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意思?”月清浅走到檀木圆桌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朝他淡淡一笑:“驸马,本朝驸马都是不能纳妾的,本宫知你喜欢那一个醉月楼的头牌,特意帮你把她请到公主府里了。”
凌遇闻言,脸色微惊,“你……你把曲姑娘绑到公主府里了?”
“何为叫绑?说得如此难听。”
“公主,我与曲姑娘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本宫没有误会,本宫不是小气之人。即便本朝不允许驸马纳妾,本宫都无视了朝例,直接将人请到公主府了,可见本宫对你的心了。”月清浅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朝他步步逼近。
凌遇见状,一股淡淡的清香朝自己逼来。他皱眉,随着她步步逼近,他步步退后,“公主……你真的误会了。”
“本宫没有误会,那醉月楼头牌的确是国色天香,我见犹怜。尤其是那一头青丝,顺滑有光泽,真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凌遇听着这话,莫名的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公主你该不会对曲姑娘……”
“公主……”这时,门外传来水仙的声音。
月清浅轻轻勾住凌遇的腰带,轻声笑道:“本宫对她做出什么事情,你往后便知。”
说罢,转身朝门口走去。
“公主,曲姑娘只是我府上婆子的女儿,我与她真没有什么的,公主……”
凌遇追上前,欲要追出门,可走到房门口就被守卫拦住。
他着急地想喊住她,可月清浅根本不听他的话,越走越快,直至消失在回廊尽头。
凌遇一口气卡在喉咙中,自知是坏事了。
可他此时连门口都出不去。
……
月清浅离开凌遇的厢房之后,问水仙:“你说李家公子求见本宫,是哪位李家公子?”
水仙回道:“骠骑李大将军的大公子李墨。”
月清浅闻言,皱了皱眉,“本宫那无缘的三姐夫?他来找我做什么?”
“奴婢不知。”
月清浅到偏殿之后就瞧见了一身月牙白衣衫的男子。
只见男子朝她拱手行礼:“微臣李墨参见八公主。”
“免礼。”月清浅坐在榻上,一旁的奴才立即上了茶,她抿了一口茶,问道:“不知李公子突然求见本宫,是有何要事?”
“公主,其实微臣是有要事找八驸马的。”
月清浅拿着白玉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微抬美目看向他,“哦?你是来找驸马的?”
“是的,微臣到尚书府找八驸马,但尚书府的小厮告诉微臣,八驸马在公主府上。”
“是,驸马的确是在公主府。不过,他这几日突感风寒,已是向我父皇告了三日假了,难道李公子不知吗?”月清浅放下茶杯,说起这话来,脸上还挂上了一抹担忧。
“原来如此。”李墨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又道:“微臣前几年在北境待过几年,有幸曾跟着一位名医学了几年,对于医术略到皮毛,公主若是让太医诊治驸马没有效果的话,不如就让微臣试一下?”
月清浅闻言,顿了一下,身子立即坐直了。
这李墨何时去过北境了?
又何时学过医术了?
她面上波澜不兴,实际上在心中已是想要骂人了。
她的驸马何时跟他这么要好了?
明明先前都没见过凌遇与这个李墨有接触啊?
何时不找凌遇,偏偏这个时候就上门找凌遇?
月清浅心中一阵疑惑。
……
那一头,李墨在偏殿拖着月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