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吗?
韩冷跌坐在地上半响才被这个词语震慑住,看了一眼衣冠楚楚的赵闻灼,又看了一眼模样清秀眼眸妩媚的赵暖暖,在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自己,好像,丢人这个词,只能用在她的身上吧?
心底里有一片淡淡的屈辱酝酿,韩冷费力的从地上站起来,每动一下好像骨头都开始疼起来,可是那羸弱的身影就是在冬日的寒风里站了起来,她的眼眸有些湿润,说不出来是因为心底里压抑了太久的委屈还是因为身上这些突如其来的疼痛,只是心底里的愤怒说不出来,只能变成眼泪或者是血水咽到肚子里。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呢?只是,率性而为罢了。”
一边的赵闻灼一愣,原本宣扬在半空的怒骂瞬间停下来,脸色涨得通红却不知道如何反驳韩冷一句轻飘飘的话,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韩冷刚才说的是什么。
“哪里来的率性而为?真是胡闹!”赵闻灼长的一张脸通红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沙哑这嗓子低声低喝一句。
“好了。”敛了眼眸,大概是因为赵闻灼那一声低沉的吼声让他有些觉得刺耳,苍天倾的声线都有些淡淡的不耐烦。
一边的赵闻灼脸色一怔立刻敛了眼眸不去说话,察觉到自己实在是失态了,心里暗暗有些责备自己。
满是高贵的男人抬了眼眸,淡淡的向前走了几步,眼眸是现在赵暖暖的身上划了一圈的:“赵家的姑娘果然水灵,和你姐姐一样是个讨人喜欢的丫头。”
说起来王情语还和赵家有些牵扯,王冰蓝是王情语的母亲的妹妹,说起来也就是小姨,按备份算,赵暖暖是王情语的妹妹,只是这些牵扯实在是不怎么深刻,不过血缘的纽带还是挂在那里不能驱除。
第45章 做我的女人
赵暖暖本是有些失态的,可是被苍天倾这么一说瞬间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没好起来了,也不觉得自己现在何其失态,扯了一抹足够温暖的笑,在夜空之中都有些微微生辉的模样——果然是暖暖。
只是彼时,恰好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是远处来了人,韩冷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在抬起眼眸的时候,却已经是一片朦胧。
赵暖暖被他的父亲带走了,赵闻灼在走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眼底里带着一点淡淡的愤怒的神色,看到找暖暖的时候那种愤怒是在叫嚣的,不知道会不会将赵暖暖烧灼,只是韩冷顾不上了,因为她以抬起头来,眼底里就都是苍天倾的那一幅淡漠的模样。
明明算不上是怎么阴冷的模样,低下头的时候那种霸气浑然天成,可是偏偏给韩冷一种颤栗的感觉,和苍海澜如出一辙的冷漠和那种淡淡的阴冷的笑容,韩冷像是有一种预感一样,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表达,只是一抬起头来的时候,就是苍天倾眼底里淡淡的笑容。
“这位先生,抱歉,冲撞到您了。”韩冷咬着牙,站起身来,膝盖上一阵疼痛传来,她只能忍耐,心里的念头依旧在盘旋,想要冲出这个牢笼,可是却没有办法,刚才赵文卓的态度表达得很明白,恐怕就是自己现在死了只要能给他带来利益他一秒钟都不会皱眉!
“赵家,是你的什么人?”夜色缭绕,他的声音很清晰也很透彻,顺着寒风轻轻的飘,韩冷有些冷,可是却觉得他的声音有一点温暖,最起码,是一个问候不是吗?
“是家里以前的旧友,和父母关系还好。”韩冷的脑海里有些年头在盘旋,当初的赵家和自己家里的关系还真的算是不错,听说是因为赵家的母亲王冰蓝和自己的母亲交好,两家也就自然而然的交好,可是一直到了又一年,赵家的小儿子来韩家玩,说是在自己家里摔了一跤,莫名其妙的就去了医院,很多次危及生命。
孩子是怎么摔得到现在都不清楚,只是这件事情之后两家却是结结实实的交恶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每一家里都只有一个孩子,那个不是当作心肝宝贝一样供起来?虽说两家不曾名面上说,可是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些悱恻,这个孩子若是没有来,是不是现在就应该是健康成长?
