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ARMANI品牌白色休闲装,不拘谨,没有做作之感,融入了些随意的风格,面料与色彩传统,但含蓄精致;他缓缓迈动脚步跟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小翔下了电梯打开门,进门反手将门板一关。
从另一架电梯下来的男人,静静站立在楼梯口,距离那扇门板只有十几步的距离,那个魂牵梦萦的小女人背影也随之被那扇慢慢关紧的门板阻隔在内。
他卷头紧握,骨节泛白,俊冷的面容越发地冷,这张面容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浮现出暖色,他放慢脚步走近那扇门,抬起手掌柔缓的抚摸着那扇门板,他知道她就在里面。
由于工作自己返回C国两个多月,白天可以用工作麻痹神经,可悠长的夜晚,思念,孤独,寂寞,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于是刚刚回国的他交接好一切事宜,第一件事情也是他认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过来看看她,看她过得好不好。
他曾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他们之间的思念是同等的,离开了她,他会彷徨无措,难过不已,他当时在想如果她同自己一样,每天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那她身体吃的消吗?想到此他心间一阵纠结。
可如今她就在他眼前路过,她正常开车上下班,衣装得体大方,神情淡定从容,哪里有半丝被相思吞噬过的痕迹,这说明她一点都没有思念过他,如果真是这样,伸手捂住骤然剧痛的心,他身体才会吃不消,心间阵阵纠结。
竖日,一个月结束了,小翔带领的国际航线团队因业绩突出,服务态度周正,公司下拨了奖金勉励大家,小翔和自己的团队围拢在会议室里探讨着怎么花钱?
什么实战CS,野战大本营,突击重围,可以想象提出这些意见的人一定是男同胞们。
却遭到了女同胞们一致反对,话说,男同胞在女同胞面前是没有决定权威的,女同胞们商议半天一致提出去飙嗓子,男同胞们有参与权威。
小翔和大家集体趴在大会议桌上研究了半天,最终决定去goldensun 夜总会。
goldensun 市中心繁茂中心地段,K歌房在三楼,建筑面积1200平方米,一楼以蹦迪为主,二楼设有餐厅和茶楼,属于比较高端的一处娱乐场所,为不干扰周围其他写字楼盘人群的正常工作及生活,该场所对音响及唱歌等产生的噪声,进行了安装石膏板、隔音棉等隔音处理。
城市喧嚣,夜景浓密,小翔与众同事相约此场所一聚,大家穿的花枝招展进入大包间,看了看已经摆了一桌一地的各种冰啤,她们团队的口号是;“ 不唱歌的滚蛋,不喝酒的软蛋。”
欢声笑语的追打嬉戏,畅快淋漓的划拳飙酒,小翔坐倚在沙发最角落看着眼前一张张生动活泼的脸,内心充满了羡慕。
一首撕心裂肺的《死了都要爱》把众美女同胞们唱的直捂耳朵。
“ 尼玛,屌丝男不会唱就别唱啊,还真是应了那个春晚小品的经典名句,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 ”二丫子站立起身一声狼吼。
歌曲唱的差不多了,大家集体讨论了一下要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坐倚在角落里的小翔齐齐打了一冷颤,称上卫生间退了出去。
站立在镜子面前,望着镜里面那个满面红光的自己,摇了摇头,看来今天这酒又喝高了,低头打开水龙头捧水冲洗着脸颊,驱热降温。
这时另一个穿着性感浅蓝吊带裙的美女也来到了镜子面前补妆,她仔细看了看冲洗脸颊的小翔。
“ 你不是小翔吗?你怎么会来这里?”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小翔紧蹙了下眉毛有些不解,这个高端的地方自己也能遇到熟人吗?抬起头用湿巾把脸擦干净,转过头看她。
“ 月亮小姐你好,好久不见。”她客气的打着招呼。
“ 是好久不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月亮不屈不挠的追问。
小翔告诉了月亮团队业绩突出公司勉励的事情,也听她谈起了跟随剧组出国的事情,说到这里她有些踌躇低沉道;“ 你知道吗,晏他成日里茶饭不思,一有空闲都会翻出手机点击你的照片翻看,他很想念你的,一切皆是误会,你们不要再彼此伤害了,原谅他回到他身边吧。”
见小翔神游太空的表情,她再接再厉道;“ 这次我们也一样,刚刚回国过来聚一下,晏也在,是你跟我到去见他还是我让他来找你?”
“ 月亮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有些误会不是一两句解释,就可以让彼此间的关系化干戈为玉帛的。”
她匆匆告辞离开。
第65章:老婆永远是对的
色彩斑斓的大屏幕上放映着男女相拥的画面,画面下方有蓝色逐一过滤的白色字体,晏思涛闲适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搭起一条腿,手中端一杯红酒,他目光落向屏幕下方那两行不断变换的字句上面。
“ 直到失去全世界最后终于才发现,你给的一切才是最真的爱恋,如果爱能感动上天,让我再回到你身边,承受所有的痛许下誓言,再爱你一遍…”
老黄肥硕的手掌半握住话筒,声嘶力竭地飙着他那粗狂豪迈的嗓音。
晏思涛一贯冷清的面色有些伤感,手中端着的红酒杯不经意的轻晃一下,玻璃杯内的浓红液体也随之左右晃荡起涟漪。
磨砂琉璃精致的门板被人从外面推开,楼道走廊间灯火通明,光束瞬间沿开启的门板打亮了整间昏蓝包厢,那粟光同样打在静坐沙发的晏思涛身上,洁白的衬衣,晶白的脸色,给人一种朦胧孤寂的苍凉之感。
似乎与这个喧嚣张狂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刚才在卫生间看到小翔了,”月亮说。
晏思涛蓦然呆滞原地,大脑还没从忧伤地回忆中抽回来,半晌后,手中的红酒杯放到矮几上,站起身从墙角衣架上取下外套,推开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