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莫非您指的是剑鞘?”
当初秦暮阳将太阿剑赠与张静远时是用一个盒子装着的,并没有剑鞘。张静远也没有在意,以为这剑本来就没有剑鞘。而后张远山见着剑锋利无比且没有剑鞘,担心张静远不慎误伤,便在城中花了大价钱买了一把不错的剑鞘教交于张静远,却不想没过几rì那剑鞘便自行分为两半,竟是受不了那太阿剑锋锐之气,自行裂了开来。张静远见此情形更是肯定了这太阿剑本就没有剑鞘的猜想。而此时秦暮阳一提起,便反应了过来。
“不错,正是太阿剑鞘。”秦暮阳说道。“你是不是在想这太阿剑鞘与那兽cháo又有何关系?一边乃是死物,一边乃活生生的野兽,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去。”
“额,二伯果然了事如神,还请二伯为我解惑。”张静远不失时宜地又小小俏皮了一回,虽说他读的书不少,但毕竟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呵呵”秦暮阳见状,脸上的严肃也少了些,笑了笑继续说道:“想你与这太阿剑相伴了这么长时间,也必定看出了太阿剑的不凡。实际上太阿剑当初经铸剑大师欧冶子出世时,威力无匹,远非现今所能比肩,而欧冶子大师锻出太阿剑后言‘此剑天成,非人力可掩’所以并未打造剑鞘,而当时有其他少有名气的铸剑大师却不信邪,尝试为太阿剑打造剑鞘,却无一例外,都被太阿剑轻易分为两半。于是,大家也就绝了造鞘的心思。于是,太阿剑便成了那无鞘之剑。”秦暮阳说道这里便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张静远。
“那,这太阿剑鞘又是怎么回事呢?”张静远也被秦暮阳说的内容勾起了兴趣,他这个年纪正是喜欢听故事的年纪,自然是兴趣盎然,而且他更没有想到这太阿剑来历竟然如此不凡,更是增添了他不少对后面故事的兴趣。
秦暮阳见张静远如此表情,微微一笑,没有再调他的胃口,继续说道:“此剑出世之时正值天下诸侯并起之时,各诸侯国征战不断,太阿剑也辗转易手。此间,一直为无鞘之剑,知道一个人的出现。”秦暮阳脸sè立刻一肃,露出崇敬的表情。
“嗯!是谁能让二伯露出如此表情?”张静远剑秦暮阳面sè变化,心中不由暗道。但他并没有问出口,应为他知道秦暮阳片刻便会为他解惑。
果然,秦暮阳没停多久便继续开口道:“那个人——嬴姓名政。秦始皇嬴政,他以无匹之势横扫当时各诸侯国,重新统一了那片大地,建立了一个空前强大的秦皇帝国。在他正式登基之rì,有人便将这太阿之剑献于秦皇。秦皇对此剑甚是满意,但对于此剑无鞘却是颇有遗憾,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于是他便找到欧冶子,希望他能为太阿剑造出剑鞘。但欧冶子确实无能为力,并将原由告知秦皇。秦皇听后哈哈大笑,对欧冶子道:‘此剑天成,孤横扫诸国,一统天下,此也乃天定,孤之意便为天之意,孤说这剑该有剑鞘,其必定有鞘,孤予你七rì,届时若还是无鞘,你与此剑便一同返天吧,逆孤之意者,无需存在于世。’说完也不在与欧冶子计较,便命其退下。
欧冶子见秦皇如此霸道,心中虽也不忿,却也无可奈何。他虽说也知道秦皇一扫诸国之后身上所具王道之气确可压制太阿剑气,但这世间却是无物可承受起王道之气加之,故而这剑鞘无论如何也是成不了的。见此情形其弟子与好友皆劝他赶紧逃离,他叹道‘现在秦皇势大,这普天之下,皆为其土,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况且能与太阿此剑同归,也不枉老夫铸剑一生了。’其弟子与亲友见他如此,也是无可奈何。
七rì转眼便过,欧冶子与太阿剑被同置于当时秦国国都咸阳邢台之上,秦皇亲自导场监刑。台下无数爱剑之人前来送行。秦皇一声令下,行刑便开始,突然太阿剑剧烈翁鸣起来,放出万丈豪光,此的在场所有人目不能视,在场所有人的佩剑随之出鞘三寸,一同翁鸣不已。行刑之人不得不停了下来。
秦皇见此情形自是勃然大怒,大喝道:‘区区顽劣之剑,胆敢忤孤之意,孤乃天定之主,孤要尔亡,尔不得不亡,岂容尔在此放肆。’说完便见秦皇身上快速shè出一道光芒,直奔太阿剑而去,顿时太阿剑万丈豪光便被压制了下去,渐渐停止了翁鸣。那行刑之人见此情形,便又动了起来。
就在在场之人皆都惋惜不已的时候,突然从天空中传来隆隆巨响,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向空中望去,顿时勃然变sè。只见空中有一巨大光球携巨大声响直奔刑台而去,那光球四周还有十二道流光绕着那光球翻飞不已,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迅速砸在了邢台之上,顿时邢台之上爆发出比之之前更是强烈百倍的白光,但却并没有产生任何破坏之力。待白光散去之后,众人立即朝那邢台看去,只见完好无损的邢台之上静静地躺着一把插入鞘中的长剑,而铸剑大师欧冶子却是不知所踪。”
PS:本章内容情节所需,纯属自编,请勿对号入座。
………【第二十三章 进城】………
绿树青山,鸟鸣莺飞。炎炎烈rì透过层层树冠在林间地上洒下点点斑驳光迹。一条蜿蜒却不狭窄的小路绵延向前,消失在林间远处。
