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
攒了太久的话终于宣泄,傅莳并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畅快。
仰望的时间过长,他都不曾臆想能够贴近星空。以至于乍然实现,反而陷入空落落的茫然。
唯有一个念头跃然心尖: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还想抱抱她。
小臂突然被握住,接着就是一股难以挣脱的力量将舒宜扯向前扑进傅莳的怀中。肉体相撞,她吃痛想要挣脱,却被紧紧钳制动弹不得。
这人看起来文弱,力气怎么这么大。
男人双臂交握搂在她的背部,头被迫埋在他的颈侧。他的皮肤好烫,鼻尖能嗅到浓郁的酒味和极浅淡的皂香,夹杂混合随体表攀升的热气散逸在空气中。
暧昧悄然酝酿。
若是有人要轻薄自己,舒宜会毫不犹豫地先扇他一耳光,再竭尽全力挣扎、呼喊、求救。
也许是惊异于恳切的告白,也许是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古诗词中描述的高洁君子,也许是把醉酒后的傅莳当作随心所欲的孩童。
舒宜更多的是无奈。
傅莳,你放开我。
挤压在胸腹的手试着去推搡那堵围墙,没推动,反而摸到肌肉的轮廓。线条平坦,向下按压时能感受到微微弹性。她没忍住戳了戳,软硬适中,手感还挺好。
她揩完油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顿时心虚地收回手。
你快放开。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热热的、闷闷的,带了点固执的孩子气:不放。我只想抱抱你,不可以吗?
傅莳,我结婚了。舒宜叹气,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你先把手松开。
你结婚了?
对,我有丈夫了。
醉酒的人沉默片刻,低低说了句好。
舒宜松了口气,她还没来得及欣慰孩子真听话。交叠箍住自己的双臂陡然用劲,臀部便迎向他的腰腹。
敞开的腿心卡在一个硬硬的凸起,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完全赤裸的小穴被男人的裤裆一磨,瘙痒不可描述地无限放大,瞬间敏感地泛了湿意。
嗯~傅莳!!
她羞恼的当下又把丈夫拉出来鞭尸,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内裤拿走,此刻她也不会如此尴尬。
傅莳能察觉到体内躁动不安的热气,怀里的人拼命挣扎扭动,左右绕圈儿似的蹭着他的肉茎。欲望在酒精的引领下快速被点燃。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饶是神智不清,身体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