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吹拂在她的耳窝处:“宝贝儿,你太紧张了。”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司徒原澈嘴角的笑容更深,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你,你想干嘛?”司琪全身战栗着,声音更是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虽然她一直在心底不停地说着‘要镇定,要镇定’,奈何那狂乱的心跳让她无法冷静理智地面对这一切。
“宝贝儿,你话太多了。”司徒原澈掠夺了她出声的权利,不停地蹂躏着她的唇齿。感受到她躲闪的小舌,他丝毫也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手指数黏地逗弄着她胸前的凸起,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吮吻着她口中的律液。
司琪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之下仿佛火烧般汹汹燃起,她的恐惧逐渐远离,下意识地配合着他,双手更是主动地搂住他的脖颈,丁香小舌不知餍足地和他嬉戏着。
司徒原澈的眼眸渐深,对于她这么积极的响应,让他体内本就升腾着的***更是迅速抬头,下腹处胀痛异常,让他的理智终于向本能的***低头。
卧室里,回荡着男女的呻吟声,喘息声……
良久之后,当一切回归平静,司琪只觉得浑身酸痛,她无力地任由他拥着自己。极致的快感过后,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打颤的双腿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激烈地运动过后,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的体香带着她所熟悉的味道,让她的神经逐渐松懈下来,睡意再次袭来,司琪往他怀里蹭了蹭,沉重的眼皮垂了下去。
司徒原澈看着她猫样的睡颜,嘴角微微荡漾开一朵朵如花般绚丽的笑容。他的手指轻轻地为她拭去她额角的汗水,那双闪烁着智慧的眼眸里溢满了柔情。
双手仿佛犹如千斤重般,司琪幽幽地睁开了双眼,刚想活动一下双臂,空中就响起了一阵‘砰砰’的金属碰撞声。司琪一个激灵,刚想坐起身,就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副‘饰物’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扫了一圈房间,发现司徒原澈人不在房内,她狠狠地咬了咬牙,低声骂着自己:“真是笨死了,居然会睡着!现在好了吧,成了人家的瓮中鳖了!”
司徒原澈端着好不容易整出来的食物,刚走进房内,就听到她懊恼得咒骂着自己,他眼底泛起丝丝兴味,走近她,道:“礼尚往来,这顿我喂你吃。”
鼻翼中充斥着一阵清粥的清香,司琪的注意力被拉回到了眼前的事物上。看着托盘上的清粥小菜,她空空如也的肚子瞬间向她的大脑抗议。
在他的帮助下,她坐起了身,乖巧地张口吃下他递过来的那一勺清粥,那种清甜的香气在唇齿间萦绕:“你这粥好像越煮水平越高了吗?”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夸赞道。
“你吃过我煮的粥?”司徒原澈手上的动作依旧未停,轻柔地送了一勺粥在她嘴里,他挑了挑眉,看似不经意地道。
‘咳咳咳……’司琪听到他的话,心里一惊,被口中的粥呛得一阵激烈地咳嗽。米粒从她的口中和鼻孔里寻找着出口,直直地喷了出来,肺腔涨鼓得厉害,让她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小心点。”司徒原澈放下手中的汤勺,轻柔地拍着她的背部,看似无害地温柔道。
“我,我已经吃饱了。”司琪在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后,退靠在床头,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小声道。
“怎么?宝贝儿这是怕我?”司徒原澈腰际围着一条浴巾,动作优雅地收拾着手中的东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起身将托盘端出去。他很快就折返了回来,看着她极力维持着脸上的镇定,他眼底闪烁着无数亮光,悠闲地靠坐下后,道:“怎么?不好奇我接下来会干什么?”
司琪本来刚刚稍稍镇定下来的情绪,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再次神经紧绷起来,结结巴巴地接口道:“你,你想干吗?”
司徒原澈定定地看着她,稍稍挪了挪身子,靠近她后,道:“告诉我,为什么想要上我的床,偷我的种?”他一伸手拉掉了她身上的薄被,炙热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腹处,看着那条已经淡不可见的疤痕,他眼底闪过一丝感动,道:“你可以不承认你就是司琪,但是我不觉得这么狠我的你,会无缘无故想要再生一个我的孩子。”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条淡淡的疤痕,嘴角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道:“告诉我,你怎么会成为老爷子的人?”这件事就像是一根鱼刺一直梗塞在他的喉道,让他的心一刻也无法安宁。
司琪在听到他所说的话后,心瞬间沉入谷底:看来无论如何的隐藏,他还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脸色煞白,一脸的阴郁表情,直直地看着眼前这张柔情万种的俊脸,一种久违的感觉让她眼眶微湿,久久讲不出话来。
第211章:聪明反被聪明误(二)
司徒原澈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的女子,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疼惜感,道:“其实就算你不说,这件事我迟早还是会查出来的。”
司琪幽幽地叹了口气,将视线调向别处,道:“我会和老爷子认识纯属偶然。”她大略将出逃当晚的情形作了一个概述,看到他眉头越皱越紧,她脑中掠过一个疑问,道:“既然你就是老爷子的外孙,那么当年想必是你派人去杀他的了。”
回想到他曾经对司徒空所做的一切,她觉得这个可能性就更高了。她忽然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了解,真的不深,最起码她始终看不透他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