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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惟以为她接受不了现实,然而事实却是忘记了孟长辉。不过,他不信,继续在伤口撒盐:“陛下已经答应波托女王,年底长辉回京述职二人将举行大婚,与你同等,皆为正妻!”
田园园啧了一声,问道:“听闻波托国成亲时会给相中的人家送金子,以此表示永恒不变的心!不知道这位公主的金子可送了吗?”
“金子?波托居然有这习俗?”孟星惟曾与波托打过交道,但是送金子一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要是送的金子多,也不是不能接受!
“自然有,之前在三河,有个波托女子看中长辉,还许诺要送两万两金子呢!”田园园伸出两根手指,重复道:“两万两,金子!”
两万两黄金,不止田园园心动,孟星惟也心动不已。
“长辉可曾答应?”
田园园遗憾地摇摇头:“他不愿意!那女子有七八个什么窝儿台,想要一个中原男子做爱什么台,可惜你侄子榆木脑袋不肯卖身!那可是两万两黄金啊,二十万两白银呢!”
“确实是榆木脑袋!”孟星惟恨铁不成钢
孟长辉:见钱眼开的家伙!
“阿欠!!”
远在千里的孟长辉狠狠打了个大喷嚏,拿出手绢擦掉鼻涕,搓了搓冻僵的手继续写奏折!
桌子下的碳盆里只有几块熄灭的黑炭,冰冷的寒气从帘子底下窜了进来,冻得他不时跺跺脚。
忽然,外面狂风怒号,帘子被高高掀起,一阵裹挟着雪花的寒风倒灌进来,桌子上的书本纸张瞬间飞了起来,脚下的炭盆也被掀翻在地,打着滚在地上乱转。他赶紧用胳膊压住附近的书本奏折,等待着这阵大风过去。
待风变小,孟长辉起身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边捡一边吹上面的土。
“将军!将军!”
宋百年欢快的声音从帐篷外响了起来。随后帘子被掀开,率先走进来的是三甲,脸蛋黑红黑红的,还有不少细小血痕,身上的衣裳又脏又烂,若不是腰上别了一把军刀,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乞丐!后面跟着宋百年,衣衫破旧比他好不了哪去!
孟长辉将书放回桌子,冷冷地看着风风火火的二人,喝问:“何事?军营重地不可喧哗!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三甲嘴笨,下意识地看向宋百年。
他根本不怕他家将军的威胁,跟在他身边已久了几时会因为小事被责罚,拱手行礼:“将军,去年给咱们送棉衣棉裤棉鞋的钱老板又来了!”
“钱满仓?”孟星惟放下手里的书有些惊讶。
去年因为田园园的缘故送来一回,今年她已经不在三河,不知为何今日又来了。
“他来做什么?”
宋百年笑道:“他没说,身后可跟着十好几辆马车呢,上面用油布盖得可结实么。什么也看不到!”
三甲殷勤地把屏风上的披肩拿下来,服侍着将军披好。
随后,三人顶着向辕门走去。
今日风狂雪大,一刮起风来,雪糊地人看不清路。
来到辕门,此时围了不少士兵,陶大宇并几个郎将都站在门口,一看到他来,个个喜逐颜开,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将军,去年那位大善人又来送物资了!”
“是呀,大善人!”
“去年送来的棉衣棉裤,穿上极其暖和。今年倒是不知送什么过来!”
“我看是吃食!”
“吃食?乖乖得多少粮食呢!”
待孟长辉一到,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辕门外停着十来辆牛车,为首则是一辆马车,似乎听到动静,有人掀开帘子,一个裹成熊的男人从马车上走下来。
他穿着黑色的狐皮大裘,戴着一体的狐皮帽子,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两只眼睛,看到孟长辉出来,目露惊喜,快步走步。
“姐夫!我来给你送吃食了!”
听到这欢快的声音,孟长辉眉眼柔和了许多:“天寒地冻,你怎么来了?”
“园园姐离开前怕你粮食不够,特地让我送几车过来,还有些御寒的衣服!”高远拖着到脚面的狐裘,慢慢走了过来,鼻头冻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