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希丝采取一些实际行动了,但直到义军开进杜利城之前,奥尔齐尔也还是没有对希丝轻举妄动的。行军途中太过急促、找不着合适的机会,固然是一个原因,但奥尔齐尔和卡士都斯毕竟以“兄弟”相称,他们至少是朋友,而“朋友妻,不可欺”,这似乎也应该是奥尔齐尔一直没有对希丝冒犯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
但在杜利城的这天中午却不同,这天中午奥尔齐尔喝醉了酒。俗话说,酒能乱性。奥尔齐尔当时正处在“乱性”的状态中。一个人既已迷乱了本性,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实际上,人既“迷乱”了本性,也就跟一般的动物没什么两样了,只是比一般的动物更疯狂些、更具有破坏性。
奥尔齐尔当时只想着希丝了。而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心里若还能想起或想到什么事情,那他是一定要去把那件事情办成的,而且在办那件事情的过程中,他的胆子还特别大,用“胆大包天”来形容是一点也不过分的。因此,当时的奥尔齐尔,便迈着醉步,毫不犹豫地朝着克勒特军团的驻地走去了。奥尔齐尔并不知道希丝住在哪里。他揪住一个克勒特军团的士兵,酒气醺天地问道:“喂,你们的首领住在哪里?”
奥尔齐尔的举动虽然有失礼貌,但那个克勒特军团的士兵也没有在意。毕竟,奥尔齐尔也是一个军团的首领。所以,那个克勒特军团的士兵便老老实实地为奥尔齐尔指明了方向。
如果,卡士都斯没有去康尼格斯那儿喝酒,而是和希丝待在一起,希丝的悲剧是否会幸免呢?然而,卡士都斯终究是离开了。奥尔齐尔推开那间屋子的门时,屋里只有希丝一个人。她刚刚吃过中饭,正准备上床睡觉。一个女人跟着部队行军,虽然常常乘着马车,但归根到底却也是十分辛苦的。因此,希丝吃过饭之后,就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等候着卡士都斯回来。
卡士都斯没回来,奥尔齐尔推门走了进来。希丝乍看见奥尔齐尔的时候,也没感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看他红着眼睛,踉跄着步子,有点怕人。“是奥尔齐尔啊?你是来找卡士都斯的吗?他到康尼格斯那儿喝酒去了……”
“我不是来找卡士都斯的。我是来找你的!”奥尔齐尔“咣”地一声将门关死,并插上了门栓。“卡士都斯不在?那太好了,省掉了我许多麻烦……”
希丝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头了。平日,奥尔齐尔见到她,看她的那种眼神,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安的,而现在,他专门来“找”她,而且还把门拴死了,这将意味着什么呢?“奥尔齐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而他的嗓门却越开越大。他一边向那张床走去一边大着嗓门儿道:“希丝小姐,你说,我找你,会有什么事呢?”
她本是站在床边的,见他越拢越近,她很想离床远一些,然而,房间就这么大,门又拴死了,她能到哪里去呢?她挤出一缕笑容道:“奥尔齐尔,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不过,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你能不能,待会儿再来?”“待会儿再来?”奥尔齐尔也笑了一下,他的笑是非常恐怖的。“叫我待会儿再来,你现在干什么?” 。。
危 机(10)
“我,我想睡觉……”她吞吞吐吐地道,“这一路上,我太累了……”“你想睡觉?那太好了!”他身子一斜,就斜到了她的近前。“告诉你,希丝,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在一块儿睡觉呢……”
她完全明白了。这个奥尔齐尔,是怀着歹意来找她的。她慌忙后退了两步,说:“奥尔齐尔,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哈哈”一笑道:“希丝小姐,我要是不喝醉了,我还不会来找你呢……来,希丝小姐,不要怕,跟我一起上床睡觉吧,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说着话,张开双臂,“呼”的一声便向她搂去。她急忙一低头,一猫腰,从他的身边溜了过去,并很快跑到门边,去拨门栓。如果她能迅速地打开门,跑到屋外,事情就会是另一种结果了。然而,一个人在极度紧张或者恐怖的时候,即使再简单的事情,也往往不能够完成。所以,她当时一连拨了几下,也未能将门栓拨开。而就是她这么一耽误,那个奥尔齐尔便“噢”的一声,扑到了她的身边。“你,你想跑?”他一把将她的两只胳臂牢牢地抓住,“我奥尔齐尔想玩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哪个能跑得掉!”
