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回来了,真好!
安静藏好
袁清没有发现眼底深深的宠溺,只是笑着说道:“好吧,就请你吃烤全羊!”
江心月听见他这样爽快的答应了,反而改了口,垂着头,有些无奈地说道:“算了,我也只是说说,我这次回来身份不能被兵士们知道,毕竟我是羌国将军的女儿,而且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若是被羌国人知道我跑来了这里,两国又会有一番交涉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心月眼底闪过那个自称她夫婿的人,那追击而来,在陵关城门口锐利急迫的眼神,总是出现在她脑海里。
江心月下意识的感觉到他有股危险的气息,所以,她要偷偷安静地藏好,不能给刚刚恢复邦交关系的两国再制造祸端!
江心月和袁清在陵关住了下来,只要等到羌军全部撤离的消息传来,他们就可以凯旋回朝了。
江心月继续自己的医侍职责,耐心地为袁清按摩,看护他吃药。
袁清因为她的归来,精神变得愉快轻松,再加上江心月的尽心护理,病势也逐渐稳定下来。
只是江心月似是在城外的树林里着了凉,有时会咳嗽起来,但是问题不严重,她也没有在意。
安斗还在凤凰城里养伤,江心月很是想念这个哥哥,所以,她天天盼着探子能带来羌军撤军的消息,那样他们就可以回去看安斗了!
不知道羌军打得什么算盘,磨磨蹭蹭的一直不肯撤军,江心月不由得有些心急。
终于七天后的早晨,探子回报:羌国大军撤离,已经离开陵关五十里。
江心月长舒一口气,欣喜地去找袁清,要回凤凰城看安斗。
袁清却埋头案上公文,连头都没有抬地说道:“再等三天看看!”
江心月不满地问道:“为什么呀?”
“羌军素来狡诈,我怕他们杀回马枪!”袁清的声音很是冷漠。
江心月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不会的,他们该得的都得了,还杀什么呀,不要把人家想的那么坏!”
都是逞强惹的祸1
江心月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不会的,他们该得的都得了,还杀什么呀,不要把人家想的那么坏!”
袁清抬起头,看着江心月不高兴的脸“我也没说你,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江心月争辩道:“那是我娘家,你这样说,我自然不高兴了!”
袁清微微愕然之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哦,原来你还护着娘家呀,看样子是个好女儿。只是你在婆家表现的好不好,是不是个好媳妇呢?”
江心月正要回答,猛然发现袁清话里的奸诈,立时杏目圆睁“什么婆家啊?我才不嫁人呢!哼!试问天下间有几个男人靠得住?我实在是受够了!”
此刻江心月猛然想起了方逸,她的神色变得有些黯淡,为什么你要躲着我,避而不见,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一开始对我那么好,当我深陷其中的时候,你却不见了踪迹?
害的我苦苦追寻,竟然寻到了这个不在史书上存在的昱朝!
袁清没有发现江心月眼底的惆怅,而是接着那个话题,微微带着些讥讽地说道:“是天下的男人靠不住,还是天下的男人没人肯欣赏你呢?吃不到葡萄的人,通常都说葡萄很酸!”
江心月听见袁清的嘲讽,满脸不高兴,立刻反唇相讥“你怎么知道我吃不到葡萄?我刚刚回去,就看到了我爹给我选的那个夫婿了,面子上装的很高贵,其实一脸流氓的模样,哼!我才不要嫁呢!”
话一出口,江心月立时后悔了,该死的口舌之快,干嘛当着袁清的面说这个。
果然,袁清的面色瞬间就变了,他霍地从长案后面站起身,几步走到江心月面前,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夙将军给你选了夫婿?他是什么人?你见过了吗?你答应了吗?”
“啊?那个……那个……”江心月现在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这么快嘴呢!
不争辩能死啊?
都是逞强惹的祸2
“啊?那个……那个……”江心月现在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这么快嘴呢!不争辩能死啊?
看见江心月这个模样,袁清的脸色更沉,一把抓住江心月的手,剑眉倒竖,声音冷冽“不准再隐瞒我你所有的事情,我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最后一个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江心月有些吃不消他的冷漠,身体向后退着,妄图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想都不想地说道:“我可以不说的吧,这是我的私事啊,也无关军情,我不想说!”
袁清听到这话一愣,随即面上怒色升起“你的意思,你的私事,我就不该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