“我刚刚还在想——你是什么来历,能够让王伯母都开口留下你。”他笑着看着她,眼底里带着一抹不容察觉的光,像是要将韩冷看透,只是不等韩冷说话,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只似乎我也很奇怪,你又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我一向桀骜不驯的二弟这么惦记你,你要知道,我二弟心心念念的人很少,但是看那模样,你似乎就是一个。”
宴会上的柔情以待辗转宠爱不都是最好的证明吗?可是有谁看到那样的柔情之下是怎样的鲜血弥漫是怎样的不忍直视!
韩冷一阵失神,不知道是因为苍天倾所说的话还是一瞬间会想起了那些简直是痛彻心扉的回忆或者是刚刚所经历的事情,可是一抬起头来就见到了苍天倾已经近在咫尺的脸颊,他贴的很近,热气都喷到脸上来,混合着声音让韩冷一阵迷茫:“韩家的小公主,好象很长时间没听过你了呢,以前也算是仰慕许久了,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一股淡淡的男性的气息混合着一些花朵的味道袭来,韩冷微征,却觉得那股花香异常熟悉,一片灯光弥漫的地方,韩冷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她,娇小的女人眼底里都带着一点淡淡的妩媚的色彩,恍惚之中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细细的把玩这自己的长发!
一阵颤抖韩冷向后退了一步试图躲开他的触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所有男生的手指都会让她觉得颤栗,更何况是和他同父同母的哥哥!
“怕什么?”她躲的很快可是还是能够见到眼底里的那一抹荒凉的色彩,他的神情闪烁了一秒钟,手掌拦着她的纤腰想着自己的怀里带过来,柔嫩的娇躯一入怀就是一阵软香温玉舍不得松开,卡着她的喉咙强迫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在他的身边,怎么没见到你如此害怕?”
突如其来的触碰和足够陌生的气息,以及那种同样的霸道和侵略。
韩冷徒然觉得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一个错误,原本以为苍海澜已经是一个足够危险的人只能让自己逃离,现在却发现有更多的危险一直都隐藏在陌生的地方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就像是等待猎物的猎人。
苍天倾本是不想如此放肆,可是偏偏他抬起头的瞬间眼底里带着倔强和抗拒的色彩,明明是在他的怀里,可是那种冷漠就好像是站在千里之外,莫名的心脏狠狠的一阵抽搐,他低头去看,却将她脖子上的暧昧和血腥看的清楚,不由的心头一阵冷笑:“还真是个妖精,就算是到了外面,也让我二弟那个舍不得。”
他的手掌卡着韩冷的腰肢,有些魅惑的向着上身去进军,韩冷一瞬间如蒙电击,整个人都惊悚了一下,手指狠狠地扣住他的手腕,像是在宣告自己的隐忍:“这位先生,请您自重。”
唇角的伤口有些疼,她说话的时候都吸着冷气,可是偏偏面前的男人眉眼之中都是一种淡淡的侵略的光,让她一瞬间都不能安下心来,咬着牙说了一句反抗,抽身就像往外跑。
她真实,真是不应该,难道是把苍家的人都当成了什么善类吗?还是觉得苍家的人对自己有过什么仁慈?
面前的女孩子好像眼底里都带着抗拒的色彩,明明是要离开他的身边,可是偏偏苍天倾怎么都送不开手,仔细的去看她眼底里的那一抹荒凉和挣扎,他却不让她走。
“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送不开你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魅惑的味道在夜色之中弥漫:“磨人的妖精,有爪子的野猫永远比温顺的绵羊更惹得人冲动。”
他的声音刚落下,韩冷只是眼前一阵迷茫,就被他用力的一掼,纤细的身子狠狠地撞上一边的墙壁,标准的陶瓷冰冷的贴在脸颊上,系在肩膀上的细带被他的动作带下来,刮在肩膀上瞬间一个抽搐,韩冷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只觉得快要昏厥了。
她怎么觉得,她好像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苍先生,您已经有了未婚妻了。”脸颊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好象有着一瞬间说不出话来,韩冷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咬着牙一句一句的说下来。
苍天倾原本还算是有一点节制或者说是克制,可是听到她这样说,瞬间最后一点理智都被消减,手掌狠狠地扣在她的肩膀上猛地一用力,韩冷忍不住闷哼一声,可是身后就是他的身子根本躲无可躲,只能咬着牙承受。
“你是在提醒我,不能和你有什么逾越对吗?”他的声音很低,就在韩冷的耳边炸开,似乎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