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睡得很香!”我语气不善。
“我就知道,有我在你身边,你定能睡得香。”
脸大不害臊!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我记得某人曾说过,我不想做的事,他可以来帮我完成。”
“确实如此!”
“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接下来的事非你莫属!”
“哦?这是为何?”
“你昨天将三公子引到张员外家,并且被张员外的女儿碧瑶缠上,这可触犯了他的大忌!”
“什么大忌?他讨厌被女人缠住?”
“何止是讨厌,三公子厌恶一切女子,包括你这样的稚子。”
“这是为何?”
“这就要问白玉碟了!”
“哦?跟师傅有关系?到底是什么?你就不要把真相总藏在你那龟壳子里了,快给我讲讲!”
“嗯……好吧!”书黎终于不再卖关子,“此事要从三公子的出身说起,三公子是扬州一名妓所生,那□□放荡不堪,经常强行要求三公子看她与男人干苟且之事,还经常虐待他,将他打的奄奄一息。
三公子大一点的时候就总想着逃跑,但每一次都会被那□□和她那些嫖客抓回来折磨的更狠,有一次,三公子逃跑又被抓回来了,她娘和嫖客一起折磨他,三公子扛不住,假死过去,他们都以为三公子真死了,就将他丢到了河里。不想,碰巧被听风阁的上任阁主所救,阁主看他骨骼奇佳,是习武的好料子,就收他为徒。
当时阁主还有两位徒弟,也就是大公子和二公子,那时白玉碟有意勾引大公子,就男扮女装去接近他,谁知白玉碟扮女装美艳更胜女子,同时惹来大公子和二公子的爱慕。白玉碟便留在了阁中,对受伤的三公子也多有照拂,当时白玉碟是三公子除了他娘亲外唯一如此接近的“女人”,白玉碟温柔、体贴、时常对他笑语盈盈,跟他那放荡、狠辣的□□娘亲如此不同,一下子颠覆了他以往对女人的看法。
后来大公子与二公子为了白玉碟大打出手,白玉碟却失去了兴致,谁都不理。他见三公子年幼,就告诉他自己是男子,让三公子和他一起看大公子和二公子的热闹……自此以后,三公子就再也不喜欢女人了。
再后来大公子与二公子也因为这件事被阁主厌弃,三公子后来者居上,成了听风阁的一把手。”
“原来,三公子还有这样的过往……”
“所以,你如此设计三公子,三公子定会生气,来找你寻仇。”
“唉,你昨天不告诉我,今天才说,只怕是你早料到我会走这一步棋吧!”
“你生性懒惰,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自己动手,所以你才热衷于机关阵法,张碧瑶一颗现成的旗子放在那里,你又怎会不用?”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只可惜你这次没办法偷懒了!”
“唉……可是以我武功,是不可能打过他的!”
“确实……那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碰运气吧!”
果然,下午三公子就怒气冲冲的找来了,他不打招呼直接破门而入,“慕容莲,你给我……”话还没说完,三公子就呆在那里了……
此时,我正端坐在屋子中间,四周围满了半裸的女人,她们或香肩半露给我捶腿,或衣衫半解给我捏肩,或身着一层薄纱给我剥葡萄,还有的只着一个肚兜在翩翩起舞……
屋子里满是女人的脂粉香气。
“你,你找这么多女人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三公子若是有兴致可以一起玩。”
“你让她们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