大包天,竟然抢劫了我崔家七百万贯钱财,这可是我崔家世世代代积攒下来的钱财。”
听到这话,昨天跟随张牧前去搬钱的众人惊呆了。
七百万贯?我们只是搬了三百万贯啊,这丢失的四百万贯钱财哪去了?全被老鼠给吞了?!
“崔老爷子,本将军已经说了,我们虎贲军过来是拉练演戏,不是前来查案,这事要吴大人来。不过,我们演戏计划中有扫荡这一片的土匪。土匪我们会打,能不能找到你们崔家丢失的钱财,我们不管。”
听到张牧这话,崔老爷子和吴县令顿时眼前一亮。
这个好啊,咱为什么不敢去攻打土匪?还是因为他们势大?
只要你们把土匪给杀了,那剩下的事咱自己就能办,何至于求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