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芷研被好几个男人一同摁在铁架床上面,她身上还有两个男人。
他看到这里,一双眼睛冒着凶光,咬牙切齿骂着:“快开门,秦舒言,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
她听见他的谩骂,不以为意,说道:“对,没错,我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她刚说完这句话后。
恰好这时,傅砚辞从一旁走了过来。
看向她:“怎么了?”
这时傅世昭从一旁拿着石头往门口用铁锹插进去的东西,顶开。
将铁卷门拉起来。
门开起来的那一幕,恰好看见白芷研正被几个流浪汉趴在身上,有一个还在她身后架住白芷研。
女人痛苦的声音传到他耳边。
看起来特别的可怖。
傅世昭将人全部赶了出来。
脱了身上的衣服覆盖在她身上,大骂着:“秦舒言,你简直不是人,你是人渣。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你这么做会毁了阿研。”
“哼,事情是我做的。”
傅砚辞大声呵斥着:“秦舒言,你想做什么?”
“就是我做的。”她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清者自清。
而且她因为身上的热药,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上下下都特别的难受。
难受的她现在只能坐在轮胎上面,双手抱在自己的膝盖。
仿佛这样可以能好好缓解她身上那种异样感。
傅世昭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早就将眼前的女人给杀一百次。
“二叔,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早就打她了。二叔,请你看好你自己的女人。”
傅砚辞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整张脸因为亢奋的厉害,身体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嘴里还喊着:“我还要,还要。”
他不忍直视。
他重新审视了一遍他眼前的女人。
以前他觉得她长得好看,人也善良,经过今天这事。
他发现,他彻底对她改观。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抬头看向他,与他的眼睛对视。
从他眼神看到几分对自己的不信任。
她觉得全世界可以不信她。
可是他为什么不相信她。
她好累。
不想过多去解释。
只说了一句:“我想回家。”
傅砚辞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将她抱起。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