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为了选药,在房内设了聚香阵,只要入了聚香阵的范围内,就会被这聚香阵加重气味,刚才两位所在的地方也在聚香阵范围之内,我闻到了两位身上的人气。”说完他还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不懂那一眼的意思,就点点头,“怪不得!”我看了眼四周阵法的布置,接着说,“不瞒俞公子,我二人此次前来是为了解开心中疑惑。”
“慕容姑娘但说无妨!”
“俞公子曾说过,玄寂法师传信与你俞老先生,说是有两位病人要与俞老先生一同诊治,可是陆静说,他在玄寂法师失踪前都一直与法师在一起,并没有见过任何病人,所以,俞公子可否将书信拿来一观?”
“无妨,两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来!”俞非云将两杯泡好的药茶递到我和陆静桌旁,自己才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那药茶制作的精细,芳香四溢,味道醇厚,我大赞,“好茶!”陆静却在旁边瞥了她一眼说了句,“一般”。
俞非云很快就将信取来了,交于我和陆静查看,上面果然说了有两个怪异的病人,请俞老先生前去一同诊治,陆静又仔细看了字迹、书写的方式和用词,确是玄寂法师的笔迹无疑。
“不瞒公子,在你走后第二天,慧空就被人毒害了,这件事很是蹊跷,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
“这是应当的……如果觉得这个交易为难,我们可以取消,我并不想看慕容小姐为此事劳心。”
“不,这件事我一定会去查,就算不是答应了你,我也会去的!”
又与俞非云寒暄了一番,我才拉着陆静与俞非云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又修了一遍!
☆、东风十二阑(一)
我和陆静出来以后就一直低头沉思,为何玄寂法师没有诊治过病人,却偏偏对俞家说有病情奇特的病人,并要求一起来诊治?
陆静好像知道我想什么,就对我说:“我也不可能一刻不离的跟着师公,也许师公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接见的那两位病人。”
“嗯,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和陆静在回程的时候没有快马加鞭,而是随着马儿的步子在山间散漫行走,走到半山腰上的时候,路过一处酒家,陆静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建议到里面歇息一下,我应声点头,就下了马,和他到里面坐下。
我们点了几个小菜两碗米饭,坐等店家上菜,听着旁边一桌人在唠闲嗑。
“唉,白山下面刘家村的刘老头你们都知道吧!半个月前,刘老头生了场大病,大夫说他活不了几天了,让他准备后事,刘老头一听,吓得又昏过去了,醒来后就哀声叹气。
邻居家的二狗子就问他,“刘大爷,你有什么心事呀?一天到晚叹气,晚上睡觉,梦里都能听见你叹气!”
那刘大爷说:“娃子,你大爷我心里苦啊!想我活了六十有八,如今别说子嗣,就是媳妇也没取上一个,现在要就算让我上西天极乐世界,我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也不觉的快活……”
“嗨!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个,走走走,你拿上钱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那刘大爷想着自己攒了一辈子的钱还没花,人就不行了,这可划不来,于是,就拿上了所有的钱,跟着二狗子往城里去了。
那二狗子直接带他上了“红杏楼”,让老鸨叫来十来个姑娘让刘大爷选,刘大爷哪见过那么多香喷喷的脂粉姑娘。
挑了半天,挑了个大屁股、圆脸盘的,两人就进了那姑娘的房间,成了好事,却说刘老头虽年过花甲,那活却很厉害,攒了六十八年的精力全用在那姑娘身上了,搞得那娘们□□。
完事后,刘老头要走,那姑娘却还意犹未尽,缠着刘老头不让走,还让刘老头给我赎身,将我领回家两人日日笙歌,刘老头那经得住勾栏里的娘子软磨硬泡,才在一块几个时辰就神魂颠倒了,按那姑娘说的,给我赎了身,将我领回了家。
却说这姑娘一进门,刘老头跟着生龙活虎起来,干起活来想二十岁的小伙子,浑身也没了病痛,这不,人们都说,刘老头再活个六十八年也没问题,哈哈哈……你们说这事奇怪不奇怪?”一桌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我和陆静这边饭菜已上齐,两人边吃边听,也跟着笑起来。
那桌上另外一个人又开口了,“你刚才说的那都不算什么,我跟你们说个事,保管你们听了惊掉下巴!”
“切,爷们都是走南闯北的,什么把式没见过?你可得说出个头道来,要不,这坛子酒就都是你的!”
“行,你可要听好了!”那男子请清清嗓子,拿出一副说书的架势徐徐道来,“这事还得从我们商队上次往西北绥德送药材说起,赶了几天的马车,到了绥德郊外,那天正下大雨,道路泥泞,走到一个低洼的地方,马车陷在了泥里拉不出来了,我们几个伙计就商量着先在一棵大树底下休息,等雨停了再将马车拉出来。
我们拿了油布,铺在树底下坐在上面,看着马车,说着话,突然,我的一个伙计觉得屁股底下有东西往上拱,就说将油布掀开看看,下面是不是有长虫,我们这一将布掀开,都吓了一跳,一个长着头发的头皮在往上钻,像一个蛹子一样,来回拱,有胆大的说,“大家别怕,最近这边死了不少人,都随便挖个坑埋了,也许这个人是还没死就被当成是死人给埋了。”
大家伙一听,觉得有道理,就都没乱动,那个胆大的还帮着将那个人挖出来了,挖出来一看,是一个普通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