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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一顿,轻笑道:“自然是认识才放进来的。”他们都是商户,而且钱满仓还是他的常客,不认识才奇怪!
既然是高瞻放进来的,田园园也就不说话了,端着茶碗喝茶。
高远一看他园园姐区别对待,不满地嘟囔起来:“我哥放进来的,你怎么不说了?哼,只会说我一人!不公平!”
“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拌嘴子讨话头!”钱富贵见他跟田园园举止亲近,忍不住捻酸倒醋起来,“你比她高了半头,可还像个讨糖的小弟弟,真是不知羞!”
“你!”高远嘴笨,被他一顿抢白,只是生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嘟着嘴看他。
钱富贵斜了他一眼,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嗤笑道:“哼,像个蛤蟆。”
高远有心想说些难听的话,可是看着他斜着眼看人,媚眼流转,好似有水波粼粼,再多的话看着他如花的模样也咽回肚子里。
钱富贵占了上风,孩子气的偏头一笑,这一笑真真是如花笑靥,对面高远看的是心头小鹿乱蹦,再也呆不住撩起帘子走啦。
出门的时候,还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如同擂鼓的胸膛:咋能这么跳?难道自己心脏有病了不成?
两小的在争锋相对时,其他三人不曾关注,自然不知道高远受了美人言语的挤兑。直到高远走了,田园园才想起跟在自己身后的陈老九迟迟不曾露面。
她连忙起身走到门口,对离去的高远喊道:“小远,你找找陈老九那厮!”
高远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没回话跑走了。
田园园进屋,对高瞻说:“小远生气了。”
闻言,钱富贵低头撇了撇嘴,提起茶壶给他爹和自己倒了碗茶。
钱满仓看着茶,气不顺的哼了一声:现在给我倒茶了,刚才干嘛去了!不孝子!
高瞻道:“晚会儿吃饭时,我问问。”
“嗯,今天晚了,我也懒得做饭。晚会儿我们到外面吃吧!”
钱满仓笑着接话:“如此由我做东,邀请田娘子到百味楼一聚如何?”
从刚才来他就插不上话,碍着有人也没办法和她再商量生意,出去吃饭便能独处了。今天必须拿下她,要不然待明日书局一放榜,可就什么都晚了。
高瞻听到此言,闻弦音而知其雅意,起身向几人拱手道:“我去找我弟弟,就不叨扰几位了!”
“你叫上高远,顺便看看陈老九在你家吗?晚会儿,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田园园对高瞻说道:“这里一会儿就完事!”
高瞻点点头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三人,噢,还有个睡大觉的芃芃,所以是四个人。
田园园看向一大一少的肥羊,真诚一笑:“那我们开始吧!对了,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想了一下,头篇是头篇,其他的是其他的,不能混为一谈是吧!”
过时不候,有钱不赚王八蛋!
钱满仓:“……坐地起价的大奸商!”
果然是和胡缠子齐名的女人!
陈老九倚着门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身汗珠,刚才,刚才差点就一命呜呼了!他喘着粗气,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这时从阴影处走来一个男人,陈老九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两天,恐惧地看着那人,待走近了,原来是一脸不高兴地高远。
陈老九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想到一个活人比一群死人还恐怖,
“陈哥你怎么在这儿?园园姐正找你呢!”
听到园园二字,陈老九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向高远摆摆手,“你,你别说那两个字……”
“什么?你说什么两个字?园园姐好像找你有事,园园姐在屋里等你呢!今天有两个陌生男人来找园园姐,不知道找园园姐什么事!你说园园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呢?园园……唉!陈哥你去哪儿?园园姐找你呢!”
园园,园园……不让他说什么偏说什么,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
陈老九被他念怕了赶紧溜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高远,望着他消失在巷子里的背影发呆,心想他是不是发了什么病。
屋里狼狈为奸的几人也达成了协议,“……那就说好了,头篇便是我儿子了!”
田园园笑着点点头,“我做生意最是诚信,若是你担心,我们可以立个自据。”
你有诚信吗?钱满仓才不信这个女人呢,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我已经写好了,金钱部分填写一下即可,你先摁下手印。”
“你想的真周到,姜果然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