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欢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
她看向四周,见夜色渐晚,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小声道,“是假结婚,你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
她的眼眸就差明晃晃的告诉他,你疯了吗?
柏耐寒心里有一股冲动,想把所有的想法都告诉她,但也知道这些事情在外面说不太好,只压抑着,目光幽深盯着人看,握着她的手,紧紧的,一点都不放松,“清欢,我们回家说。”
云清欢挣了挣手,毫无疑问,没有挣脱开。
男人手心烫的很,直烫的她手里都是汗,两只手相握,汗浸湿了手间,相濡以沫般的粘腻,又带着莫名其妙的暧昧。
云清欢只觉得这相握的手竟是比前世她拍戏时接的那些亲密戏还要让人心慌不已。
强撑着镇定,既挣脱不开,便跟着他一起往家的方向走。
心里一时七上八下,刚才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在他心里自己比孩子重要的多?
一时觉得心慌不已,只觉得很多事情好像并不按照她原先预想的那样走。
云清欢一惯喜欢一步一步设划自己走的路,唯恐踏错一步,试错成本太高,她承担不起。
所以,一旦有事情脱离她的掌控范围,她便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并且试图把事情再往原先的轨迹里掰。
两个人往家的方向走,时不时碰到几个村里人诧异的看着她们二人,目光落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
惊奇又羡慕她们二人感情那么好。
云清欢只觉得难为情。
到了家里,刘玉芝看儿子儿媳这样回来还有些诧异,上前问了一句。
柏耐寒温声道,“妈,没事,我跟清欢回屋说点事情。”
云清欢抿唇,冲婆婆笑了笑,“妈,我们没啥事,你别担心。”
刘玉芝虽不知道儿子儿媳之间发生了啥事,但见他们确实不像吵架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带着安安去外面玩,顺便把院子门关上,让儿子儿媳可以好好谈事。
屋里,柏耐寒把门关上,也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目光专注看着人。
手猛得被松开,云清欢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手悄悄在衣服上擦拭了几下,没了那粘腻的感觉,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想说什么?”
她先开了口,目光审视的看着人。
柏耐寒眸光一暗,目视着她一系列的动作,“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假戏真做吗?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没觉得这是假的,我娶了你就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