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有规定不让跑,不让锁门吗?”
“老实点。”张亮双手用力扭了扭对方的手臂。
“哎哎哎,疼疼疼。你们凭什么抓我?”二驴一脸的不服气。
“还嘴硬!”张亮两手加力。
“妈、妈呀,轻、轻点,胳膊断了!”
“狄壮涉嫌杀人,你不说,就是包庇,你想成共犯吗?二驴!”李队把贝雷帽扣在二驴头上。
二驴低下头,不说话。
“行,有种,带回去慢慢审,等狄壮定罪后,够你喝一壶的。”李队拍了拍二驴的脸蛋子,作势假装离开。
“李队,李队,我说,我说,真不关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点你知道的。”李队停住脚步。
“刚才虎哥接了个电话,回来把绿毛给修理了,说什么不告诉他公园死了人。然后小声叫我混进人群,和他换了衣服,带上他的帽子,让我跑到包间里把门锁上。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队给了陈铭一个眼神,陈铭会意,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陈铭回来,在李队耳边说“李队,核实了,出入口没有人进出,人群里没发现狄壮。”
“你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走,进包间看看。”
李队和几个人一起进了包间,四周看了看,见对面洗手间门打开着,迈步走了过去。二驴见此情景,两腿打颤,浑身冒汗。
“这星海夜总会的排面不小啊,洗手间都这么豪华。”李队打量着洗手间,见地上有一滩水,其中一面墙下,有半截脚印,转身朝二驴摆了摆手,张亮放开手,二驴颤颤巍巍走了过去,和李队保持了一段距离。
“二驴,我请教你个问题。”
“不敢,李队,你问。”
“你们在这包间里,是不是经常玩些游戏?”
“是,李队,为了活跃气氛。”二驴把两只手攥得紧紧的,不知道李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都玩什么呢?”
“划拳,骰盅,纸牌之类的,喝酒取乐而已。”
“今天,你陪我玩一次,赢了,就放了你,敢玩不?”
“李队,听你的,想玩什么?”二驴更紧张了。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会,还是来点简单的吧,整个脑筋急转弯。”
“李队,我这脑子不够用,转不了弯。”
“这个你肯定行,来,来,来,进来,离我近点。”李队挥了挥手。
“李队,我、我”二驴脸上的五官都不知道往哪里安放了,拧吧着走到李队旁边。
李队一只手搭在二驴的肩膀上,“二驴,你看那里,你说这后半只脚印是怎么踩出来的?”
“我、我”二驴看着那半只脚印,都快吓尿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快说!”李队大喊一声。
二驴的裤裆湿了一片,夹着膝盖,双腿弯曲,用手指了指抽水马桶。
张亮快步走了过去,见水箱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蓝色的按钮,手伸进去按了一下,随着一声响动,半截脚印处的墙面打开一道暗门。张亮拔出配枪,低头钻了进去,陈铭将二驴推开,紧跟在后面,也进了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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