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图浅别过头,看着在自己胸前堂而皇之吃她豆腐的男人。
凤朝歌揽着皇图浅的肩膀,身子又贴近了些,“本王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心底却在感慨,好暖和!
皇图浅无奈笑笑,这般大了还跟个孩子似得,皇家的人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说来,他身子真冷。
脑子里贸然闪过那日她踹门而入,卷儿裸着身子同他睡在床上。
“凤朝歌,你那日夜宿在叫卷儿的小妾那儿。”
凤朝歌被皇图浅浑身热气蒸的昏昏欲睡,“恩……”
皇图浅眼一眯,将凤朝歌身上的被子一掀。
冷风一灌,凤朝歌突然醒了,伸手要去把被子盖上。
“那夜你们做什么了?”
她很想知道,着实好奇的心痒痒!
皇图浅手一拍,将被角死死压住。
凤朝歌打了个喷嚏,埋怨道,“能作甚?不就是暖床丫头么?快给本王盖上,冻死老子了。”
“暖床意义有许多。”皇图浅坚持。
凤朝歌被冻的眼泪汪汪,“皇图浅你脑子
能不能装一些不恶心的!暖床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捂被子了!”
凤朝歌对着微微发青的手,哈气。
皇图浅一听,手劲儿一松,凤朝歌趁机将被子捞回身上,卷了卷,生怕身边的这尊炉子又一个发病将他被子掀了。
“捂被子?”皇图浅着,一手又搭过去,抓住凤朝歌颈子边儿的被沿儿,“那为何她会脱光!”捂被子需要脱光么!这是怎么个道理?
凤朝歌让她扰得再也睡不着了,左右想想,竟觉得她这反应颇似吃醋,当即撑着身体,跨跪在皇图浅身上,手支在她脖子两侧,暧昧地笑,“本王不喜冷,得有人暖被。脱了衣裳热的快些,且洁净些。”
原是这般,这真令她长了见识呢!
凤朝歌低下头,额头与皇图浅额头相抵,呼吸间是彼此的味道。
“皇图浅,你可是醋了?这屋子里……酸味儿真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