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急!我看吴正青并无杀袁奎之心,若想杀他的话,就是五个袁奎,也早成了他扇下之鬼了。”
正在之时,果真见吴正青跳出战圈,双拳一抱道:
“老人家且慢动手!请问您贵姓高名?在龙家是干什么的?”
袁奎巴不得能有个喘息的机会,双手拄着精钢扫帚,“哈哧哈哧”地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道:
“老、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改姓,我姓袁名奎字伟业,在龙家是个扫院子的,你又待怎样?!”
吴正青点点头道:
“可惜呀!袁老前辈!您为白面瘟神龙启厚卖命,算是看错了人哪!”
袁奎老汉目呲欲裂,用手指点着吴正青,冷哼一声骂道:
“哼!你小子说这话还不如放屁!老夫吃了龙家数十年饭,岂有不报之理也?今日老夫便是战死当场,那也是命已到头,不为枉也!”
这样的义仆哪里去寻?龙启厚激动地落下泪水,上前扶住袁奎道:
“老人家!咱们不和他打啦,宁可这座庄园不要,也不愿看到您老人家为龙某血洒黄土!”“哈哈哈哈!”
吴正青一阵大笑,将折扇轻摇两下,平和地说道:
“袁老前辈!您称得上是一位义士。我吴正青冲你的面子,把这些财产还给龙启厚便是。但有一宗,龙启厚你听着,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不能以龙吟神功而目中无人!按理来讲,这座庄园我也是用命换来的。本来我是从此路过,被一阵罡风袭来,险些丢了性命的。”
龙启厚“喏喏”连声,满面羞惭。
吴正青又向袁奎抱了一下拳道:
“老人家!小生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再会了!”一言方住,纵身而起,几个闪跳,便不见了去向。
吴正青一走,袁奎老汉那股猛劲便荡然无存,只觉得气血翻涌,胸口发堵,脑袋“嗡”地一声便猝然倒在地上。
龙启厚一家人慌忙赶了过来,大声呼唤着:
“老人家快快醒来呀。。。”
敫英为袁奎捶打后背,龙玉峰一个劲地为老人捂弄前胸,好一通忙活,袁奎才“哇”地一声,吐出来一口污血,喉咙里“格格”响着,缓过一口气来。龙府上下人等一阵大喜,从此对袁奎老汉格外敬重。袁奎老汉执意依旧洒扫庭院,以修剪花草为乐。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单说楚江红女凌剑虹,听吴正青说有要事在身匆匆离去,她便化作一阵清风,随后追赶下去。
西域大地,地广人稀,风疾雪频。一阵阵小清雪,米粒儿似地往下落个不停。
官道上有位书生打扮的人正埋头急行,险些和对面如飞而来的两个人撞在一起。
这两个人肋下各挎一口稀世宝剑,走起路来如疾风一般。前面那位紫色面庞,被江湖人誉为只手擎天的凌云飞。另一位面色暗红,乃是轻功卓著的八步跨海严鸿昌。他二人冒着风雪疾行,猛然见对面出现一人,便“唰”地一声闪在两旁。
那位书生亦立时止步,向来人注目观瞧。
两位大侠认出来人正是八臂哪吒吴正青,马上大礼参拜,他二人道:
“在下凌云飞,在下严鸿昌,参见吴盟主!”
吴正青赶忙上前,伸手扶起二位大侠道:
“二位前辈不必如此多礼!小生蒙众豪杰抬爱,愧受尊称,上未能报国,下未能造福于百姓,何敢受二位前辈之礼也!”
严鸿昌拱手道:
“盟主不必过谦!目下国难当头,安史之乱,祸及蝼蚁。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