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拿起枪直接在给黑毛腿上打了一个洞。
他跑到秦舒言身边,将一身通红,不正常的言言搂在怀里。
“言言,我来了,别怕,我来救你了。”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颤抖着。
全身在发抖。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包裹着:“不冷了。”
伸手扯下蒙住她眼睛的黑色丝巾。
他从她眼神看到一丝害怕,这是他认识她以来,第一次从她眼神里感觉到害怕。
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阿辞,你来了……”秦舒言尽量将自己缩在他怀里,很难受。
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身体上使不出劲,自从刚刚被注射那种药后,身体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好像泡在冰潭里一样的寒冷。
一时冷,一时热。
将她折磨的很难受。
她哭着对傅砚辞说:“阿辞,我好想死啊!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丧气的话。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钻进她血肉里,在啃咬着。
傅砚辞听到她的话,心疼的将她抱紧,眼眶瞬间染上一层红霜。
哑着声音:“我不允许,你也不可以说这种话。有我在,一切有我在,会没事的。”
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哽咽着。
红着眼眶看向跪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黑毛,忍着强烈的恨意怒吼着:“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一只手握紧手枪对准他的头。
“爷,饶命,我是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他被眼前男人的怒火吓的浑身在发抖。
如果能重来,就算那个人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接这活。
傅砚辞按下板机,连续按了两下,射中他的手。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打了会上瘾的毒。”黑毛咬牙忍着痛说。
他后悔了,后悔惹上这种人。
傅砚辞听见他的话,全身降到最冰的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满眼怨恨。
抱起怀里的女人。
往外面离开。
临走时:“小刘,你留在这里给我好好问清楚,究竟是谁指使他这么做。
问清楚了,将同样的上瘾的毒给他注射十倍。”
“里面的人,但凡参与过这件事的人,都给我废了。”