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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的行程原本仅一晚,但在夏至的强烈要求下变成两晚,只不过第二晚懒得包场,渐渐有旁的客人住进来。
理由挺简单,这么大个地方,就他们两人,有点吓人。
许愿笑着问:“不是还有工作人员?”
夏至:“那不一样,那就像恐怖片里的无名配角,并不能积聚人气。”
全是歪理。
许愿不由又将她拖回来问:“我在这,你还怕?”
夏至扭捏道:“其实也不是怕,就是人多热闹……”
后来,她才说出真正原因,那地方太荒凉,只有他们两人总觉得像是文艺片开场,还是悲剧那种,但若多些人,她们便只是芸芸众生里普通不过的两人,平凡使她安心。
总之,两人又住一晚,夏至头也不回离开。
许愿被她的矛盾状态笑到,捏捏她的脸颊,走到一旁去开车。
两手边扣安全带便解释:“比起悬崖峭壁,我更喜欢温暖的地方,也不是……总之就是看着很让人心安的地方……这个温暖并非指温度,大概就是一种状态和感觉……”
许愿瞟来一眼:那你还非得续一晚?
夏至扯了扯头发,再次说她的歪理:“但人生就一次,没经历过的我就好奇嘛。”
许愿摸摸她的头,笑着保证:“那以后我们慢慢体验。”
夏至一时怔忪,好神奇,两人在一起这样久,如今竟能用“以后”这样的形容词。
她一时弯唇,借他启动引擎间隙,偏头看他。
白衣灰裤,简单清爽的休闲装扮,走前闹他一回,洗过澡,发梢微湿,晨起阳光刺眼,他微微皱眉,眉眼瞧着更加深邃多情。
夏至不由伸手,触碰他微蹙眉头。
手腕反被攥住,低沉嗓音响在耳畔:“别在这招我,不然有你好受。”
夏至吐了下舌头,乖乖坐在副驾驶。
不过乖顺只是表象,不可以折腾开车的人,她便折腾自己,一会儿看看后视镜,一会儿看看车前镜,一会儿行驶途中补个妆……
最后,实在困极,脑袋一歪,靠在车窗边睡了过去。
说不清在许愿车上睡过去多少次,夏至醒来时连简单的问都没问,只两手张开,要他抱她回家。
许愿笑了声,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自她的腿弯穿过,倒无预想之中的腾空,反而是唇被咬住,他与她呼吸交缠。
夏至脑袋晕晕乎乎,几乎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