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像是吻不够一样的吻她的嘴唇,大手捏着她的腰,不老实的描绘着,很快手向上的从她的衣服下摆里不怀好意的钻进去。
满眼都是黑漆漆的,感官就敏锐,尤其他粗重的呼吸。
她软的像是一滩水,根本无力反抗。
压在她身上的伟岸身躯,像是一块重重的石头,密不透风的,偏偏还要不停的撩着她,霸占她的同时还在她耳边说,“放松点,想喊就喊出来,这里又没人。”
“你不是吗……?”
她看着他变红的黑眸,咬唇反驳。
池北河笑了。
然后他就不再多说了,全神贯注只做一件事,用实际行动让她不得不喊出来……
一整晚都没个安生!
目光轻转,落在视线可及的地板上,上面除了两人凌乱的衣物外,还有一些卫生纸团,以及被拆开包装的杜蕾斯盒子……
想着他昨晚上的爆发,她在心尖冒出了个一晚三次郎。
天,她脑袋里哪来的这么多黄*色小思想!
连着吞咽了两口唾沫,叶栖雁匆匆收回视线,想要快点从他身上下来。
只是才有动作,睡着的池北河也有了动静,内双的黑眸正一点点的睁开,准确无误的对上她的。
叶栖雁尴尬的开口,“早。”
“早。”池北河喉结滑动了下。
这样经历一整晚纠缠,第二天早上四目相对的简直太要人命,叶栖雁连忙挣扎的坐起来,拉着薄被围着自己。
可这一弄,他身上就没有遮挡物了,好在他下面穿了子弹裤。
叶栖雁一眼都不敢看过去,声音不自然极了,“好像快七点半了,上班要迟到了!”
“嗯。”池北河也坐起来。
不像是刚睡醒的人,他没有半点惺忪,看起来神清气爽。
“先去冲个澡洗漱吧,我有早上跑步的习惯,等我回来载你一起上班。”池北河结实的手臂在两边伸展了下,同时说着。
“好。”叶栖雁闻言点头。
可是半晌,他都坐在那没有动作。
叶栖雁身上还围着薄被,他在又没办法换衣服,等了等,她干脆主动说,“那……我先去洗吧!”
仔细的又将身上的薄被紧了紧,刚要从牀上起身时,他却忽然栖身朝着她靠近,严肃的面部轮廓此时沾染了几分罕见的戏谑,“要不要一起洗?”
一、一起……?
“不用了!”叶栖雁忙摇头,“我觉得自己去洗就可以了……我去了!”
说完,她像是后面有狼撵着一样,一跃而起的往浴室跑。
可是下一秒,她又从里面退出来。
素净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她尴尬的说,“……忘记拿衣服了!”
急忙回去将昨晚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叶栖雁几乎是一头扎进的浴室。
等着将玻璃门拉上,她也同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低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