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弟弟,这是真的吗?”窦旖在对方怀里哭了半响,这才满是泪痕的粉脸,楚楚动人地望着她的凛弟弟。
“真的。”长孙凛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那你咬咬我,看疼不疼。”窦旖伸出她那香喷喷的纤纤玉指往长孙凛嘴唇一塞,却被对方调皮的舌头舔得酥麻,她的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樱桃红唇却吻向了长孙凛的唇。
长孙凛没想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窦旖竟是如此大胆,他本能地挣扎着,但窦旖死死用力抱着他不放。
其实天晓得长孙凛是在“挣扎”,那小子挥动的两手反而紧紧搂住窦旖如水的娇躯,而且,还那么“轻车驾熟”般的游动起来。
良久——几乎是两人透不过气的那么久,窦旖才面如潮红地推开了长孙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这个淫贼。”窦旖低着头,羞涩地小声斥责道。明明是你先骚扰我的,长孙凛心中大喊无辜。可是人家少女只是对你表示感激,可没准许你伸手深入她的肚兜里去。
窦旖得知翠翠的不幸死亡,又是伤心一阵。在沙漠中挖了一个大坑,将这匹忠马埋了起来,长孙凛还找了一块废木头雕上了翠翠的名字,插在了小沙丘的上方。休息片刻之后,两人便开始启程寻找回去的路。
在沙漠里水是最重要的,可是此时长孙凛却知道他们赖以存活的水所剩无几。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他们一直在苦苦寻觅,可眼看着水在一点点地消耗,他们却还在原地转圈。
“别怕,我们坚持住。”若是窦旖已经是疲惫不已,长孙凛便抱着她走一段路;女孩子爱漂亮,他总会用手轻轻地为她梳理那头柔顺的长发;或者故意逗她似的,往双手吐上些口水,要给她洗脸。
“恩,哥哥,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窦旖搂着心上人的脖子,幸福地笑道。这几天他们若是休息下来,她便赖在他身上,与他缠mian亲密,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窦旖迷恋与他唇舌交缠的感觉,仿佛将彼此生命都互相融合为一体。
“呃?你怎么叫我哥哥呢?”长孙凛这可被弄糊涂了。
“恩,我喜欢你照顾我的样子,我喜欢你宠爱我,我喜欢叫你哥哥。”窦旖无赖地扭了扭她那性感诱惑的胴体,引得长孙凛心猿意马。
两人相拥相扶的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他们走了好久,走走歇歇,歇歇走走。窦旖觉得哥哥的水壶真的好神奇,明明就那么大的容量,她每日却能从中又喝出些水来,尽管水的味道有点怪。也许是哥哥故意逗自己的,她甜蜜地想到。以前是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现在在这沙漠中,反倒是她依赖着他,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的甜蜜,甚至心里还暗暗庆幸自己闯进了沙漠。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再也走不动了,双双倒在地上。这时,远处的沙丘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点,又一个黑点……渐渐组成了一条黑线……这时,风送来了横刀营士兵的呼喊声。
太阳落下了地平线了,只留下满天红霞,好似天女撒下一件红衣裳。远方的山脉似乎特别害羞,赶紧把艳丽的红衣裳罩在了自己的身上。余晖洒在亮光闪闪的沙漠上,镀上了一层闪闪发亮的金光。天边的云朵被绚丽的霞光映照得更加耀目,仿佛觉得天在晃动。沐浴在灿烂的霞光中,是那么的惬意;微微拂面的清风,是那么的温柔。
“是他们!”窦旖惊喜地对她的心上人说,“我们有救了!”
可是,他没有听不到哥哥的回答。长孙凛满脸灰尘,全身脏兮兮地躺在沙漠上,像睡着了一般。窦旖看到哥哥平日被他故意抱着布条的手臂虎口上,刀痕斑驳,血迹斑斑。
“哥哥!”“校尉!”沙漠上空回绕着他的爱人,他的弟兄们凄厉的哭声。
初到大唐 41。夏夜
要想让一个人幸福,就让她活在梦幻中,如果一生都在梦幻中,那么她的一生都是幸福的。
窦旖绝对想不到,他们的水事实上早在第一天就已经没有了。她所喝的那种浅黄色透明的水并不是沙漠特有的,而是长孙凛用他的血液和油柴叶子混合而成的特制饮料,事实上是一种血浆。血浆除含有大量水分以外,还有各种营养物质和代谢产物,具有重要的生理功能,因此窦旖是活得即幸福有活跃。当然长孙凛是不会喝的,毕竟这相当于割肉充饥,削足适履,因此他的生理一直处于一种极限的状态。
夜深人静,这是一处而简朴中又透着幽雅的营帐,右角一张木床上,缎被锦褥,幽香扑鼻。
床侧放着一张三尺多高的小木桌,这时,桌上正伏着一个秀发蓬松满身素衣的少女,由她那均匀的呼吸判断,她已睡熟了。
床上轻轻地动了一下,长孙凛只觉自己昏睡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吃力的睁开两眼,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他木然地伸手摸了摸脸颊,睁开眼睛,环目打量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躺在锦缎褥上,身上盖着一床柔软如丝的粉红绸被,嗯,隐隐约约的,他可以闻到一股如麝似兰的幽香气息。
星目一转,突然看到了熟睡中的窦旖,这屋内的摆设很熟悉,这是在窦旖的营房里。向室内扫了一眼,只见,除了窦旖以外,再没有别人,心知,这段时间内,一定是她亲自侍候自己。
长孙凛轻轻地爬起身来,把身上衣服略一整顿,悄悄拿着被走下床来,替少女盖在身上。窦旖依然熟睡没有反应,长孙凛见状,只道她累得太厉害了,当下,毫不思索地轻舒猿臂,把她娇躯抱起来,放到床上。
窦旖其实早就已经醒了,仍然没有动,她只觉得心里甜甜的。长孙凛把她的娇躯放直,然后,轻轻地把她莲足上的小弓鞋脱了下来?再替她把被子盖好,始才轻轻喘了口气,把目光转到她迷人的粉脸上。只见,她红润的粉脸,这时显然有些苍白,以她的武功而言,几天几夜不眠,是不该有这种现象的,显然是她内心忧急所至。
长孙凛心中甚是感动,忍不住伏身轻轻在她樱桃小嘴上亲了一下。窦旖本来便已醒了,但她一直不动声色,要看情郎怎么摆布她,但此时,她再也忍不住,轻“嘤”一声,猛伸粉臂,把对方紧紧抱住,香舌也跟着滑进长孙凛口里。
时间在寂静中消失,彼此几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多日来的担忧焦虑,也在这默默的一吻中,倾诉给对方了。
良久,良久,长孙凛才轻轻移开嘴唇,柔声道:“小旖,这几天你一定很累,是吗?”
窦旖轻轻一拍身边,娇声道:“躺下来,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呢!”
长孙凛脱鞋躺下,窦旖满足地一笑,轻伸粉臂替爱人盖上被子,把娇躯偎进他怀中,娇声道:“凛弟弟,自从那日你在沙漠昏迷不醒,我可急坏,可那附近的小镇偏僻,找到的也只有赤脚大夫,横刀营的士兵们便将你连夜送回到了军营,好在营中军医给你检查身体后,说你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