奥尔齐尔的力气有多大?她直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臂都要被他的手捏断了。“奥尔齐尔,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脸上,很自然地就浮现出一种比较*的神色来。“我想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要你和我一起上床睡觉!”
“你……”她又气又怒,又惊又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我……我是卡士都斯的妻子,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无礼……”
他“嘿嘿”一笑道:“正因为你现在是卡士都斯的妻子,所以我才敢对你无礼……希丝小姐,我跟你说实话,在巴奇亚图角斗学校的时候,我就已经看上你了……能被我奥尔齐尔看上眼的女人,应该是她的福分……但是,你那时是斯巴达克思的情人,后来又成了他的老婆,我也就只好对你敬而远之了……可现在不同了,你现在不是斯巴达克思的老婆了,你现在是卡士都斯的老婆了,所以我当然就敢对你无礼了。希丝小姐,你说我刚才的话有没有道理啊?”
她真想给他一个耳光,或者做出类似打他耳光的举动,但不要说她的两只手不能动弹分毫了,就是她整个的身子,也被他攥得麻木一片。只有她的嘴,还能够艰难地吐出一些言语来。“你,胆敢对我无礼,我一定会告诉卡士都斯的,我还要告诉斯巴达克思……”他很是不以为然:“你现在不是斯巴达克思的老婆了,斯巴达克思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了。我还正想问问斯巴达克思呢,他为什么不把你赏给我而偏偏要赏给卡士都斯呢?还有啊,你不是想告诉卡士都斯吗?好啊,你去告诉他好了,我和他是兄弟,他能玩你,我为什么就不能玩你?卡士都斯是一个很重视兄弟情义的人,说不定,你告诉了他之后,他一高兴,就把你让给我了!”
他说话的当口,双手一使劲儿,就把她轻轻地提溜到了自己的怀抱中。凭他的力气,抱着她的身体,还不就像抱着一片无助的树叶?尽管她在他的身上拳打脚踢,可他却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搂定她的身子,向床边走去。
她只得破口大骂道:“奥尔齐尔,你是个畜生,你流氓,你无耻……”他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地道:“希丝小姐,你不该说我是畜生的。我要真的是畜生,那你和我在一起睡觉,不也就成了畜生了吗?你说我是流氓,说我无耻,我倒同意你的看法。干这种事情,不流氓一点,不无耻一点,那是干不快活的,更不会干尽兴,你说对不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危 机(11)
希丝还能说什么?用“欲喊无声、欲哭无泪”来形容她此时的心境,那是很恰当的。她似乎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卡士都斯快点回来。只要卡士都斯回来了,奥尔齐尔的这个罪恶行径就不会得逞。然而,屋门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一点点动静。还有,即使是卡士都斯真的回来了,奥尔齐尔是否就真的会善罢甘休?
当然,卡士都斯并没有回来,他和康尼格斯正一边喝酒一边谈笑风生呢。奥尔齐尔开始行动了。他也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了。他把希丝往床上一撂,还没等她弓起身来,他就抓住她的双脚裤管朝后一拽,便把她的下身拽成了一片*。就在她又羞又急的当口,他两只大手一伸,把定她的双肩,左右这么一剥,便将她剥成精赤赤地一具*了。
奥尔齐尔“哈哈”一笑道:“希丝小姐,如果你现在要开门出去,我保证不拦你!你敢不敢出去呀?”
奥尔齐尔以为,现在就是将她抛出去,她也是会迅速地跑回屋内的。谁知,她一言不发,一手护脸,一手护着比脸乳更重要的部位,从床上跳下来,径直朝屋门跑去。要不是奥尔齐尔反应得快一些,还真的让她开门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