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辉一把横抱起她,所以只湿了靴,他用下巴摩梭着她的头顶,抱着她往岸边走去。
刚刚那是什么?
她不安的紧紧抓着他的衣领,贴在他胸上,听着自己和他剧烈的心跳。
他抱着她坐在湖畔一块岩石上,顺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炽热的气息呼上来,轻轻叼住她的耳,舔吻着,发鬓、眼皮、鼻尖、唇,再移下到颈窝,那吻越来越粗鲁,呼气声愈发疾促,两手也游按上她胸前原本就春光半览的软圆。
她麻麻感觉身上正一吋吋在沦陷,湿热的唇吻和柔而粗糙的舌,燎过原本被风冻冷的皮肤,又痒又烫,身上仅有的力气一点点被热酥了,尖牙不时擦过,那双熟悉的眼神此刻却因为狂野而变得越来越陌生。
微微的呻吟开始从歙出缝的唇里出来,脑袋糊糊的,抵在他胸前的两手也绵绵缠上他的脖子,她不自觉得渐渐后仰,牵就起他的攻势。
那些方才让她不安的画面原已模糊淡去,此刻却又清晰的急速闪过。
神智回来了,稍微挺起腰,轻柔却带点力的双手捧移他的脸,才刚移开,唇又凑上来,她侧过去,往他脸颊上一吻,额贴额:
「亲爱的……再等等,好不好?」
火亮橘眼似乎渐渐褪去几分野,她挪了挪,把脸埋进他结实宽厚的怀里,听着彼此的心跳。
金黄和火红的叶片纷纷落下,此时广阔的天边的晚霞已渐变成深浅渐层的紫红,折射着粼粼湖面,绚丽而不夺目。
「脚有湿吗?」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倾身一手按摸着她的靴问。
「没有,靴子湿而已。」
「那就好,等一下怕你冻坏了。」
「那你给我热啊!」她嘟嘴说,他笑了笑,吻了一下她的唇:「也是,这是我的义务
。」
一片火红的叶子款款从她身落下,她摊手让它落在掌心上。
什么天命,什么宿命,什么名声,什么富贵,我一个都不想要。
也从来不想要。
「在想什么?」他抚着她系着发饰的秀发,轻声问。
「我在想,如果,我能做一个普通的女人,那该有多好。」
「你现在就是了。」
她仰脸看着他。
「小黎,等天下定了,我们一起去看很多风景,然后找个背山靠海的地方,开个小诊所,好不好?」
热泪淌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早忘了爱一个人的感觉。
以为自己早就没了去爱的能力。
但原来不是忘记,也没有消失,只是在等待那个愿意勇敢的时机。
温热的唇柔柔地吻掉她的泪,她微微转过脸,贴迎上他的唇。
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