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
时家的别墅冲进十几个武警。
时南里让保镖原地不动,神色淡然。
这次南临市的事,可能跟叔伯们有关。
搜查时家老宅只是例行公事。
“怎么回事?”时鸿升从二楼下来,身上还穿着睡衣。
家里突然来那么多武警,管家叫醒他,生怕出了什么事。
时南里:“可能是叔伯们做的事露馅了。”
他刚才已经接到时倾的电话,南临市解封,她自己在回空临市的飞机上了。
时鸿升:“什么事?”
时南里没说话,靠在沙发一旁看着。
他从兜里掏出老花镜,看了一眼只是简单搜查的武警,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这事跟儿子脱不了关系。
等送走武警,他才出声:“你跟我来书房。”
时南里单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上楼。
现在老宅只有他们两人住,时雪的母亲还在寺庙礼佛。
不过很快她就会回来了,为那些叔伯求情。
父亲以为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其实就是假象。
走进书房,时南里抬脚把门关上。
“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时鸿升直接问。
突然被吵醒,现在他头刺痛得厉害。
上次分家的事过后,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时南里母亲的事,他也糊里糊涂地遮掩过去。
现在看来,这一切只是他以为而已。
时南里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邪肆地道:
“您没猜错,是我设的局。”
“他们为了炼养生药丸,派人偷了陈家的药材。”
时鸿升:“那应该来的是警察,怎么会是武警?”
他是老了,不是傻了。
那些人不是冲着药材来的,更像是查什么重要罪证。
时南里:“他们勾结了南临市的叛变组织,跟林家的私生子成实一起发起了军中政变,试图把南临市独立出去,
这些官方媒体并不会报道出来。”
他手上的证据不多,但之前让他母亲死在手术台,并被送去当实验体的,一个人别想逃。
那些叔伯也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