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一边儿朝前迈动着步子,一边儿把玩着手中的发辫,故作轻松的说道,事实上,她也明白偷偷溜出去是犯了他的大忌,可她迟早有一天也是会离开的,更何况,单凭火龙氏与她千雪城之间的那些仇恨,即便是一把火烧了整座宅子都远远不够。
“啪”他一甩手给了她一个巴掌,令她一时躲闪不及,她只感到右脸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刀削下了一层皮般,而最痛的,还是心,每一次,他都很懂得如何令她更痛,当她的心正逐渐被缓缓兹生的爱意包围甚至溶化时,他就会用冰刀来刺激她!
当心上的伤疤并没有痊愈时,他甚至会在上面洒盐,今天,便是这般,虽然她知道他之所以软禁她,并控制她的行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是,他的态度却实在嚣张。
她举起手来,想迅速地还他一个巴掌,当手举到半空时,却被他的手捏住了手腕,一时之间,便动弹不得(玉面狼君一百七十九我需要自由!内容)。
她伸出脚来踢他,可想而知,凭他的功力,又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她没有放弃,左边不行换右边,总之,此时的她,从大脑到身体都被强烈的羞辱所包裹,似乎拼命反抗他,才会让这股力量得到彻底的释放。
不一会儿,她的腿也软了,两只手都被他牢牢束缚在背后,整个人躬着身子,只能大口的喘着气。
而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透着些嘲讽:“这么快就累了?看来,你的体力不怎么好?”
“如果我的体力像你一样,你如今还能活着站在这儿吗?”小鱼儿故意抬高音量调笑道。
“你不就是想让我放你走吗?告诉你,绝对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忘了这里是碧灵潭,不是你梦中的千雪城!”
肖玉把小鱼儿一把横抱起来,然后走到卧房内,平放在了床上,伸手点了她的几处穴位,如此一来,此时,她就只能像个木头人般平躺在那里,干瞪着一双大眼,看向他。
“你想做什么?”她惊恐的问道。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这一次,并不重,她能感觉到他手心仍有一丝丝暖意,他把她的头转过来,看了看她此刻仍然红肿的右脸,伸出一个指头,微微按了按。
“痛!”她轻轻低呤道。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脸,另一只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收了回去。
小鱼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前一刻,还以为他是在为她检查伤势,可是,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这个人阴险毒辣,是不是在寻思着如何在伤口上洒盐的事儿。
他起身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这一次,手里端来了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个鸡蛋,还有一个白瓷瓶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装的毒药(玉面狼君一百七十九我需要自由!内容)。
“你想做什么?”
“害你!”
肖玉戏谑的看着她,用手里的鸡蛋在她的右脸上滚过,她明白这是用来消肿化淤的。
接着,他把白瓷瓶里的药膏涂到她脸上红肿的位置,一股冰凉的感觉在脸上蔓延开来,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用过这药膏。
当时,她还只是千雪城里的小巡捕,因为他的魔鬼训练法,她的脚踝受了伤,于是,他也拿出了这瓶药出来给她用,当时,对他不甚了解的她,怀疑这是毒药,于是,拿给应无邪看,居然让他发现了。
而如今,他再次拿出了这瓶药,前一刻,她却依然怀疑会是毒药,对于这个人,她从来没有看清过,包括他对自己的爱,都要与阴谋挂钩,令人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或者全部都是假的。
虽然曾经某一刻,她对他百般依赖,甚至快要溶化在这浓浓的爱意中时,她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千雪城的思念,所以,在任何时刻,她都能够清醒的意识到,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仇恨可以让人认清一些现实,至少,曾经,现在,她都不会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她所要做的,无非就是追查千雪城众人的下落,用尽一切办法,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至少,从肖玉入手,对她而言,是个好的切入点。
“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得到自由!”
她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顶,轻声询问道。
他停下了那只正在给她擦药膏的手。
“自由?你一直都有!”(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第一幻?幻梦!
沉沉进入梦乡后,居然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借着若隐若现的蒙蒙星光,只能摸索着向前迈步走去,每每向前跨出一步,心都会重重地跳动一下,仿佛下一刻,前方会出现可怕的东西,而不由紧张起来(玉面狼君一百八十第一幻?幻梦!内容)。
手紧紧扶着冰冷而粗糙的土墙,感觉斑驳的墙壁就在自己手底脱落,细小的碎渣洒落一地,如同初春的细雨。
虽然不知道这条路何时会是尽头,可通过土墙在手心的触感却能明显感觉到这一段路似乎有些不同,不仅墙面结实光滑了许多,还有微热而柔软的感觉(玉面狼君一百八十第一幻?幻梦!内容)。
微热而柔软?不对?墙壁怎么会是微热而柔软的?
手指再次按压下去,倾刻间便被一只从黑暗墙壁里缓缓伸出的手牢牢握在手心,然而,凝神细看下,墙壁边根本就没有人,这只手仿佛是从墙壁中长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使劲挣脱掉这只手后,心底的惊恐难以言喻,向前急速奔跑了一段距离后,再向后张望,却发现身后的那条通道不见了,四周飘散起一片氤氲的白雾,令人无法分辨东南西北。
拨开面前的雾气,再次缓缓向前走去,突然发现一抹熟悉的白影在眼前一晃而过,不一会儿,又看到几个身影从眼前跃过,此时,应该要追上去的,可是,为什么脚却如同灌铅般,丝毫无法挪动分毫。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