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向黄金贴了过去,靠在他怀里汲取那香气,真的很好闻,不一会儿便飘飘然了,张开双臂抱住了他,我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抱我。”
黄金的身子顿时比我钻进他怀里时还僵,但他并未理会我的要求,只是看了卫大当家一眼,“你对她说过什么?”
卫大当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什么也没说。”
黄金不再言语,皱眉将我拉出他的怀,仔细察看。
我看着黄金的俊脸,有些意识迷离的傻笑,我知道这个人是黄金,我知道我刚才对他很心动,而且我现在也很有冲动想扒光他的衣服贴上去。
想着想着,我不愿阻拦身体的自然冲动反应,露出了调戏他人常用的痞子笑容,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小爷,你真的不愿陪我玩玩?”
黄金愣了,随后有些怒不可遏的制住我乱来的手,“失忆了却还记得这低劣的手段,这次没鞭子给你用药。”
手被他捏得生疼,耳朵再听到一个药字,醒了个神,我稳了稳气息,一脸无辜的看看黄金又看看卫大当家。
暗揣我应该没这么饥渴吧,这是会客厅耶,我竟然就这样随处发情?好在现在我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这冲动……?难不成我中毒了?一种会让人产生想扒人衣服冲动的毒——春药?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立马惊出一身冷汗,看看这一屋子的男士,我低咒一声:“糟糕!”我可不想这会儿母饿狼扑虎啊,估计我这体质,药性一发,那就是绝对的霸女硬上弓,一把推开黄金就往门外冲。
冷水,冷水,哪里有冷水……唔,跑起来才发现:头上的饰物真的好重,这衣服真的好碍事。
绕了一阵没看见个人,想想黄金这保密措施做得好……为防隔墙有耳就清空这么大片的地儿,可是这哪里有水降温啊?
转了个拐角,我眼睛一亮,湖!见湖面已结起层层薄冰,我捞起袖子从旁边搬了块石头砸下去,冰面破了个洞,我提裙纵身就向下跳,却连脚趾都还没沾到水就被人拦腰捞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耳边传来黄金的咆哮,我一靠近他的身子,身上就又腾起一股热浪,再嗅到他身上传来的香气,马上又有点恍惚了。
趁着还没失去意识,我赶紧推远黄金,“别靠我这么近,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黄金脸上先是不解尔后顿时怒气喷涌。
看他的表情,我无力地想笑,估计他以为我嫌他味道难闻,赶紧补了一句,“你用的什么熏香?”
“熏香?”黄金挑挑眉,“没用过。”
“才怪,怎么可能,我分明就闻到你身上有香味,而且还一闻就神智恍惚,你快离我远点儿,免得等会儿后悔。”急急想推开黄金,黄金却死死扣住不放。
见这边他不松手,我只好求助在那站着看好戏的卫大当家,“卫大当家你帮帮我啊,我可能中了什么药了,心跳一直降不下来。”
卫大当家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黄金,将我跟他分开了,我缩在一边,脑子又烫又晕,看着那泛着白光的冰面,还有那在冰洞里浮上浮下的碎冰。
按捺不住情绪,我伸手捞起一块冰,冷得一个哆嗦,好在刚才没下去,不然这身体骤热骤寒的,我挂定了。
感觉脸上还很烧,我用搓了冰的手擦脸,擦下了腻稠的脂粉,哟嗬?这冰可以卸妆?那就卸了卸了,边卸边竖起耳朵听另外两人的对话。
“你真没用过什么熏香?”卫大当家有丝逗趣的语气。
“我没有熏香的习惯。”黄金的语气平缓。
没有熏香的习惯?那他这么说就是指责我无理取闹咯,我继续用冰擦脸,不管他,不过现在心跳好像确实是又渐渐平静下来了。
侧转头,我看看黄金,他看着我无力的笑了起来,“我就说她在胡闹,不知又想干什么。”
卫大当家应声转过头来,看到我的脸也笑了起来,“你折腾这么半天,不会只是想把脸上的妆洗了吧?”
我不理那两人,转过头琢磨着,现在看黄金又没什么感觉了,难不成我就喜欢被他的目光凌虐?就喜欢被他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我是被虐狂?= =
“别用这冰折腾了,我让人端水来给你洗。”黄金好声好气的把我拉起身,我愣愣地看着这会儿展露温柔面的黄金,他到底……?还没想透,就又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屡次的香味进攻终于让我的脑子有当机趋势,我决定了,踮起脚尖,拉低黄金的头就想印上去,黄金却大掌一挡阻止了我的进攻,然后有丝威胁意味地瞪着我,“别玩了。”
其实我心里万分委屈,黄金说他没用熏香,可我就从他身上闻到一股舒服的香味,然后身体不自觉的就产生了某种冲动,起了某种反应,我想跳湖灭火他拦着,我顺应生理需求他又不同意。
想我也是要面子的人,被拒绝了我才不会死缠,退离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