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烈一边加深亲吻,一边伸进秦戈的小背心里抚摸他的肌肤。柔滑娇嫩,几乎要吸附著他的手。
林熙烈松开唇,稍稍抬起身子。秦戈如蒙大赦般地呼吸著空气,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红润,微张著喘气的嘴唇更是红得像樱桃。
林熙烈把他的小背心拉到胸口处,露出象牙一般的肌肤,再往上,就是两颗粉红的乳尖,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瑟缩著。林熙烈觉得自己下面猛地就跳了一下。妈的,第一次看A片都没这麽激动过。
“不……不要……求你……”
在秦戈泣不成声地祈求声中,林熙烈伏下身体含住了那粉红的茱萸。
“啊!……”这是什麽陌生奇异的感觉?就像电流流过全身,秦戈一下子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那人的右手捏著他右边的乳尖,有时抚摸有时打转,那敏感的部位从没被如此对待过,快感疯狂地涌上来,逼得他叫出声,然後又向下汇聚到那个羞耻的地方,秦戈能感觉到,自己下面一定起立了……
他想咬住唇,不要泄露羞耻的声音,可那人不断挑逗他的乳尖,他根本控制不住……唾液从嘴角流下来,却被那人像珍宝一样迅速吸去,顺便又在他口里搅弄了一番。
林熙烈左手拨弄著他的乳首,右手解开他的皮带,扯下裤子,露出白色的内裤,立刻嘘了一声:“真的是处啊……碰一下你这里就湿成这样……”
“呜……”那人淫秽的言语却羞耻地带来更大的快感,他拼命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反对那人的言辞。
林熙烈握住他的脆弱,才摩擦了没几下,秦戈就完全受不了地全身发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居然就这麽泄了。
“很浓嘛。平时都没有打过手枪?”林熙烈脱下沾著体液的内裤。
秦戈头偏向一边喘气,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
自己认定的朋友,居然对自己做这种事……他活了16年,从来没有……没有……
忽然身下一痛,他疼得“啊”地叫出声来:“你还要做什麽?”
“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那人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沾了点他的体液探入他後面,“你是爽到了,我还没有呢。”
“林熙烈……你……”秦戈预感到一个更大的噩梦正在到来。而他现在,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等待噩梦降临……
下身异物入侵的疼痛使得他缩紧了後面,那人皱起眉:“夹这麽紧干什麽?放松放松!後面让你夹紧的地方有的是。”
这个混蛋!……啊……真的好疼……为什麽要搅弄这个部位?……已经进来三根指头了……他到底要怎麽样?……
处子之身的後庭相当紧致,林熙烈已经万分小心了。要是再拖拉下去,不是他直接爆裂而死,就是秦戈流血而亡。林熙烈干脆拉起秦戈的腿分开,直接用舌探进了幽暗的窄穴。
“啊!……”秦戈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脸烧得冒烟:怎麽会有这种事……他居然用舌……“不要……好脏的……啊!──”
趁著秦戈放松的当口,林熙烈猛地就顶了进来。
秦戈觉得自己简直就被撕裂了,後面火辣辣地疼,一定……流血了吧……“好痛……你出去……”
“你忍一忍……很快就好……”
林熙烈伏在秦戈身上直喘粗气。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应该再扩张一下再进来。不过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忍了快半年了,以他的耐性,再忍下去就要成神了。
林熙烈一边吻著秦戈,伸手圈住他那里摩擦,转移一些注意,一边慢慢地律动起来。
疼痛过去,一波一波的快感就涌了上来,秦戈没发现,自己的叫喊竟慢慢变了味。
“嗯……”这柔腻的呻吟无疑是最烈的催情剂,林熙烈本来想慢慢来的,一下被催得忍不住就狠捣起来。
“唔!……啊!……”巨大的快感直冲头顶,跟刚才那些雕虫小技的前戏完全不能比,秦戈脚趾头都蜷曲了,忍不住叫出声来,简直在给林熙烈火上浇油。
“慢……慢一点……”他忍不住求饶,那人却动得愈发厉害,每一下都顶到好里面,他几乎要被顶翻过去。
那人又粗又长的滚烫物事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每出来一次他都看得见上面淫靡的水泽……下面竟然也又无耻地膨胀起来,随著那人凶狠的顶弄前後摇晃……这淫秽不堪的一幕令他直接就射了,白浊的体液射得到处都是,斑斑点点落在腹部和四周床单上。後面也一阵缩紧,林熙烈猛地就伸手拧了拧他泪湿的脸颊:“你真厉害,差点就要把我吸出来了。”见他含著泪摇摇头,那人又道:“没想到你这麽敏感,被我一插就射了。”
“呜……”他还来不及说什麽,就被那人整个翻了过去,呈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头埋在双臂之间,臀部高高翘起,刚好方便了那人大肆挞伐。
又是一波节奏和力道都让他承受不住的猛烈攻击,体内那物事的硬度和热度较刚才几乎更甚,他觉得完全就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在他体内进出,他简直要被捅穿……
“林熙烈……不要了……真的不要……”他在飘摇之中勉强挤出话来,就被那人伸手拧过脸颊狠狠吻住。
那人喷在他耳边的呼吸更重,频率更快了,他完全都跟不上……终於那人低吼一声,一波滚烫的液体直射入他体内最深处,他被烫得立刻就射了第三次,然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20
模模糊糊中秦戈觉得自己被温热的海洋包围,酸痛的四肢和腰也似乎稍微缓解了一点,他勉勉强强支起沈重的眼皮,面前没有人,但是有一只手托著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拿著海绵正在给他涂沐浴液。他整个人都被那人抱在怀里,斜靠在那人胸前,身下那个被疯狂蹂躏的地方,正被一个仍然火热的物事顶著……
他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就浑身无力,眼泪也忍不住流下来。
忽然觉得那人的手指似乎又伸进了那个被折磨了一晚的地方,秦戈一下惊坐起来,脸上还带著泪地回头:“你还要怎麽样?”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林熙烈皱眉:“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