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着想就是找个替罪羔羊?你一个月下来给客人的优惠明显要比我多,凭什么你就可以无所谓,而我就要收批评?”周莉莉仍是愤愤不平。
“我说过,我只是按事实说话,你自己做的你自己清楚,我所做的是为了酒楼利益着想,而你所做的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至于这个私心,我想不用我说出来吧?”凌红从来都不会做不确定的事,在周莉莉的这件事上,她也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把对方叫来的,所以对于对方的强词夺理,她只能选择忽视,叫她来也不过是给她一个警示。
至于凌红话中的‘私心’还能有什么?不外是虚荣心。
周莉莉面上一红,神色闪躲的更明显了,像是做了什么事被人当场揭穿一样,不过此刻情况也差不多。
“我叫你来,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法,如果你还想继续做下去的话,就算你不想向我交代,好歹也要让我给上面一个交代,当然,即使有交代,这些损失你也要必须负上责任。”凌红如实说。
周莉莉还在考虑交代的事,凌红后面的话却让她刚稍有平静的心再次悬起来,她盯着凌红,仿佛要把对方看穿般,双目赤红。
“至于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无法干涉,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话就先回工作岗位吧。”凌红说。
周莉莉即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用一种带着藐视的目光看着凌红。
凌红却也不急着赶人走,总的来说她还是希望周莉莉能说些什么的,毕竟这也是她找对方来的初衷,就算她要照实说话,但总要有当事人的说辞,不然就是自己的失职。
良久过后,周莉莉才缓缓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
凌红呆愣了片刻,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不等她回过神,就又听到周莉莉说:“你叫我来,无非就是有条件,说吧,你想我怎么样?”
听完周莉莉的话,凌红只觉得不可思议,到底是她见识浅薄,还是周莉莉想太多?不,应该是如此多疑。
“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想要你怎么样。”凌红只好解释说。
周莉莉嗤笑一声道:“你那些虚伪只适合用在别人身上,在我这里,还是省省吧。”
凌红紧皱眉头,她可以忍受周莉莉的无理取闹,可凡事也是有底限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没什么好说,而是无话可说吧?找我做替罪羔羊,你真行啊。”
原来绕来绕去还是这没狡辩,凌红真有些词穷了。
“随你怎么说,真伪我只相信我自己亲眼看到的,至于上面相信与否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真也好假也好,报表上都有记录,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凌红已经不打算和对方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了,偏偏她也知道对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只能将话说绝。
“记录什么的不都是你说的算?谁都知道这里都是由你全权负责的。”周莉莉仍是一副死不承认不说还要倒打一耙的态度。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总之这些都是由上面进行判定的,我无权选择。”凌红发现如果和周莉莉理论还不如顺着对方来的有效,理论只会被反咬一口,顺着对方反而比较不会被对方用尖酸刻薄的话语讥讽。
果然,周莉莉脸色先是一黑,恶狠狠的瞪着凌红,好半天才开口说:“我不会承认的,你逼我也没用,反正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酒楼着想。”
“这些你可以试着向上面反应。”
“我只是个小人物,怎么能和你比?指不定我前面说了,你后脚就会反咬我一口呢,比起我,上面肯定会更愿意听你这个‘副总经理’的话。”
在说到‘副总经理’四个字的时候,周莉莉的语气明显充满了讽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而且如果真的没做过,我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弄不好还会丢饭碗,你说呢?”凌红轻松把话全推了回去。
周莉莉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凌红谈话了,对于凌红的巧言善语也是有所领会的,本以为无需畏惧,偏偏此时此刻被凌红一句话堵死,只能在心里吃瘪。
“我话就说到这里,现在请你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吧。”
凌红这个‘请’字,只要稍微有点聪明的人应该都能听的出来,是具有讽刺意味的,可凌红并无此意,她只是不想和周莉莉在继续争论这个话题,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本書源自看書罔
。。。
 ;。。。 ; ; 看着走向舞池,相互贴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王浩东觉得非常碍眼,偏偏又无可奈何,只能气闷的走向一旁的酒水台端起一杯红酒一口闷,王浩东只觉得这是他第一次看一个人这么不顺眼,那个把手放到凌红腰间的人。
既然是交际舞,肢体上的接触是在所难免的,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凌红至少还是知道有样学样的一手搭在章泰的肩上,一手与对方的手交握在一起。
“慢慢来,跟着节奏。”章泰轻声叮嘱着。
凌红窘迫的点了点头,内心实际上无比紧张,这还是她首次跳舞,且和一个男人在公共场合抱在一起,不是说不好意思,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