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墓碑算个屁,老子还想把她的坟给掘了。”
“颜良,你找死。”李破军的双眼血丝遍布,怒喝道。
“找死?老子看你才是找死!既然逃跑了还敢回来,今天你休想再逃了。”
“哼,谁说我要逃了,今天我回来就是要你的性命。”李破军寒声说道。
“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难道你想仅拼你们三个人报仇?莫非你疯了,你看看,老子有两百多个人,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那你来试试看。”
“兄弟们,给我上,弄死他们,重重有赏。”
“大哥放心,一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十多个马仔一窝蜂地向门口冲去,犹豫房门并不大,所以一次只能进两个人。
宁凡与李破军一人守一边,进来一个,舞动手中的木棍这是他们就地取材,把房间内的木椅给拆掉了,两个椅子腿非常称手,一敲一个准,而且火候拿捏恰到好处,一棍下去,头上鼓一个大包,人马上就晕死过去。
马仔前仆后继,不一会儿,门口就堆了十多个人,垒成一个高高的人堆,挡住了外面人的路。
颜良气的脸色铁青,这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让他们很被动,自己一方虽然人多,可照这个势头下去也只有被打闷棍的份儿。
“妈的,把他们都给拖出去,丢人!”
不一会儿,门口被清理干净了,再没有人敢冲了,冲过去都挨闷棍,傻子才冲呢。
伊藤四郎抱着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他已经知道这次是来对付李破军的,对于李破军,他确实比较痛恨,毕竟当初若是他直接答应,他就不会费那么多事去支持颜良。
但若是把李破军和颜良进行比较,打心眼里,伊藤四郎更看得起李破军,毕竟李破军是有骨气的人,虽然是敌人,气节依然要比颜良高出一截。
“颜良君,这样下去等到天亮恐怕你都杀不了里面的人。”伊藤四郎戏谑地说道。
颜良气的深吸一口气,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有些后悔,若是等对方外出,在空旷的地方,那对方就算是有九头六臂也难以抵挡。
不过颜良自认为现在自己依然处于绝对优势,所以并不担心,朝心腹使了一个眼神,顿时,六个人从怀里摸出手枪,小心翼翼地向门口逼近。
外面人的对话,宁凡几人听的一清二楚,几人互望一眼,都觉得诧异,外面怎么会有岛国人?
宁凡下意识地想起了在京城遇到的佐藤美子,当初他们一行人最后仅剩下两人,一分钱都没有分到,灰溜溜地走了。
李破军微微摇头,示意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忽然,宁凡的心弦一颤,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对这种感觉很熟悉,这是枪的气息,而且还不止一支。”嘿,真是舍得下血本,这么多支枪。”
宁凡朝李破军比了一下枪的样子,李破军会意,心一下也提了起来,枪的威力自然不是刀或者手能够比拟的,所以这下必须万分小心了。
砰砰砰!
几个心腹马仔还没进门,就先打了一梭子子弹,想以子弹压制住对方的势头。他们都清楚对方就躲在门的两旁,所以眼看着要进门了,就把枪口对准门两侧,不停地扣动扳机。
果然,那个可恶的闷棍再也没有出现了,他们的心不禁一松,得意起来老子枪在手,看你们还怎样打闷棍?
只是他们还没有得意三秒钟,两道闪亮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嗖嗖!
这东西射进了他们的手腕,剧痛袭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口,手枪敲锣在地上,恰此时,两个闷棍有破空而出,砰砰两声,两人晕死。
砰砰砰!
后面的人见状,又飞快地扣动扳机,只是子弹都打在了房屋的墙壁上,根本没有伤到对手分毫。
宁凡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碎屑,嘴角微微勾起。方才就是这东西打进了枪口的手腕。这房间里没有多少称手的武器,所以他把瓷茶杯敲碎了,用来当暗器。
马仔没有停歇,继续一边开枪一边前进。
毫无意外,两块瓷片又打进了他们手腕中,接着又被闷棍敲晕。
宁凡看了一下手中的闷棍,嘿,这东西真是称手的武器,比什么刀剑都好使。
剑痴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撇了撇嘴,对付这种小角色纯粹就是胜之不武,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剩下两个马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恐惧,又扭头看了一下阴沉着脸的颜良,两人一咬牙冲了上去,他们知道老大的性格,若是不冲,那秋后算账他们更惨,就不会只是被打一闷棍这么简单了。
两人赴了后尘,倒地晕死。
宁凡眼疾手快,几枚瓷片击打在地上的手枪上,手枪全被弹到了对面李破军的脚下。
李破军赶紧捡了起来,擦了两把在裤腰上,然后手里拿了一把,现在他左手闷棍,右手枪,造型格外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