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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秦冰冰过来回话,木水生确实不在府里,正派了人在城内搜寻!
田园园心一沉,他确实跑了。没想到动作这么快!之前不走,想来是为了老道口中银矿,待他一死,这才下定决心离开的。
木水生逃走之事,绝对不能让老百姓知道,若是泄露出去,恐怕会发生暴动!
秦冰冰又道:“夫人,陶郎将正在东城与江将军对峙!”
“江将军?可是江福子的弟弟?”田园园听孟长辉提起过,是个冥顽不灵的人!
“正是此人!”
田园园道:“若是天亮再找不到木水生!你去告诉他实情,让他开城门放陶将军进来!城不可一日无主!”
“是,夫人!”秦冰冰应下,快步离开!
这一夜,三士兵举着火把搜寻了整个三河,一砖一瓦,一墙一房,都没有找到木水生的身影,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翌日一早,晨光微明,薄云浅星里一弯冰轮高高悬挂在半空。田园园感觉刚刚才睡下,秦冰冰又来禀告:“回夫人,没有找到木水生!”
“你先休息一下,着人去找江虎子,告诉他木水生之事!快去,不能耽搁!”
“是!”
看来木水生真的跑了,田园园坐起身,明明身体很是疲倦,可是大脑却很清,她望着后墙的窗户,微微有些出神,不知想到什么,一行泪突然流了下来,她抬手抹掉泪,而今右手完全痊愈了,指甲也长出一半。看着纤细的手指,很难看出它们半个月前还在肿胀腐烂。
早饭还是小红送的,似乎还和平常一样。但是田园园知道,不出半日整个三河将会大变样。
吃过饭,小红突然跪到她的面前,两行清泪也随之而落:“夫人,夫人!求求你救救我未婚相公吧!”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中毒了吗?”田园园抬手让她起来:“你好好说,别哭!”
小红哽咽道:“不是中毒,今天一早他弟弟来府报信,说是他去益元堂闹事被抓走,造反谋逆判了个杀头,今天午时就要行刑了!求求夫人救救他吧!”说完,“邦邦”地磕起头来!
田园园连忙说道:“我去看看,你快别磕了!”木水生都跑了,还砍哪门子的头啊!
“谢谢夫人!夫人的大恩大德,小红此生难忘!”
正好秦冰冰回来了,他道:“卑职已经如实禀告了江将军!可,可是……”说着说着,吞吞吐吐起来。
田园园道:“怎么了?他不信吗?”
“是!他不信,还说木城主不是那种人!还要治卑职一个扰乱军心的大罪!”
“看来是时候到了我出马的时刻!带我去找江虎子!”
“是!”随后,秦冰冰抱起田园园,小红擦擦脸跟了上去。守在门外的葛少言见此,也跟在后面。两个守院门的士兵,看着他们四人突然走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田园园觉得被人抱来抱去,实在有失体面。秦冰冰便带人回城守将轿子抬轿子抬来,等她做好后,几人向城东进发。
一路上又不少士兵跑来跑去,各个神色张惶,六神无主,看来木水生跑路的消息不胫而走。
在转过一处街角,几人来到城东大街时。前方跪着两排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旁边有十几个士兵正在把守,看来那些人就是准备处死的老百姓。
小红一眼就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凄厉地大喊:“铁柱!王铁柱!”
这时,那群人中有个男人抬起头,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周围,最后才看到正前方的小红。
他半边脸青紫交加,见之可怖,可见被人打的不轻。
把守的士兵也看到来人,当看到秦冰冰为首的士兵,脸上不禁露出疑惑地神色,显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抬着轿子,后面还跟着哭泣的女人!
以为他们做什么坏事,一个士兵路见不平,大声喊道:“城主有令不得强抢民女!你们不知道吗?”
秦冰冰回道:“你误会了。轿子里的人是孟长辉的夫人,当今一品国夫人孟田氏!”
这名头一出,还别说挺响亮的,轿子里的田园园心中窃喜,恨不得打几个滚。哈哈,还是第一次她在三河城以一品夫人的名称登场呢!
前方的士兵一听,纷纷抱拳行礼:“见过将军夫人!”
………看来一品夫人的名銜不如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