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默把冰棍吐到垃圾桶内,俯下身来,抵着她的头,握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
冰凉的唇落下来,和她交换呼吸,肆虐又霸道的舌尖扫荡着她的口腔,他的手摸了上来,虎口几乎是掐着虞梨的脖子。
怎么在别人面前那么温软的人,总能说出戳他心窝的话?
虞梨几乎都快要被吻到窒息时,时默松开手,又咬了她几口,周身气压很低,语气也不好听:亲了我就跑,上了我跟我说以后不要这样了?!每一次都玩这一套?这么渣?
没等虞梨说话,时默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地上。
一个蹲坐在地上,一个趴在她脚边,再次缠绵起来。
时默像是吻不够她、要把她吞入腹中似的,虞梨的唇被他啃得又红又肿。
他温热的指腹临摹着她的唇的形状,就这么露骨又色情的和她对视。
最后还是虞梨败下阵来,撇开他的手,问:睡觉吗?地上凉。
时默没说话,松开了手。
虞梨以为是默认要睡觉的意思,站了起来。
结果又被时默拉到地上,俩人四目相对。
时默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虞梨又不傻,他眼底的欲望太过于明显了。
不做了吧?我疼。
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显然并不信虞梨的话。
她眼神闪躲,咽了下口水,放软了姿态:小狗,我是真的疼。
时默嗤笑了一声,伸手非常好心地帮虞梨把裤子脱掉,手指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穴口。
要是没湿就不做,湿了就做,行吗?
这句话似乎是没什么不对,听起来很公平。
她点了点头。
他修长的手指钻进她的内裤里,上下磨蹭那柔软湿滑的穴口。
稍后他下了定论:很湿。
虞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每次看着时默的脸,听他在耳边喘息,但凡他的手稍微碰到自己的肌肤,就很容易对他有反应。
她咬紧了下唇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时默是怎么脱衣服的。
真是要命。
自己怎么变得那么色。
时默看见她那副闪躲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明显,语气也轻快了些:虞梨,你好像很擅长掩耳盗铃这一套。
他脱光了之后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解释道:怕我妈听到床晃的声音,我听过。
这句话信息量好大,虞梨瞪着眼睛看着时默,全然忽略了自己才是待宰的羔羊。
时默重新把她上身的睡衣和胸罩褪了一半下来,胸衣卡在乳晕下方,挤得少女的胸更显沉甸甸、饱满。
他揉捏着她胸前那两粒樱桃,伸出舌头舔着、用力吸着,还好整以暇地问她,怎么那么会长,那么瘦的身子骨怎么就长了这么大一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