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们归罪于酒精,但即便如此,眼前却没有能够让他迅速解酒的东西。
他把我的双手绑住,拉高。
一只手按住我被绑住的手腕处,然后拉开裤链。
“你来就是为了和我Zuo爱?”我瞪着他,忽地一笑,带着讽刺一般地道,“没必要绑住我手,你技术很好,我不会强烈地炕的,男欢女爱,只不过……”我顿住,看着他缓慢道,“麻烦你动作快点。”
他的身子一顿,然后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最后转过身,下了地,从兜里翻了一根烟,却发现没火儿了。
我看着他懊恼地扒了扒头,然后走向厨房,估计是就着炉子的火点的烟。
不一会满屋子都是呛人的烟味儿。
我趴在床上,也不急着却解开手上的皮带,就那样静静地趴着。
良久,他似乎抽完了烟,走了进来,眼里有着好几根血丝,但显然已经恢复了一些正常,脸上全是水,大滴大滴的水珠挂在上面,顺着脸颊往下落。
那些水珠沿着他面部的线条下滑时竟显得极为性感。
“抱歉。”他道。
“不需要对我说抱歉,你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出去,立刻马上——”我眯着眼,看向大门的方向。
秦子阳仿佛没听到一般转过身,看向窗外的星空。
伫立良久才缓缓道。
“还记得以前我们两个常常趴在床上看月色,那时的月亮也跟今晚的一样……只不过,那时你在我怀里……”说完他回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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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阳,你痛了吗?17
他说着话,神情落寞,是我不曾见过的样子,这样的一张脸原来也可以有着如此落寞的味道……
我别过头不愿去看,他太狡猾了,怎么可以把这样一个哀伤的背影留给我,用着饱含深情的话语说着‘我爱你。’
我爱你呵。
曾经之于我来说那么重要的一个词儿,但细细想来,其实爱啊不爱的不过就像是一场游戏,真正拿到生活中去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一时的刺激,顶多不过是有钱人才能够玩得起的浪漫,图个新鲜罢了。
他当初就不爱我吗?谁又能说那样的激|情不是爱呢?
即使后来厌恶了,腻歪了,但曾经那些激|情的岁月却也是不能够被抹杀去的,只不过就像是我说的,爱本身就是奢侈的。
尤其对于秦子阳这样的男人。
在纽约的时候我们相濡以沫过,那段日子里不是没想过就这样也好,但就这样平静也好是绝对不适合秦子阳的,时间久了,不是他病了就是我病了,或许我们都病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由奢入简后怀揣着陶渊明那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胸怀和气度的。
只是我真没想到,曾那样在乎我的他竟然会想要和其他女人结婚,而对象还是张梁晴,张梁晴,曾经魔咒一般被我忌讳着的名字。
那种愤恨与不甘瞬间就浇灌了种子在心里发着芽,最后长成参天大树,再也难以轻易拔除。后来离婚了?可是那段日子中对方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轻易抛我于不顾,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让人容忍,就连是不是为了我离婚的也不确定。那个女人,是和秦子阳一样的人,浑身上下都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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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就都不是我所能理解的,当然我与他的呢?
是不是在外人眼中也是如此,我不知,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他此刻的神情,那张脸似是沁着无限的孤寂,手中不知何时又点燃了一根烟,那甘洌熟悉的烟草味幽幽地荡了过来,挤进了肺里,呼吸开始变得焦灼,压抑,难受……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回过身走过来,声音也趋于平静,有些沙哑,但很好听,像是酿得很久的酒,每一个字都有着悠久的厚重感。
秦子阳就是这样呵,每一时刻浑身上下都有着旁人所无法比拟也无法阻挡的气质……
“还记得这一刀吗?”说着他把手举起,沿着整个手掌向上望去,那光洁修长的手臂上有着一条深深地疤痕,很大,像是一只野兽张着獠牙恶狠狠地望着我,那上面似乎还有这大片大片的鲜血,我揉了揉眼,它们还在,雾煞煞地看着我。
“这条疤痕真丑。”我说。
“是啊,是挺丑的。”
他竟然赞同。
“不过你活该,秦子阳,你活该呵,这疤就该刻在你脸上,让那些贪图你外面你魅力的女人们看看,这里面其实是多么的狰狞可怖。”
他的眼瞬间眯了起来。
“你就这么恨我?”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