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进去后,冷枫规规矩矩
的学大家低着脑袋,不敢惹人怀疑身份。
“把这些盆栽都搬出去,你,把这两盆搬到后殿佛堂去。”
她被单独点了去后殿。
几盆盆栽,是刻意安排的。
后殿,她要猜的没错,太后估计在那等着她呢。
果不其然,她一进去,一个苍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来了。”
循声而去,跟声音一样苍老的一个女人,坐在一把椅子里,满脸褶子至少八十,虽然老迈但不过看上去精神挺好,就是严肃了点。
房间里空无一人,就她一个,不跟她说还能跟谁说。
她抱着盆栽微微屈膝:“嗯,民女给太后请安。”
是这样吧,这皇室规矩她也不懂,就随便学了个问候。
“砸了。”太后看向她手中的花盆。
冷枫接到指令,也不做任何怀疑。
她就只牢牢记着,六王爷说进宫后一切听从安排。
所以,她听从安排,手一松,花盆落地。
门外进来个穿着宫装的中年妇人,气急败坏:“你个蠢货,你都干了什么,这是养了多年的万年松,你个欠揍的东西。”
她要怎么回答?
事实上根本不用冷枫回答,从一布帘后,忽然走出来个年轻太监,一脸惶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太后饶命,求太后饶命。”
那太监年纪看着轻,面皮白皙,不过脸颊浮肿着满是红痕。
从医多年,能浮肿到这程度,挨了不少耳光而且至少有些时候了。
低头看,那太监腰上竟然佩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宫牌,善德。
打成这猪头样子送出去,谁会怀疑掉包了。
原来,太后安排的是这一手。
“不长眼的东西,看我不教训你。”
那姑姑开始拍掌,一下比一下用力,听着似在扇耳光。
拍了几十下,外面的人听的估计头皮发麻了。
太后出了声:“好了茱萸,这是佛堂,把这人送慎刑司去,别扰了哀家清净。”
“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