“咚”的一声,一颗不知名的果子从路边的树冠上快速落下,骨碌碌地滚到那绵延的小路旁。忽然两只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松鼠快速冲到那颗刚落下的果子旁,激烈地争抢了起来,互不相让,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正争的不可开交时,两只小松鼠突然同时停了下来,人立而起,耳朵竖得笔直。透着机灵的双眼jǐng觉的看着小路的一头,而后迅速将那颗不知名的果子一分,朝着路边的树丛里快速跑去,几个眨眼功夫便跳到路边一棵大树的枝干上,有恃无恐地看向那小路的一端尽头。
片刻后那小路上便传来了大队人马行走的脚步声以及车轱辘声。随后两大一小三道身影映入小松鼠眼中。只见那两人身材都是虎背熊腰,魁梧有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余下那人相比于其余两人便是小了许多,分明还是个孩童模样,头戴书生冠,身着白sè衫,脚踏聂丝履,腰悬寒光剑。此三人正是张远山,张浩民与张静远三人。他们身后跟着一列长长的满载货物的车队。如搬家的蚂蚁群般蜿蜒在通往新城的林荫小道上。
当rì秦暮阳将太阿剑鞘一事告知张静远后,并告知那太阿剑鞘之所以会引动兽cháo来袭清远镇,正是因为当rì张静远在斗兽场引起的太阿异象引起了剑鞘的共鸣。至于太阿剑鞘为何有此反应秦暮阳自己也说不清楚。而关于张静远对于太阿剑为何会成如今模样以及为何鞘剑会分离且落在清远山的好奇,秦暮阳却并没有为其解惑。
张静远在感叹太阿来历之余,更是担心那剑鞘会再次引发兽cháo,顾不得完全恢复,便要即刻动身去收了那剑鞘。因为秦暮阳告知他若要彻底解决兽cháo之威胁,便必须收掉剑鞘,而普天之下能收那剑鞘的只有一人,便是太阿剑主——真正的太阿剑主。
对此秦暮阳却是将他拦了下来,言此事虽不可怠慢,却也不必如此cāo之过急。且这次山中之行绝非易事,以此状态入山实属不智,而且短时间内定不会再有兽cháo来袭。张静远这才安心留下养伤。恰巧这时镇里镇民将此次兽cháo所得收获都打理完毕,准备进城处理掉,张静远便要求陪同一起前往新城。张远山见其活动不成问题,且恢复状态良好,便就答应带上了他。
“父亲,这道皆知是我清远镇贩货之道,可曾遇到过劫道之事?”张静远在观察沿路情景之余向着张远山问道。他在书上可是看过不少绿林之事的,有无恶不做的匪盗,也有劫富济贫的侠盗,数不胜数。
“哈哈哈,静远,这你就不知道了,别看这路远地偏,你们清远镇的道,还真没有多少人胆敢来劫。”张远山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张浩民迅速接了起来。张远山被抢白却也未露出任何不悦,反而做出一个落得清闲的模样,优哉游哉地继续走着。
“哦?张叔,此话怎讲?”张静远立刻来了兴趣,毕竟这可是自家的事,而且听上去也是倍儿有面子的。
“你有所不知,你清远镇虽然地处偏远,但是在新城可是家喻户晓。一来是这新城中所使得山珍野味以及一些草药七层都来自于你清远镇,若你们被劫,定会影响城中所需,所以新城对其保护几位重视;二来每次你清远镇之人来城中交易之后都会将其中一部分所得曾与城中贫民,且你清远镇之人大为古道热肠之人,江湖之上受你清远镇恩惠之人数不胜数,若你等被劫,定会引起受你镇之恩的义士不满,自是无人敢于冒犯。”张浩民笑着对张静远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只是我不明白这清远山物产丰富,难道没有其他人进山中狩猎供应于新城,偏偏是我清远镇独占鳌头?”
张浩民闻言不经意地瞟了张远山一眼,而后慢慢吐出一句:“因为这清源山,只有你清远镇之人方能安然猎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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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汉子体力都不差,而城中士兵平rìcāo练也是颇费体力,自然身子也是不错。于是众人虽未刻意赶路,却也是在傍晚时分便见着了那新城城门,走完了这对普通人少不得两天的路程。
张静远等人到时,那落rì正好斜挂,那火红的霞光将那整面城墙联通城门映得通红,配合着那宏壮的城墙,给人一种悲壮雄浑之感,端是有些怪异。不过感觉本是带有一定主观sè彩的,所以张静远此时却是毫无怪异之感,而且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这新城给他一种勃然的生机之感,而那暮sè投在那城墙之上,不是壮士暮年,而是一个休眠的信号,在蓄积什么,等待一次璀璨的爆发。
“张镇长,您又来出售货物了啊。”守城们的士兵隔着老远便见着这浩荡的车队,知道这是清远镇的车队,待张远山过来之后连忙上前打招呼。
“呵呵,是啊,王卫,今天是你当职啊,你那口子估摸着时间也该是生了吧。来,这腿子野猪肉和这些碎钱拿回家去给你媳妇儿好好补补。”张远山见那守城士兵上来随即笑着拿出一大腿野猪肉和一些碎银子递给他。
“张镇长这,您又给我东西,不用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