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听见马蹄声了吗?”
王昭君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好,师姐你藏在树林中,我在这等他们过来,如果是追兵就更好了。”刘惺祤狠狠的说道。
“我不准你一个人冒险。”万昭君坚定的回答。
“嗨,我说师姐啊,让你藏在林中是为了出其不意,你放心吧,就算要逃跑我也一定和你一起的。快,赶紧的。”看着王昭君那固执到底的架势,刘惺祤赶忙一脸无奈的解释道。
王昭君眨了眨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身形一转便消失在了路旁的树林中。
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能清晰的看见有十几个官兵骑着高头大马风风火火的向着刘惺祤所在的方向赶来。看其装束刘惺祤一眼便认出了这些人并非大汉国的兵将,他手中的破云剑握的更紧了。
十几个呼吸后,领头的一匹马已经来到刘惺祤的面前。其上面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抬手带住马缰,冷冷的看了刘惺祤一眼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随后,其它的马匹也逐渐赶上前来,纷纷停住,不屑的看向刘惺祤。
刘惺祤向上翻了翻白眼,都没正眼看向军官,冷笑这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个军官一惊啊,自从攻打大汉一来,还没有那个大汉国人敢与其如此说话,他略微楞了一下大笑着说道:“哈哈,不知死活的小子,有趣。你听好了,我乃大夏国呼延北服贤王坐下都长普拉拉是也。你小子胆sè不错,如果现在肯跪地求饶,我可饶你不死。”
刘惺祤觉得好笑,心中暗想‘哼,还不知道是谁饶谁不死呢?’嘴上却说“都长是个什么?没听说过。”
军官略有些怒气,扬起马鞭便向刘惺祤打去,口中说道:“都长为百骑,今天我就让你这小子知道知道。”
刘惺祤一抬手便接住了飞来的马鞭,与军官较力之下并未输分毫。他眼中露出杀机,调侃的说道:“哎呀,百骑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找死!”军官见马鞭被刘惺祤抓死,一时抢不会来,还没等刘惺祤把话说完,便抽出腰刀,一刀向刘惺祤的眉心砍去。
刘惺祤也急了,大叫一声:“来的好!”身体瞬间向旁边一闪,右手的破云剑向前一挥,噗的一声,军官坐下的马头便被这一剑砍下。马上的军官立即失去了平衡,以一记狗啃屎的姿势从上边英姿煞爽的跌落而下。这一来在其身后的士兵可急了,纷纷抽出腰刀向刘惺祤攻去。刘惺祤毫不慌张的一抖手,数根飞针便shè了出去,与此同时王昭君也从树林中冲出,身子跃起一剑便将一个士兵从马背上砍落而下,飞针也同时出手。
“啊,啊”随着一连串的哀号之声,很快,军官普拉拉所带来的十几个士兵便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没留下一个活口,甚至连尸体都灰飞烟灭。
普拉拉看的是胆战心惊,不停的打着哆嗦,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两个少年。
“怎么样,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刘惺祤冷笑着说道。
“我只是个探路的,还请小爷饶我一命。”普拉拉是真得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破了胆,他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磕头犹如捣蒜。
“我问你,你们的军队到哪里了?”刘惺祤一脚把普拉拉踢到在地,yīn森的问道。
“啊,小的不敢欺瞒,我大军已经攻破贵国的乌林关,此时正在休整,明rì便将进攻通源城,小的只是个探路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从军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请小爷饶命啊。”普拉拉被刘惺祤的一脚踢的生疼,还倒霉的撞到了地上的石头,呲牙咧嘴的答道。
“哼,哼,我看你还挺虔诚悔过,罢了,既然上天都有好生之德,我今天就放过你吧。”
“谢谢小爷,谢谢小爷!”普拉拉闻听此言大喜,忙磕头道。
“什么小爷,老子不爱听,你给我记住了,老子叫王主宗。”刘惺祤脑袋灵光一闪,故弄玄虚的说。
“是,是,小的记住了。谢谢王主宗。”普拉拉显然是个拍马屁的能手,脑袋反应也是极为灵活,赶忙附和,抬脚便要逃走。
“哎呦,谁让你走了。”刘惺祤瞬间便把剑架在了普拉拉的脖颈之上。
“不是王主宗您说放了我吗?”普拉拉又是一惊,马上跪倒。
“恩,那个是么,你替我给那个叫什么狗屁贤王的带个话,你就说我王主宗说了,他要是赶紧撤兵我也就罢了,要是赶来打通源城,我定剁下他的猪头喂狗。”说罢其手其剑落将普拉拉的半截左前臂砍下。接着说道:“给老子滚!”
普拉拉哪敢犹豫,忍着剧痛,头也不回撒腿就跑,不到一刻便没有了影踪。
“你可真会折腾人,在家看你审问那个林东宝的时候就知道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王昭君笑着说道。
“呵呵,师姐过奖了,这不,咱现在也有马了,还是赶紧赶路吧。”说罢,二人便带着这十几匹马,一溜烟的直奔通源城而去。
直到傍晚十分,刘惺祤一行终于远远的看到了通源城那高大的城墙。
………【第六十九章 重返通源】………
刘惺祤二人是快马加鞭一刻也不敢耽搁,很快便来到了通源城的护城河边。由于夏王朝的进攻,此时的通源城早已经封闭了城门,城楼之上守备士兵的身影来回晃动,戒备森严
刘惺祤二人正琢磨怎样才能进得城去,城墙上便有人发现了他们,于是大声喝道:“干什么的?”
“我们是从西塘镇逃出来的,yù进程投奔亲戚,还望兄弟给通报一声行个方便。”刘惺祤向着城楼大声答道。
“不用通报了,就现在这局势,别说这么晚了,就是白天这城门也不允许通过。唉,我可是听说西塘县被屠了城,一个人也没逃出来啊!你们不会是jiān细吧?”也不知是城上的哪个个士兵冷冷的说道。
“我们怎么会是jiān细?你见过这样的jiān细吗?”听说西塘县被屠城的消息,刘惺祤心中顿时升起滔天的悲愤之情,他一时之间有些乱了方寸,强压着怒火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