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脱离你的姓氏。”
“你……”叶老被她激得脸色涨红,气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卡着出不了,恨不得把这嚣张的丫头五马分尸,“好,好,好,你伶牙俐齿,我看待会儿你怎么哭!”
他笃定,也许他们的儿子这时候已经被杀了!
程安雅危险地眯起眼睛,冷笑出声,“你说我儿子吗?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碰他一根毫毛?死的还不知道是谁?我劝你自己安分一点,别再做什么阴损事,否认,我不保证你的儿子叶雨桐四肢健全!”
“你敢!”
程安雅冷哼,“我有什么不敢,你敢动我儿子,我就不敢动你儿子?说什么笑话。”
叶老没想到,这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子这么强悍,被她唬住了,想起叶雨堂的惨状,一想到有可能叶雨桐也变成那样,叶老打了一个寒颤。
目前为止,叶雨桐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可不敢拿他来冒险。
叶琛缓缓地直起身子,额头上有一颗汗水,顺着太阳穴,滴落,精致的脸上,一片沉沉之色,看不见痛苦,也看不见愤怒,幽静如一潭古井,让人看不出情绪。可从他紧绷的身子,沉重的呼吸不难发现,这一拐杖,打得特别的重。
饶是叶琛这样的铁血人物,也受不住这一拐杖。
“你第二次喊我名字!”叶琛轻声道,深深地看着程安雅,从他们相识至今,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叶琛二字,是她很决绝地告诉他,想要她的心,拿他的来换。第二次听到叶琛这二字,则是带着一种浓浓的担忧,这种感觉,很温暖,很特别。
这个女人,总是很客气疏离地喊他叶总,她讥诮他时,会喊他叶三少,
程安雅一愣,不是吧?
她喊过很多次的,当然都是在心里痛骂他一顿的时候喊的。
“你的名字太难听了!”程安雅撇撇嘴,有些不甘愿地问他,“你背后的伤怎么样?痛不痛?”
“你关心我?”
程安雅错愕,这都什么时候,他有心情关心这个?
这个不是很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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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琛双眸冷冽而沉静,一如既往的深邃,两人靠得很近,程安雅能从他漆黑的眸子中看见自己熟悉的脸,两人静静对视,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程安雅心脏快了节拍,扑腾,扑腾,它很嚣张地向自己的主人,证明自己是多么的活力十足。
她倏地有些心慌意乱,聪敏的思维有些混沌,模糊,还有迟缓,一点都没察觉到,这儿是病房,他们的危机还没解除。
他是那种不管什么场合,只会说他想说的话,做他想做的事,霸道、狂傲、嚣张,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傲然。可她不是……
程安雅觉得自己有点疯了。
“叶总,我关心你,不是很正常吗?”程安雅摆出她的程式微笑,把她的悸动和慌乱,深深地掩藏起来,她耸耸肩膀,说道:“如果你保护而出了事,我良心何安?”
这一拐杖,是她要受的。
他来承担,虽不是她所愿,也不是她所想,可终归是因她所伤,所以,她关心他,不是很正常吗?
自己又不是冷血无情的人。
叶琛的眸,深了深,薄唇微翘,似笑非笑地低喃,“安雅,你很喜欢口是心非!”
这一句话,说得柔情万千,一点也不符合叶三少那强硬的作风,那一声安雅,软了三分音色,喊的人心口都麻了,程安雅发现自己的心脏又不争气地扑腾了好几下。
靠之!
叶三少,你还能再变态一些么,随时随地能发挥你的魅力,**也要看场合吧?
这种明显带着诱惑的口气,除非她是白痴才会听不出来,叶老的脸,已经变得很难看,黑如锅底,沉沉的,一阵风雨欲来。
“其实,这是一种美德!”程安雅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