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唐悦进来的人哄笑起来,“这是哪儿来的雏儿?滚回家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一杯血腥玛丽也消受不起,还想获得进去的资格?”
“哈哈哈哈……”
各种龌龊的声音在酒馆中弥漫,那些酒客似乎在压抑中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点,毫不保留的打击着唐悦。
“小子,你这俊模样,快来伺候好了大爷,大爷带你进去见世面呀!”一个跟随者轻佻的走过来,一只脏手向唐悦身上摸去,“也让大爷试试这大家公子的滋味,你看着皮肤白的,比那些勾栏里的娘们儿强多了!”
“哈哈哈哈,大哥得手了可别忘了给兄弟们尝鲜啊!”后面一群人起哄道。
“好说好……啊!”带头的男人笑道一半,突然就变成了惨叫。
端坐在桌边的唐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人身后,手里一把银蓝色的长剑上正有一滴鲜血滑下,那个发出惨叫的男人捧着断手嘶叫片刻,动了一下,脑袋缓缓从脖子上滑落下来。
嘲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眼光看着坐回桌边的唐悦,在场的人不少,也不是没有高手,可是……没有一人看清唐悦是如何出手的。
端着那杯脏兮兮的液体摇了摇,唐悦慢悠悠的说:“奸淫者,杀无赦,还有谁要来?”
心怀不轨的几个人互看一眼,距离唐悦最近的一名大汉已经猛的蹿了起来,“老子先杀了你。”
一柄牛耳尖刀从刁钻的角度刺出,直取唐悦心脏位置,这个人显然很有经验,出刀的位置刚好能够从唐悦的肋骨缝隙钻入。
唐悦嗤笑一声,右手端着酒杯,脚一踢地面,带着身、下的长凳一起横移数米,躲开大汉的攻击。左手长剑蛇一样刁钻的刺出,然后收剑一甩。只见大汉喉间多了一个血洞,竟是一剑封喉。
“嘭”,高壮的汉子倒地的声音刺激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
“咕咕”唐悦才不管那些人怎么想,他需要培训杀气,那就必须适应杀戮而不被其控制,同时也要遵守游戏规则,至少这杯进门的血腥玛丽是不能不喝的。这么想着,唐悦忍着恶心将一杯人血和不知名污垢混合的血腥玛丽灌了下去。他还没发觉,自己对人命的态度已经和在西尔维斯城时完全不同了。
有些咸,并且带着几分酸涩,还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唐悦不是没尝过自己的血,他对血腥味倒没什么恶感,但是那股子不属于血液的酸涩味让他不由自主的脑补起这杯血的生产日期和可能含有的污渍……
呕……实在好恶心,除非必要,以后打死也不能喝这玩意!被这一连串的脑补弄得,唐悦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几乎是调用全身所有的意志力来保证自己不要吐出来。
让吃竹实的凤凰喝人血……咳咳……
在唐悦饮下血腥玛丽的时候,屋里现有的二十个人里,有五个人在飞快的释放魂力,剩余的十五人也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说不定这是进入杀戮之都的机会!”
“他只有一个人,大家一起上,杀了他!”所有人的眼睛都变得通红,状若疯狂的朝着唐悦扑来。
二十人,只有五个是魂师,最强大的一个也只不过是三个魂环而已。
唐悦哼了一声,身影迅捷而又优雅的避开那些人的攻击,长剑连连点出,不过几息的时间,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酒馆的另一端,正好站在柜台后的服务员面前。
噗通、噗通、噗通……
一具具尸体摔倒在地,鲜血染红了酒馆的地面。唐悦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他发现自己对于杀戮似乎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不适,取出魂导器里的柠檬水,唐悦喝了一口漱口之后,看向那个服务员,屈起指节敲敲柜台。
“我已经喝了血腥玛丽,现在可以带我进去了吗?”
在唐悦出发之前,剑斗罗曾经叮嘱过他:“进入杀戮之都,能依靠的人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