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听了一惊,赶忙拿过残箭将箭头轻轻一拨,箭柄中流出水银状的物质,我顿时无语,“这么阴险的招,果然是邪教。”
大叔看了那水银物质半晌,“难道是冰清玉洁?”忽然抬头对树林间某处,“现身吧,我已知你们是无神教的人。”
我正觉得搞笑,无神教?
咻,一个黑衣人出现了……
咻,一对黑衣人出现了……
咻,一群黑衣人出现了……
我抬手吃惊兴奋的指着这一群人,“出现了!出现了!”跟晓穿同样制服的人出现了,而且还是一群耶。
大叔很快明白我兴奋的原因了,冷冷地说了句,“他们不是来保护你的。”
我转头兴奋地说:“我知道,但我就是无法抑制地看到黑衣人就兴奋。”这在现代被称为恋制服癖……
我看得出来,大叔和华煜被闪到无语,黑衣人那边却传来阴冷的笑声,“呵呵呵,你这小丫头,想法到稀奇,怎么?不怕?”分明冷酷危险的阴狠语调,但却极具魅惑力和杀伤力。
我兴奋的嚎:“再多说几句,多说几句,你的声音好好听。”这在现代被称为恋声癖……
大叔和华煜绝倒了,说话的黑衣人却眼神一凛,直接说了句,“上。”于是,除了他以外的九个人向我们扑了上来,三个堵一个,大叔、华煜和我被分散了。
我暗想,不是这样就被我惹火了吧?
大叔赶忙举剑应敌,华煜那不知道才练多久的三脚猫功夫,没几下就被制住了。
我则捡起刚被丢掉的箭柄,背靠一棵树,面对三个攻过来的黑衣人喊,“站住,这毒的效果你们自己最清楚,这上面还有毒,不怕死的过来。”
老实说,我对怎么站才能使自己没空隙可趁这种姿势完全没研究,但眼前这三人还真就被我唬到了,没有动,我暗笑,小样吧,居然这样就吓到了。
不怕死的,我把这有毒的烂箭柄当武器往前戳,“来呀,来呀,怕什么。”
我进,敌退,玩得颇开心,忽听大叔喊了句,“小心后面。”
这次我聪明了,急忙蹲下,谁知右手一麻,武器松了,然后有一只手从肩上滑过,扣住我的脖子。
好痛,我知道这人扣准了我的颈动脉,跟卫生球扣我那次完全不一样,瞬间就觉得头晕晕的了。
不是这么快就缺氧了吧?我挣扎,但无力说话,昏昏沉沉,觉得有一只手捏住了我左手中箭的伤口处,耳边传来声音,“小丫头,好玩吗?”
接着只听‘咔嚓’一声,我疼的直抽气,泪水下滑,去死吧,变态,居然折断我的手。
我也骂自己白痴,每次都受伤后才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
抽气冷颤,晓,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不出现?
用已麻的右手从腰带中掏出一个球,“神使小心。”谁啊?这种情况还提醒个啥?反正我死定了不是?陪我玩一下又怎么了……
身后的所谓的神使并没阻止我的动作,于是我打开球往外一撒,希望摸的是雾弹,身后人扣着我一跃,“玩毒?手法太差了。”
我切,看样子不是,继续,又撒了一个,没反应,依旧不是?我沮丧的继续,我就不信摸不到,我的一摸一个准去哪了?我撒,还是没反应?
“已经三次了,你还要玩吗?”后面的人显然对我这种无聊的进攻不屑,连扣我脖子的手力度也松了少许。
我微微睁开眼,努力回复,忽然看到点点蓝色的火光在闪,我笑了,“你们终于来了,快把这些人都烧死。”我虚张声势厉喝了一句。
无神教的人被这鬼火和我的话唬到了,四处移动,可惜,鬼火追人的原理是风,你们越动得快,它们就越追得紧,躲吧,累不死你们。
身后的神使带着我移动了好久,终于出声威胁我了,“叫他们停下,否则我就杀了那小子。”
我叹气,为什么你们都用别人的生命来威胁我?卫生球当初也这样,如果不是这人断了我的手臂,残性比卫生球不知强了多少倍,我会以为他跟卫生球是一伙的。
“你松了我,我命它们消失。”
脖子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你以为你有资格谈条件吗?”
“你以为有就有,你以为没有就没有,不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