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见状,沉默了两秒问,“你什么意思?”
她什么意思……?
叶栖雁感觉有股气体顶在了嗓子眼,不想要再做无谓的僵持,也觉得没必要和他多说。
直接向一旁迈动脚步,然后越过他的想要离开。
“把话给我说清楚再走!”
池北河却不准,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叶栖雁趔趄了两步,被迫扯回了他的面前,还险些不稳的差点跌在他怀里,莫名也火了。
恼怒的瞪向他,像是之前他那样一连串的,“是我要问你什么意思才对!莫名其妙啊!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了!你哪只耳朵听到的我要和他破镜重圆,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要让他给小糖豆当后爸!”
在她说完以后,池北河没出声,也没反驳。
内双的黑眸凝着深沉望向她,一瞬不瞬的,里面的汇聚了很多种的情绪,有愕然,审度,还有不确定,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叶栖雁被他这样专注的目光,盯的直发毛。
脚下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他却忽然俯身靠近,在她鬓边落下个很轻的吻。
蜻蜓点水一般的,仅仅两秒便离开了。
叶栖雁吃惊的抬起眼睛,就看到他脸廓上的表情不知何时柔了下来,之前的阴霾都似乎尽数散了。
夜色里,池北河勾唇笑了。
*********
周末休息日,小区里是一片安宁。
叶栖雁连着两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早上起来站在浴室里,镜子里的人果然顶着个熊猫眼。
这都是败池北河所赐,晚上闭上眼睛时,总会想起他那个蜻蜓点水却莫名其妙的轻吻,若是他吻在她的嘴唇上,她或许也就像是之前在办公室里那样,当做是他身体上的情不自禁。
可偏偏他吻的是她的鬓边,还有他在夜色里那蛊惑的笑容……
叶栖雁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脑袋里却根本不听使唤,她长逸出口气,将水龙头打开将脸浸泡在冷水里面,开始进行洗漱。
因为周末不用上班,她照例都是要去医院陪女儿的。
她所租住的房子是老住宅楼,所以是一梯三户,洗漱完换衣服出门时,在她旁边的房屋大门敞开着,不时有扛着家具的工人上上下下。
因为住的时间久,也大多都是熟悉了。
看到里面走出的房主时,叶栖雁随口问了嘴,“这房子是卖出去了?”
“哪儿啊,还是继续往外租呢!”房主直摆手。
“那这是……”叶栖雁不解的看着又扛着家具出来的工人。
“甭提了!换新租户了,要求多着呢,非得让把这里面的旧家具全部都搬走,然后换新的!不过折腾归折腾,给钱也非常大方,所以也是好事呀!”
闻言叶栖雁笑了笑,又说了两句就下楼了,并没有多在意。
在医院陪小糖豆待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夜色笼罩时,她才是坐着公车回来。
脚步踩在楼道里面的台阶上,叶栖雁想着明天是周一,就在心里安排起来,洗完澡就赶紧上牀睡觉,最快的时间入眠,明天一早还要开例会。
走到四楼和五楼中间时,后面有什么声响传来。
她皱眉仔细聆听时,有什么东西就扑在了她的腿上。
力量有些大,她趔趄的都差点被扑到在台阶上,还是抓住了扶手才站稳。
叶栖雁孤疑的回过头,就看到一只纯种的罗威纳犬正冲着自己摇尾巴。
“土豆?”
她眨动眼睛,不禁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