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妈妈道,“来就招待,不来就算了呗。他说不定晚上要守灵呢,又不是来玩儿的。”
妈妈的话让曲悠有点失望,作业也做不进去了,又坐在那里发起呆来。
季鸿来时已经十点过了,曲妈妈也收拾了电视机,准备睡觉了。
曲悠看到他,心里很高兴,今天傍晚和季鸿的谈话让他将季鸿放在了知音的位置。
到和季鸿一起上楼睡觉的时候,曲悠也是兴奋的,坐在床上也不想睡,继续和季鸿说起话来,询问了季鸿的一些近况,之前曲悠都是在说自己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问季鸿的情况呢。
季鸿随意说了一些,没太在意曲悠的问题,这天晚上,他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但曲悠没发现季鸿的心不在焉,而且,季鸿说他高二就高考读大学了,这让他异常惊叹。
人都是崇拜强大的人吧,曲悠从无嫉妒之心,也总是能够把对别人的崇拜赞叹表现在脸上,他很惊叹地说道,“季鸿哥,你可真厉害。”
季鸿看着他,眸光深沉有如里面潜伏着一只恶鬼,语气也很平淡,“这算什么厉害。”
曲悠却把季鸿的这种淡淡的口吻当成了他的谦虚,之后又说了些什么,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季鸿哥,你有交女朋友吗?”
曲悠将恋爱方面的事情当成是个人隐私,觉得不应该问季鸿,但是又想知道,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试探着询问。
季鸿抬了一下眼,道,“有女朋友。”
曲悠可不能像季鸿问他一般地轻松地问出你女朋友漂亮吗,人性格怎么样,是什么人,同学吗?如此的话,曲悠全都问不出,只能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看到季鸿朝自己看过来,便露出个些微羞赧的笑容,然后又赶紧把这种尴尬的局面打破,道,“我们关灯睡觉吧,你明天是不是要早起啊……”
关灯睡觉后,曲悠一时之间睡不着,而季鸿的气息却一直是平稳中带着一点沉的,他不知道季鸿睡着没有。
曲悠觉得自己和季鸿之间的气氛的变化是在自己问了季鸿是否有女朋友之后,他有些忐忑地想,自己是不是问到季鸿的痛处了,季鸿和女朋友之间关系不太好吗?季鸿身上是有带着手机的,但自己没有听到季鸿和他女朋友通过电话。
曲悠想向季鸿道歉,嗫嚅了半天才发出一丁点声音,“季鸿哥,你睡了吗?”
季鸿自然也是一直没睡的,他的心里一直埋着一只怪兽,他看到曲悠,便百爪挠心。
那只怪兽冲突着,想要跑出来。
虽然明知自己心中有只怪兽,但季鸿并没有因此而害怕或者紧张,他只是冷淡地看着那只怪兽,有做冷静地分析和压制。
季鸿没有回答曲悠,这让曲悠以为他睡了,就失望地叹了口气,撑起身体来看了看季鸿,还伸手去碰了碰季鸿的胳膊。
季鸿没动静,曲悠只得又倒下去睡了。
强大的生物钟让脑子里乱转着的曲悠也不得不思绪迷糊,陷入了睡眠。
但他没有睡熟,季鸿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的时候,因为季鸿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抓得他很痛,他一下子就醒过来了,但脑子一时有些迷糊,一时间没有发出声音来。
在曲悠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鸿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那一刻曲悠的感觉非常清晰,但也只到这里的感觉是清晰的,后面的一切,就像是突然灾难来临,因为恐惧惊慌不知所措等一系列情绪而让他的思维和记忆混乱了。
他之后的记忆是模糊的,像是影像上带上了雪花点。
季鸿大脑是清晰的,非常清晰,冷静到可怕。
他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明白,所以脑子里才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又有调理地指挥,占有他吧,你应该拥有现在的他,拥有了现在的他,就是拥有了最美的他,也就是拥有了所有的他,拥有了他的全部,能够保持有对他最美好的记忆,以后的他,就再也不值得惦记了。
季鸿的脑子是冷静清晰的,动作却很狂暴,身体激动亢奋。
曲悠被他粗暴地亲吻上去,在他的唇上又舔又啃,松紧带的宽大的睡裤被他一只手就扯了下去,连带着内裤一起。
曲悠的裤子被扯下去了,他才从那震惊与茫然里回过神来,开始挣扎起来,但季鸿比他高大很多,力气也很大,很容易就把他压制住了。
曲悠张着惊恐的眼睛看季鸿,季鸿又俯□亲吻他,长舌直趋而入,一番翻搅,又舔弄啃吻起来。
曲悠看到如此近距离的季鸿的放大的脸,这张脸,他现在一点也不认识,全然陌生的,季鸿的脸上的红潮,冷静又疯狂的眼神,滴下来的汗水,在曲悠的眼里,全都是一个魔鬼的组成部分。
那只在他身体上揉弄捏掐的手,让曲悠害怕,恶心。
他翻动着,挣扎着,但因为极度的恐惧而身体发抖,力气似乎全都用在身体的痉挛上去了,手脚都使不上力。
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是处在一个噩梦里,这个噩梦中,他明知道魔鬼马上要吃掉他了,但他却无法动弹,没有一丝力气,这种意识只让人更加害怕起来。
季鸿扯掉了曲悠的上衣,将他的两只手腕紧紧缠在一起,啃上他的肩膀和锁骨,然后向下,少年的身体带着清新的味道,而且更有隐隐的甜香从这细腻柔滑的肌肤里散发出来,绕在鼻端,让他越发亢奋。
激动的□让他没有太多精神来好好扩张身下的这具身体,他把嘴里发出呜咽之声的曲悠翻了过去,分开他的腿,就这样冲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曲悠发出一声惨叫,但被季鸿捂住了嘴,季鸿慢慢地动着。
一定是流血了,曲悠感受不到自己在流血,季鸿能够感受到。
里面的紧致让季鸿也异常疼痛,但这种疼痛常人无法忍受,他却只觉得更加亢奋,他拍打了几下曲悠的臀部,握着他的那甚至不堪一握的少年的柔韧腰肢动起来,曲悠像是死了一样,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