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团绿色——也不对,我也说不出颜色,有点像…”
阳葵斟酌着用句,最后小心翼翼说了一句。
“一棵树。”
“我知道了。”
这下所有的事都清晰了。
现在困扰我的是,是什么危险导致了女巫不得不去做夺舍这件有风险的事,既然能在瓦诺河边碰上,就说明危险还存在于我的身边。
不知不觉,我好像陷入了一个庞大的漩涡。
我该如何自保——我将怎么做?放弃女巫的痛苦之根吗?不可能——对上我的每个人都下着死手,不存在其他的可能性。
留给我的选择只有正面厮杀,去击溃别人。
这么一想,事情就简单…
“柚沼?你在听我说话吗?”
“嗯嗯。”
阳葵担忧地低下头,最后鼓起勇气问我:“我说你啊…这件事和你的左手有关系吗?”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柚沼同学的传言在学校非常不好,我是知道的…”
这话说得没错,我一直在做一些暗地里的勾当。若非如此,我是无法一个人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生存的。
“但那种超常的事件,肯定是最近才碰上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气质。虽然…虽然我以前从未和你打过交道,但现在你身上这种警惕着一切的凶气,我以往要是接触过,绝对不会忘记。”
“是吗?”
真是敏锐的感知,等等——该不会优尔也感受到了吧?
“所以说——果然是因为我吗…”
阳葵的声音有些许颤抖,眼睛不再直视我。
“没必要因为这种事自责…”
真是个好人啊,阳葵。为这种无关的事揽上责任,该用蠢蛋来形容你吗?
不过我很喜欢和好人打交道哦。
“不管怎么说,你都救了我。”听到我的话后,阳葵坚定了自己的视线。
我有些无言,指节轻轻敲打着桌面。
她想要为我,为不小心踏足于那个危险世界的我承担上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知道的,那道光绝对是冲着我来的。”
是啊,我救起你,为你做人工呼吸,还叫来了巡警——
慢着,难道说就是因为这个?女巫才转移到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