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却眼不得见,耳不能闻,彩衣心中急切,终究少年心性,便欲挪步换个所在,试图看个真切,孰料窗下有些碎瓦,夜色之下难以分辨,脚踩上去,任她身体轻盈,仍是发出轻微异响。
她吓得一跳,抬头看去,却见房中小姐依旧媚叫呻吟,那彭生仍在抽插耸弄,显然二人沉浸其中,并未觉察自己到此,不由松了口气,赶忙抬脚回来,再也不敢须臾动作。
洛行云浑若不觉,只知阴中快美痛楚齐来,一双美乳被男儿大手拢在一起,两粒粉嫩樱桃被捏在一处亵玩,阵阵酥麻与腿间肉芽所觉相似,交相辉映之下,只觉浑身燥热奇痒,不知搔在何处才得缓解。
「好哥哥……相公……怎的弄得奴家流了这般多水儿出来……」洛行云娇喘吁吁,耳中听着古怪水声,不由又羞又窘。
「云儿敏感多汁,竟比你那婆婆还要风流些,若非方才所见一片元红坠落,谁人肯信你是新瓜初破?」彭怜故意调笑,直将妇人逗得转过脸去羞不自胜,这才心满意足,扳过洛行云秀美下颌,在其红唇上轻啄一口,继续动作起来。
她身体素来敏感,从小便极怕痛,若是被人呵痒,大笑形状强过常人十倍不止,夜里欢娱至今,腿间痛感已然麻木,其中隐然偶有快感迸发,却也惊鸿一现,难以把握。
此刻被彭怜那滚烫铁杵不停抽弄,只觉麻痒之间,不时有一物鲁莽捣乱,胡来弄至穴心,拨弄几下便又离去,几次三番之下,那股麻痒终于消退,一股无边快美起于脑后,身体轻颤,竟是颤巍巍丢了身子。
彭怜这边正在细细玩弄妇人娇美玉体,眼前洛行云美艳迷人,姿色秀丽绝伦,竟似比自家亲母岳溪菱还要胜出半筹,长腿细腰,丰乳翘臀,着实惹人怜爱。
所经诸女中,母亲岳溪菱秀外慧中,不施粉黛依然天香国色,年纪稍长却别有风味,眉宇间娇憨神态,让人一见倾心,再也难以忘怀。
洛行云之美,则是姿容秀丽,眉眼精致,肌肤粉嫩白皙,身材玲珑有致,比及母亲熟媚风韵略逊,年轻貌美犹强,两人伯仲之间,皆为倾国倾城之色。
相比之下,恩师玄真姿色亦是过人,只是相比母亲与洛行云稍逊一筹,不过她秉性刚强、出尘脱俗,妩媚之中总有一股昂扬之气,尤其床笫之间豪爽干云、风流淫荡,与平常气度迥然,每每让人为其倾倒折服,倒不全以美色擅长。
应白雪风流之处犹胜玄真,姿容冶丽略逊洛行云,床笫之间却总能让彭怜尽兴尽欢,平常时候杀伐果断也是英气逼人,却与玄真差相仿佛,正因如此,才得彭怜由衷疼爱
师姐明华明眸皓齿,姿色也是百里挑一,只是相比三女,要么容貌秀美不如,要么气度风流稍逊,却与那泉灵小姐差相仿佛。
至于翠竹,则要更逊一筹,佐餐自有味道,日夜食之,却是有些乏味。
眼前洛行云娇躯颤抖加剧,阴中收缩更加猛烈,彭怜心有所感,自然使出双修秘法,股股真元喷薄而出,既压制夫人阴中痛楚,又千百倍放大其所得快美,直将洛行云冲得初登极乐便是绝伦无比,彻底美得晕了过去。
彭怜心中亦是快美难言,踌躇一夜,终于修成正果,此时斗志昂扬,自然挺动冲刺不绝,直将道道真元扯动,弄得身下美妇更加娇媚无俦,十抽过后,只觉脊骨一麻,龟中射出阳精,直直浇在洛行云花心之上。
洛行云快美之中,只觉花心忽然火热滚烫,又酥又麻之际温热无比,通体舒泰,身体若在云端,只盼就此长眠再不复醒,飘飘乎登仙去也。
隐约之中,却见妇人小腹浮现一团翠绿幻影,上面银丝缭绕,俨然便是香炉形状,随着真元吐纳,兀自旋转不休。
彭怜毫不抑制,道道浓精灌满妇人玉壶,肉眼所见,洛行云小腹竟然微微鼓起,他顿觉有趣,挺着半软阳根捣弄,搅得洛行云只是娇吟不住,却是始终不醒。
彩衣眼见自家小姐美得翻了白眼,虽然不知具体,却也猜了个大概,站了这许久,早已双腿酸软乏力,又看了这半晌春宫,早已春情上脸,阴中水流阵阵,只觉胯下清凉,显然早就湿透了。
她小心翼翼抽步回身就要回房,却被人兜头一把抱在怀里,一阵天旋地转,才见眼前男子赤身裸体,正是屋中榻上彭郎。
「姐姐偷听这许久,岂能轻易便走?」彭怜抬头扫视屋中,见洛行云已然醒来坐起,不由笑道:「好叫云儿得知,你这小侍女在此偷听多时,方才紧要关头我没有叫破,此刻她却要走,岂有这般道理?」
房内洛行云慵懒靠在床头被枕之上,闻言娇声笑道:「既是自家姐妹,相公收用了便是,这妮子早就到了思春年纪,每日里长吁短叹,比奴家还要想得厉害哩!」
彩衣本就累得乏力,此刻被小姐一说,被彭怜一抱,直接娇躯酸软,只是撒娇嗔道:「小姐!没来由如此折辱婢子,岂是主人所为?」
洛行云随手扯过一方雪白锦帕,裸着身子起身让开地方,微笑说道:「你我虽为主仆,情意却强如姐妹,今日姐姐新婚燕尔,自然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汤,你便不来,一忽儿也要央彭郎去请,既然来了,倒也省事,这便与了彭郎,成就这段姻缘吧……」
彩衣心头羞怯,面上更是面嫩,比之洛行云更是不堪许多,只是蚊声应道:「奴婢……但凭……但凭小姐吩咐……便是……」
她读书不多,自幼便卖与洛家为奴,从小伴着洛行云长大,心中所思所想,不外乎随着洛行云嫁予良人,到时能被主人纳为妾室,如此便是一生最终梦想。
以她眼界,自然难知彭怜不凡之处,然则前日玄真仙长展露神迹,彭怜身为仙人徒弟,自然别样不同,虽既如此,仍是觉得自家小姐当配与高官显贵、豪门子弟,配与彭怜这般无根无凭之人,多少有些不甘不愿之意。
只是方才所见,彭怜床笫之间雄风睥睨,纵横捭阖威严无比,其中又不乏体贴细腻,彩衣纯真天性,便即心有所动,待到小姐初登极乐喜极昏晕过去,她便改了心思,莫说彭家相公来日方长,便即一事无成,有此妙处也已足够快活一生,如此还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