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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为了什么?”木水生摸了摸下巴,眼神流转,冷然毕现:“自然是日后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你,你是想离境外逃?”
“离境外逃?哈哈哈……”似乎这个新鲜的词戳中了他的笑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声音很大,田园园从半掩的门里看到了士兵的靴子。
就快笑断气了,木水生才停下。他脸上还有狂笑后的红晕:“你多想了,我与三河共进退!谁让我是一城之守呢!”
“……”满口谎话,田园园又不是三岁小孩。
木水生问:“对了,你今日与钱老板说了什么?”
“你的士兵没告诉你吗?”田园园躺回床上,望着满是灰尘的房梁,懒得多看他一眼,“他们不是爱听墙根吗?”
木水生大方的承认,就是派人监视了她:“他们爱听啊,可是你的声音刺耳难听,隔着门窗听不真切。”说的理直气壮。
田园园冷哼:“怪我喽,下次我一定口齿清晰些,让他们听得清楚一点。”
望着她纤瘦的身段,木水生眸色暗沉,忽然起身走到床边,“孟长辉看上你什么了?”说着竟然单膝跪到床上,伸手捏住田园园的下巴。
她的下巴好疼。田园园看着近在咫尺的木水生,嘿嘿一笑:“自然是看中老娘如花似玉的美貌和善良纯洁的心灵!”
“………我看,他是被你的厚脸皮拿捏了!”
木水生的眼神落在她略微敞开的衣领中,肌肤也算得上白皙,只是长的着实一般,孟长辉的眼光真是离谱。
不过这是孟长辉的夫人,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是那个不近女的色男人唯一女人,一想到这里,他竟然觉得身体里微微发热起来,鬼使神差地向她的衣领伸去……
看着向她摸来的手,田园园立刻放声大叫起来:“啊!!强奸啦!大伯子强奸弟媳妇……唔唔!”话音未落,就被木水生一把捂住嘴!
房外的士兵:“………”吃了大瓜!木城守你居然是这种人!
“………你找死!”木水生恶狠狠地喝道。这女人一点脸都不要,居然还敢大喊大叫!被她这么一叫什么旖旎的心思也没有了!真是个煞风景的女人!
不叫,难道被你玷污?!田园园表示不叫才是傻子,谁也别想沾她便宜!
木水生忽然松开手,只见手上有些唾沫,嫌恶的看着床上披头散发的女人!
田园园最会恶心人了:“你知道吗?你关了我多久,我就多久没清洗了!呵呵呵!”
一想到自己居然对着这个肮脏的女人动了心思,木水生就想扇自己两巴掌!“哼!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完,怒气冲冲的甩袖而去!气的连门也没关。
新鲜微冷的空气顿时灌入室内,田园园抱着被子哈哈大笑起来。门外的士兵听到里面粗嘎的笑声,好奇地探进头,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关上门。
再说高远,从土坑里爬出来后,一路向北走去,茫茫雪原一望无际,唯有他一人踽踽独行。一直走到黄昏。只见长空落日,火云延绵,远望而去,前方大营的旌旗烈烈。
那就是西北大营!高远加快步伐向那处跑去!
然而还未到辕门,门口把守的士兵拔出腰间重刀,喝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勿进!”
“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有腰牌!”高远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田园园给的腰牌,她说是孟长辉给的,可以保证他畅通无阻。
那士兵扫了一眼他手中的腰牌,只见上面刻着“骠骑”二字,立刻收回刀,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我是将军夫人的弟弟。”
那士兵一愣上下打量着他,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将军的小舅子,就是不知真假。
高远试探性的向前走了两步,见他们没有反应,快步走到辕门下。随后向为首的士兵抱拳,彳亍地问:“请,请问,孟将军在营中吗?”
那士兵穿着重甲,裸露的脸颊,被西北大风吹得黢黑皲裂,嘴唇干裂起皮,和细皮嫩肉的高远相比饱经风霜!他道:“将军不在营中。”
“那,那宋百年在吗?”高远记得宋百年是孟长辉的亲卫。
“他是将军的亲兵,自然也不在。”
“那孟将军什么时候回来?”
“无可奉告!”
高远又问:“那将军做什么去了?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