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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就喝酒听曲。
“…让叔父担心了。”
“如何不担心吗?以后切不能如此胡闹,她想去你该劝着不让去才是,你倒好也跟着胡闹!”孟星惟把手里的茶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两人没一个省事的!
孟季眉头紧皱,“我娘子纵是想看看星星长什么样,我也让她如愿的!”
“……滚!”
从洗秋阁里出来,刺骨的冷风直往衣领里灌,孟季头也不回的向落樱园走去。
刚到门口就被海伯拦住了去路,清冷的月光下,屋檐下的冰棱反射着冷辉。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脸色都不好看!
海伯催促他:“回去吧,天晚了!”
孟季脸色阴沉,“我看看夫人就回。”
“天寒地冻,少夫人已经睡下了。”海伯也拉着脸,都是男人能不知道孟季什么意思,“少夫人刚有孕,胎不稳,不宜劳累。回吧,你也歇息吧!明天还上早朝呢!回吧,回吧!”
在海伯一叠声的驱赶下,孟季还是回了听竹轩。说来说去还是怨他,要不是他把媳妇摔了,海伯也不会这般防着他。
晴好服侍夫人睡下后,先去厨房打水洗漱。自从少夫人有了身孕后,她就搬到落樱园的耳房住了,方便照顾她。
少夫人人真的很好,不需要她伺候守夜,每天都能睡到大天亮。日子过得舒心,脸蛋也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身子也拔高了。
厨房里结束一天工作的刘厨娘和马娘子,坐在灶前话家常磕瓜子,灶眼里还有几块木头冒着红光,很是温暖。
晴好一进来赶紧关上门,搓着胳膊,细声细气的说:“真冷呀,快把我冷死了。”
“来,来,坐这。”刘厨娘把身后的小板凳搁在灶前招呼她,“少夫人睡了吗?”
晴好把盆子搁下走了过去,挨着两人坐下,“睡了,少夫人一回来喝完药就睡了。”
“听一甲说,少爷和夫人去逛青楼了?”刘厨娘给了她一把瓜子,问完不等晴好回答又来了句:“少爷自己忍不住还带着少夫人,这太不像话啦!”
小晴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少爷啥忍不住啊?”
两个妇人相视一笑,小丫头还没成人呢,有些话自然不能说,刘厨娘笑着说:“小丫头少打听。不过少爷真是难得,少夫人都怀孕了还没纳妾找通房。”
“可不是,可不,是。难得,难得。”马娘子附和了一句。
吃完手里的瓜子,晴好倒了些热水要回去了。一推开门就看到芳好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想问一声,但她走的极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听竹轩,孟季洗漱完熄灯上床。他躺在床上望着头顶帷帐发呆,漫漫长夜孤枕难眠,十分想念媳妇的软玉温香,还以为今天能温存一番呢,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男人,可是去了青楼一趟,喝了些助兴的酒水,看到楼里那样的淫秽,便积了些火气。初时还好,这会子夜深人静就爆发出来。
辗转反侧许久,他抓起衣服准备夜会媳妇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虚浮无力似乎是个女人,愣了两秒,便躺回床上安心等着。
“吱呦”门被人推开,寒气随之闯了进来,门再度被人关上。
一个女人绕过屏风走进内室,她似乎踟蹰了一下,小心的摸了过来。
“你是谁?”孟季睁开眼坐起身,黑暗里的女人身形窈窕,但不是田园园。
那女子跪倒在地,柔声道:“请将军怜惜~~”
这个女子便是芳好,刚才从晴好与刘厨娘说话中得知,少爷与夫人去逛青楼,回来后还是分房睡的,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没有侍妾和通房如何能忍,今天是她一步登天最好的机会。
芳好膝行几步,已经挨到床边垂落的床帐,“将军,奴婢不要什么名分。求求您了,怜惜怜惜奴婢吧!”
孟季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就是已经的小芸和现在的芳好,为什么想诱惑的人都是自己,明明叔父比自己官职高,还没有取妻,不去勾引他反而过来勾引自己…难道他脸上写着好色不成?
“你既然做到如此,我也不好拒绝了你。”孟季撩开帷帐下了床,他绕开芳好走到桌子前,摸到桌子上的火折子点燃蜡烛。
黑暗的室内顿时明亮起来,他侧头望着跪在地下的清秀女子。
芳好仰着头露出细白的脖颈来,期期艾艾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请将军怜惜。”话落,她开始解开衣襟上的系带。
孟季冷冷得盯着她,眼神里像是淬了冰,嗤笑一声:“你既然脱了外衣,便用它把我屋子打扫一遍。”说完,抓起屏风上的外袍走了出去。
已经脱了外衣的芳好,僵硬的跪在那里,俏脸发白……
田园园睡的正熟,忽然感觉有人钻进她的被窝里紧紧把她搂住,那人身上冰冷,冰的她从睡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